黄金禁卫是欧阳家族话费重金培养的一批死士,他们接受过最为残酷的训练,他们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也没有后人,他们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守护这个古老的家族,直到耗尽最后一点生命,虽然比起太阳王手下的黄金剑士团有所差距,但听到黄金禁卫的称号也让人闻而生畏。
欧阳上邪手中的酒杯落地,点燃了这场绚丽的战火,一百名黄金禁卫手提军刺毫无畏惧的冲向上千名的敌人。在这群人的眼里,没有所谓的强与弱,只要是战斗那就是不死不休。用绚丽的战火去点燃心中的桀骜,用敌人的鲜血去浇铸手中的战刀,用生命的终结去渲染战士的荣耀。
站在人群前面的萧何目光一凝,手中的钢刀猛然一挥,风云会前面五百多人怒吼着将一百名黄金禁卫围在当中,战斗刚刚开始双方的差距就显露出来,不得不承认,这些黄金禁卫确实要比战神堂精锐厉害,一个照面便有数十名风云会成员永远的告别了这个世界。
他们受过最为严格的训练,出手讲究一击致命,锋利的军刺只攻击喉咙和心脏中者皆死,所以风云会成员没有一个受伤的人,因为中刀者都已经死了。
萧何似乎也给风云会的人下达了死命令,即便已经有上百人死在战场了,但却没有一个人退缩,依然怒吼着挥舞手中的片刀,却是要个不死不休。
站在场外的萧何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站在他身旁的五位堂主貌似从来没见过如此惨烈的厮杀,不断擦着额头的冷汗,生命在这个战场一文不值,也许是太平日子过多了让他们失去了原有的血性,忘记了战场的激情。五位堂主的表情尽在萧何的眼中,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抬起头看着阳台之上那两个孤傲的身影,内心中涌起无限的激情,握刀的右手微微颤抖,深深吸了口气平息一下心中的激动,明早的太阳将不在照耀风云会,新的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战场之中风云会的第一批人已经有半数以上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而黄金禁卫也有二十人倒地不起,十几人已经伤痕累累但却依然在战斗,不管他们如何的强悍终究只是血肉之躯,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死伤在所难免。
“不是说欧阳上邪和陈破军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吗,那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照这样打下去,这些人死光是迟早的事。”风云会一位堂主自作聪明的说道。
萧何心底一声冷笑,没有理会他,只是专心的注视着战场。
站在阳台上的陈破军看着楼下的战场,手指轻轻一弹唐刀,清远的刀鸣久久不息,不仅赞了一声:“好刀”。随即纵身跳下一声长啸加入战团,唐刀快如闪电,挡着皆毙,眨眼间已经有十几人死在战王的刀下,战场局势瞬间明朗,陈破军如同虎入羊群,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唐刀每一次挥舞必然带走一条人命,鲜血四溅,刀光乱舞,开天辟地般的刀法,无可匹敌的力量,令敌人胆寒,战王一出八方降服,风云会剩下的二百人竟然挡不住陈破军一人之威,开始逐渐后退。
便在此时,萧何右手一挥,风云会剩下的五百多人怒吼一声再一次加入战团,陈破军一刀将一个偷袭的家伙劈成两半,狂笑一声,“独战天下,我又何惧。”犹如战神附体,威风凛凛。长刀拖地陈破军冲入人群,只见刀影重重,遮天蔽日,一阵急促的金属交鸣声之后,无数的惨叫响起,其中掺杂着兵器落地的声音,却是十几名风云会成员手中战刀折断,人命不在。
陈破军冲入人群只是瞬间就淹没在人海里,战场之中不断有残肢断臂飞起,不断有鲜血飞溅,有时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头被踩在脚下,人命在这里变得一文不值。这就是黑道的战场,没有同情,没有人性,置身其中才能领略那种恐怖,如果感到害怕那将是战场对你最大的怜惜,因为那证明你还活着。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杨子雄现在却是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龙门之所以能够所向无敌,并不是因为人多势众,而是他拥有战王陈破军这样的将才,无论形势多么险峻,即便是面临死境他也能随时激发起下属的斗志,一人之力可挡千军,问天下谁与争锋。
陈破军独自闯入敌人阵营真当个铁血战王之称号,站在二楼的欧阳上邪嘴角撇了撇:“真是到哪里都不忘耍威风的家伙。”话音未落人以从二楼飘下,手腕翻转一把极细的软剑已然握在手中,随手舞动一阵炫目的剑花如天河倾泻般洒下,隐隐间剑气纵横。
欧阳上邪把杀人当做一种艺术,所以以优雅见称的剑才是最适合他的兵器,只是在此之前没有人见过他的剑,有幸逼他出剑的人都已经死了,或许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让他心服口服的龙主,自从他的剑败在龙苍宇手上之后,就在也没有在江湖中出现,不想今日再一次拔剑,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既然踏入了这片江湖,那么他的剑也应该在这里留下一段传说。
寒光闪闪的剑影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如同一台绞肉机一般在人群中上演一幕华丽的死亡之舞,凭借那奇幻的脚步在人群中闪转腾挪,所到之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的剑很薄,如同纸片一般,所以很锋利,锋利到斩断手臂的瞬间都感受不到疼痛。
一把刀,一把剑,两个人,战王陈破军,赤龙使欧阳上邪在风云会数百人面前形成了一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