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天起一下子语塞了,他没想到。年沐谨会这么想。的确。皇家是只认利益的,谁给他带来的利益大,他就只认谁。这是每个皇家人一贯的作风。
“好,既然这样,我也是无话可说了,但我相信。事情总是没有年公子想的那么好的。只要年公子随时有什么想法的,都可以来找我。我欧若家都是欢迎的。那么今天就打扰了,在下就先走了。”
在欧若天起走后,范文建和田然看着年沐谨,都想听听看他是什么想法。因为了解年沐谨性格的他们,知道刚才年沐谨的话并不是真话,他心里肯定有别的想法。
“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年沐谨伸出手还摸了摸脸上。看的田然和范文建都醉了,这个家伙。明知道他们想知道的是什么,却还给他们来这一套,真是欠揍。
不过范文建只是笑笑,因为自从田然回来之后,沐谨整个人的改变不是一点点,比先前的更多,这些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也是乐见如此。
“欧若天起说的是皇家现在在打压你们还是怎么的,所以他是来找你商量的吗?”年家的生意平时她也很少去管,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皇家现在在我们原本的价钱上克扣了一点,还好我们年家克扣的并不多,但是他们欧若家,就不少了,所以欧若家现在很是着急,这样长久下去,对我们是不利的。要知道,皇家的油水是很多的,这样一来,就啥都没有了,你说谁还愿意跟皇家做买卖啊。”范文建也是在抱怨着,这几天他非常的郁闷,每次送货收款的时候,都莫名的减少那么多的钱,谁心里都不会舒坦的。
听范文建这么简单一说,田然也就明白了。
“那么,这件事你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还是说你们已经想好了什么对策?”皇家人还真是小气,竟然把注意都打到这上面来了。
“对了,皇家为什么突然的就这样做了,是什么原因啊?”
“原因过两天你就知道了,皇家这次,我要让他们求着我,不要以为克扣我们钱财的时候很欢快,到时候有的他们哭的时候,不是我不还击,只是时间还没到。欧若天起这么着急是因为他们家真的经不起这么折腾,而且有些事他还不知道,所以心里很是焦急。不过他们家的事情也与我们无关,所以没必要跟着他们一起掺和。”
难怪说年沐谨是只腹黑的狐狸,还真是说对了。这些事情不是他无动于衷,而是早已了然于心,心中有了对策。田然有时候都在想,年沐谨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怎么感觉什么事情到他这里都不是什么问题了,都能够轻易的就解决了。
年沐谨看到田然眼中的不可思议和崇拜,心里可别提多开心了。要知道,能让自己的女人的这么的崇拜自己,那是比是什么还值得让人高兴的,外人的那些赞美都是虚无的,只有这个才是最美的。
过来两天,整个都城都开始流言满天飞了,而且到处都是起哄着,因为在都城不远处的一个城镇被大水给淹没了,虽然现在洪水退了,但是整个庄稼什么的全都没有了,现在开始闹荒了。不仅是饥荒,也有病荒。这场洪水留下来的后遗症是非常的对。
因为这个问题,朝廷上下都在议论着,拨出去的灾款也是一波又一波的,但是都没用,这就是治标不治本,而且朝廷里可调用的资金并不是很多,这些灾款都是在那些皇商身上克扣出来的。现在新帝为这件事情可是烦心透了。
早上起来,田然看到年沐谨,因为她已经听到那些消息了,所以一见面就问道:“那些是不是米早就知道了?”
年沐谨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凉亭里。
“这些不是早就这样的嘛。要知道洪水过后必定就会有这些情况的,所以这些相信新帝也都是知道的,就开始克扣我们的钱了。只是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恶化罢了。”
“那你现在就等着新帝来求你了是吗?不过相信他也不会求什么的,因为他是皇帝,所以这些事情应该只需要下个命令就行了,只是看他用什么借口罢了。这件事,现在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受苦的还是那些百姓。”
每次这种天灾,受伤害的都是百姓,那些官家人,什么时候真心的为百姓考虑过,想到的都是自己。
年沐谨也是知道这些的,但是这个仅靠他们来是没用的,还是需要那些从根本上来能够解决的人来办。
这时候,花子宿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沐谨,然然,你们知道吗,现在整个都城都快乱了。不知道是谁,带头抗议了,说有官员借口救灾然后找他们要钱,要知道,这是在天子脚下,谁敢这么做啊。现在那些人都已经快到宫门口了。相信这个时候新帝都已经知道了。”
田然站起来了,这个时候怎么会这样。再看向年沐谨,他依旧是淡定地坐在那里,似乎这些都早已知道了一样。
年沐谨又拉着田然坐下来了。
“这件事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管的,所以没必要去操那个心。子宿,你要是有那个闲心,还不如多去查看一下那个道路,那天文建跟我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