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水走了过来。
“哥,这个忻娘也是你们队的?”叶倾邪的身手和狠辣令他记忆犹新,到现在那老大还一脸崩溃的躺在那里。
江火点点头。
江水掩住眼中的惊讶,他知道小小年纪就能当上特种兵,要的不仅是身手,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强大的背景。
“你可以跟我们做一下笔录么?”他询问道。
“好。”她能接受这样的询问,却不能接受像带犯人一样做笔录。毕竟在御膳房的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我们就先走了。”江火他们还要回京,就不再这里玩了,看他弟弟恐怕也要忙一阵子。
江水歉意一笑,“不好意思,也没带你们玩玩。”
“我们想玩也没有时间,今天就是陪队长看看你。”常余耸耸肩,他们的假期很少,就别提什么玩了。
“理解,我们都一样。”武警负责城市安全问题,所以每天也必须待命,有时候节假日更忙。
“好了,我们走了。”江火四人对着江水和叶倾邪两人,整齐的打了和军礼。
叶倾邪和江水站的笔直,回了军礼。
接着江火四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他们都是军人,不需要弄那些磨磨唧唧的虚情假意。
一个告别军礼,足矣!
叶倾邪没有去武警支队做笔录,而是同江水就近去了派出所当临时支部。
所有武警都是看见过叶倾邪那利落的身手,他们都自愧不如。所以在为她做笔录的时候态度非常和蔼,叶倾邪也很配合。
“你怎么又进来了?”派出所的老警官叹了口气。
“打架呗!”上官龙跃拍打身上的灰。
老警官看他身上有许多新添的伤口,默默地拿了急救箱,为他消毒抹药。
“嘶~”上官龙跃的脸因为疼痛抖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多的人?还有武警?”
忙但都没人搭理他,把他抓进来就没事了。
“东街区发生了抢银行,现在正处理犯人,做笔录呢。”这并不是秘密,告诉他也无妨。
“那怎么不回他们的武警支部啊,占用你们的地盘。”武警同派出所的民警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武警支部太远了,反正现在只是做笔录,让人质可以早点回去。犯人还是要压回支部的。”老警官耐心的为上官龙跃解释。
这小子一个月有半个月能见到他。每次都是灰凸凸一身伤,打架原因还特别简单,不是什么撞到肩了,就是什么有人看他看多了。
哎,其实这孩子也挺可怜。他从来没看他父母来保释他,都是自己挨过去,要不就是学校老师保释他。
其实他知道,这种孩子最需要的是父母的关
爱和注视。他们努力闯祸,就是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发泄心中的孤寂。
“今天是因为什么打架啊?”老警官问道。
上官龙跃皱起眉头,“心情不好。”
“有啥事啊,跟我说说。”老警官的孙子也像他这般大了,一看见上官龙跃,就想起了孙子。
上官龙跃扫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跟你说。”
老警官也不生气上官龙跃无礼的态度,给他脸上的伤口仔细的贴好创可贴。
“真特么闹的慌,这么多人在眼前晃来晃去。”因为给人质做笔录,所有的审讯室都满了,上官龙跃就被安排在了办公区的边上。武警们忙碌的走来走去,民警也跟着一同忙活。
老警官呵呵一笑,用一次性杯子给他接了些水。
上官龙跃也真是渴了,咕咚咕咚一杯进肚。
“还要不?”老警官问道。
上官龙跃擦擦嘴,“不要了。”
然后他把纸杯握成一个团,向一个审讯室的门砸去。
“哎!不能扔啊……”老警官的话还是晚了一步。
也许就是无巧不成书,在纸团飞过去的一瞬间,审讯室的门开了,正好砸到出来的人的身上。
叶倾邪一愣,怎么派出所还有暗器啊?
她向办公区一看,暗道一句冤家路窄。
上官龙跃也看到了他砸的人是谁,得意洋洋的向叶倾邪挑衅一笑。
“你怎么在这里?”叶倾邪皱眉问道。
“关你屁事!”上官龙跃瞪了叶倾邪一眼。
你特么如果不是有龙家的血缘,你死在我眼前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叶倾邪在心里吐槽。
她看向老警官,“请问,他犯了什么事?”
老警官笑呵呵的回答,“忻娘,你是上官的什么人啊?”
“同学。”虽然没有一起上过课。
上官龙跃翻了个白眼,“喂喂,谁跟你是同学?别瞎说好不好!”
叶倾邪已经把他当做了空气,直接无视。
老警官点点头,“他打架,就被抓回来了。有人保释就可以走。”
“我保释可以么?”叶倾邪询问。
上官龙跃不乐意了,“你是哪根葱啊,凭什么保释我啊!能不能别自作多情!”
老警官摇摇头,“忻娘,你还未成年,不能保释的。”
“您等会儿啊!”她不行不是还有别人么!
无视上官龙跃瞪她的眼神,叶倾邪走向最里间的办公室。
“你能帮我保释一个人么?”叶倾邪开门见山。
江水一愣,“行,在哪?”合着这位祖宗进来就是为了让他保释个人啊,他还以为谁得罪她了。
江水随着叶倾邪走到老警官面前,“他可以么?”
老警官一看是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