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抱怨这个了,那么,天地‘激’斗大会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咱们学院完全没有提及过?”
仇无衣将冰凉的绿‘色’汽水注入几个玻璃杯中,放进托盘之后并把巨大细口瓶里剩余的一大半‘交’给了范铃雨,这种别国尚且没有的新型饮料很快受到了抑制的欢迎。
“哼,还不就是天衣圣‘门’犒赏最忠诚的狗摆出的仪式,谢谢。”
谢凝意外地换上了一身柔软宽松的家居装,自仇无衣手中接过了汽水。
“这话倒是没错,就是因为咱们的天衣不一样才和那个天地‘激’斗大会扯不上关系的,你还记得吧,一般人如果想拿到更强的天衣,就必须对天衣圣‘门’有贡献。.小.说.网 天地‘激’斗表面上和一般的武斗大会没区别,其实只有这群有贡献的王八蛋才能参加,其他人想都别想。”
凌戚接过了谢凝的话,一脸嫌弃的样子,身为永国本地人,她对某些事情比其他人要清楚。
“原来如此,到现在为止,咱们还没对天衣圣‘门’有过贡献。”
仇无衣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为什么身为东方天武堂一号班的人却没有收到消息,连最基本的条件都不满足,更不要说其他的了。
“参加了也不是好事,那是生死无论的战斗,去年我就是因为重伤了两个南方天武堂的参赛者才被退到这边的,真是麻烦,早知道杀掉算了。.小.说.网 ”
谢凝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貌似有些恐怖的话,对此,其他人也只能苦笑不语。
“说起来,阿凌明明是永国的人,为什么不去南方天武堂?那边人好多啊。”
范铃雨丢下空了的汽水瓶,满头疑云地问道,看起来,南方天武堂似乎条件要更好一些,而凌戚似乎是唯一一个永国出身却来到东方天武堂的新生。
“切,南方天武堂那边有个我讨厌的人,只要那家伙有一天还在,我就不可能去那种地方。”
凌戚压低了帽檐,懒洋洋地应答道,言语之间尽是厌恶,仿佛一提到这个人就会作呕。
“我记得,南方天武堂的学院长……”
“别说了!就是那家伙!被无聊的男人‘迷’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女’人就是麻烦,哼!”
粗暴地打断了谢凝的话之后,凌戚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像是要逃避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很快,拐角处传来了重重的摔‘门’声。
“学姐,这是怎么回事?”
沙业这才战战兢兢地问道,刚才谢凝的话明显触及了一片逆鳞。
“那个学院长和她一个姓,名字……我从来没去记,不过从年龄上看,大概不是母‘女’,而是姐妹吧,也是和她相同的发‘色’,很少见,不过举止可比她文雅多了,尽管都是假象而已。”
谢凝手中捧着冰凉的汽水慢慢啜饮,淡然地道出了些许南方天武堂的事情。
“这样吗……”
仇无衣陷入了沉默,回想起凌戚刚才的话,那种感觉分明就是自己的亲人被外人抢走时的不满,大约原因就是最亲密的姐姐有了男朋友或者恋人,于是不自觉之间冷落了她,结果造成了反弹。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不过关系紧张到这种程度的可不多,身为外人是很难‘插’手的。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正在众人沉默之际,大厅外面一阵各式各样的‘乱’响,气喘吁吁的程铁轩闯了进来,又是碰的一声,程铁轩一脚绊在了‘门’槛上,幸好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门’框才没跌倒。
“老大你去哪儿啦?”
范铃雨随口问道,没有期待会得到什么正经答案。
“我……我去问了今年天地‘激’斗大会的事!”
弯着腰大口大口喘息了一会而,程铁轩上气不接下气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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