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证人马上就到,大概。.小.说.网 ”
说罢,谢凝开动轮椅,前去寻找酒鬼大师。擂台战自然有公证人,不过一号班的公证人比其他人更害怕无聊,所以从来不会在这里出现。
“我的。”
凌戚用杀人的眼光从仇无衣开始逐一威胁过去,其仇恨之重仿佛有杀全家之怨,看到没人反对,她才满意地将短铳纳回腰间。
仇无衣却一直观察着这个挑战者,虽说人不可貌相,但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个有骨气的武者,甚至连目光都不敢正视,哆哆嗦嗦藏在一边,时而像老鼠一样偷偷向上看一眼。
对于这个人,仇无衣只感到厌恶而已。
“啊哈哈,还真有人敢来挑战啊,大叔支持你!”
不出十分钟,酒鬼大师还真就在谢凝的带领下来到了擂台,尽管满身酒气,但相比起平时那副昏天黑地的样子已经收敛了许多,至少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理智。
“于火。”
前来挑战的青年报上了自己的姓名,酒鬼大师粗略确认了一下,确定他的确是天武堂的成员,于是就挥手让他上台战斗。
“没问题吗?让最无脑的人在上面战斗。”
当一号班其余四人走下擂台的时候,谢凝突然面无表情地甩出一句话。
“喂!我听得到!”
擂台上耀武扬威的凌戚咬牙切齿地指着下面的谢凝,另一边,名字叫于火的青年完全被凌戚当成空气无视了,也许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视,只是默默地走到了擂台的一角,无神的双眼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这场战斗与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仇无衣越发觉得奇怪了。
前来打擂,目的不外乎证明自己是个强者,或者对方是个弱‘鸡’,像于火这样可能平时一直被无视,甚至被侮辱的边缘人物也许心中偏偏就藏着一团烈火,可他全然没有体现出这种斗志。
也许是深藏不漏?回想走下擂台之时,谢凝的话再度回‘荡’在仇无衣的脑海深处。
仇无衣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几步,比所有人都靠近擂台,但没有过分的接近,尽可能地不让于火,甚至不让凌戚心中生疑。
“少废话,出招吧!”
凌戚将铳口对准了擂台另一端的于火,她不懂得什么叫矜持,心情不好的时候自然会拿人撒气,而于火正是那个正好撞在铳口的倒霉蛋而已。
强者?凌戚嗤之以鼻,像这样的废柴,一次打上十个八个都不算事儿。
“对……对不起!我要出招了!”
于火的哆嗦仿佛是一种生理习惯,或者是病,抖得像十冬腊月穿着单衣出‘门’了一样,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不禁令人怀疑是不是马上就要摔倒在地。
“你这家伙不是和别人打什么赌结果输了才来的吧?告诉你这可是擂台,没本事的赶紧滚!”
凌戚已经极不耐烦,看着于火的模样就有火,指着他的鼻尖大声呵斥道。
“我……看招!”
于火的脸突然被一口气憋得通红,似乎被凌戚刚才的话触及了内心中某些东西,轮圆了拳头就冲了上去。
“哼,这样的家伙看我……”
“不对!”
仇无衣忽然看到于火的眼皮‘抽’筋般的疯狂抖了抖,白多黑少的瞳仁变得像疯狗一样布满赤红‘色’的血丝,不停打架的上下颚机械般地不住敲动,敲动,而这些动作仿佛蕴藏着危险的讯号。
“砰!”
凌戚开枪了。
无情的子弹飞向于火,准确地穿透了他的左‘腿’,通透的空‘洞’之中迸出鲜‘花’般的热血。
眨眼之间,于火就倒在了地上,捂着被穿透的大‘腿’哀嚎不止,擂台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被冷场左右。
“废物。”
凌戚摇了摇头,向着于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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