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呵,我没事。尽管我了解你一诺千金,但是,我依然希望你今天对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会反悔
。”迟严骋被高芷诺突然的关心弄得有些受宠若惊,笑一下赶紧娄住,险些失态。高芷诺一句若无其事
的话,令迟严骋心里真有一丝小激动。突然觉得身体没有那么乏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了解,我就不用多说了。”高芷诺对迟严骋的了解,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把感情和情绪一直掩藏
的非常好。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悠的,既然了解自己,那还让自己保证个p啊,简直多此
一举。
高芷诺站起身向迟严骋敬了个军礼,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从窗外挂进一阵风,一张纸从办公桌上
刮了下来,落到高芷诺的脚下。高芷诺弯腰将其捡起,递给迟严骋时无意瞄了一眼。就这一眼,令高芷
诺愤怒不已。
瞬间,一道犀利的目光扫向迟严骋,双拳紧握骨节突出还发出一阵‘咯咯’声。在她出来以后迟严
骋就停止了伐树,她还以为是她猜想错了,迟严骋没有在戏弄她,没有给她设陷阱,只是单纯的想把她
引出来才那样做的,她只道迟严骋卑鄙。没想到,这张纸上的内容和她猜测的相差无几,她高芷诺真
的又被人算计了,再一次被利用了eads;。她以为在厅长那里她会是有生最后一次被利用,孰料,今天又一次
上演了类似的戏码。
高芷诺把视线收回,咬着牙静静地闭上了眼睛。迟严骋费尽心思的把她挖过来,她知道是看中了她
的这点小能耐,厅长死活不放无非也是舍不得她的这点本事。
从小她勤恳的跟师傅和姥爷学武,她的脚每天都绑着厚厚的一层白布,穿着姥姥特制的鞋子,因为脚
下的脓疱已经无法穿正常的鞋子,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 在树桩上练马扎不慎掉了下来,磕掉前面两颗
门牙。在烈日下暴晒,在大雨中淋雨,躺在寒冰上睡觉,泡在60°以上的药桶里洗澡。这些常人连想都
不敢想的事情,她每一样都经历过,她也问过自己,为什么不能跟正常的孩子一样享受童年的快乐?为什
么不能跟父亲妹妹团聚在一起和和美美的生活?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多疼爱自己一点?少受苦一
点!只是她知道,她身上有重要的使命要完成,不以松懈分毫。因为你的一点失误将会让敌人对你造
成致命的打击。
她一个女孩儿容易吗?拼命练成的功夫,却被有心之人频频利用。高芷诺真的想问:凭什么不经过
她的同意就决定着她的命运?凭什么利用她来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凭什么?凭什么?
“对不起,我现在百口莫辩。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我只对你说一句,我的出发点是
为了你好。”迟严骋看了下高芷诺手中掐着的那张纸,正是同意他伐木建房审核下来的批文。心里顿时
像被大石压住般沉闷,他的好心现在被高芷诺误解,再说什么高芷诺都不会听进去的。刚刚的好心情一
下坠入谷底eads;。看来,他这次又要被高芷诺讨厌了。
“迟严骋,迟少将,哼,哼哼,我记住你了。”高芷诺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愤恨,她不想再与迟严
骋呼吸在同一间屋子里,一刻也不想。冷哼了几声后,揪住迟严骋的脖领快速拉至脸前,四目相对那一
刻,高芷诺压低声音用气对迟严骋说道。气流通过高芷诺的手传递到迟严骋身体里,一股热流和一股冷
流相互碰撞着,迟严骋的肤色也与体内的温度一样,一阵红一阵白的。迟严骋双手攥拳强忍着,这些都
是自己该受的。高芷诺见再继续就会闹出人命来了,最后还是心软用力推开了迟严骋“闪开!”,手里
的批文也随之甩出,批文冲着迟严骋飞了过去,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片在迟严骋的胳膊上划开一道鲜红的
伤口。高芷诺则愤怒的甩门而去。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肖苏骏站在门口,看高芷诺面色凝重的走出办公室,里面刚刚又传来剧烈
的碰撞声,他猜想老大和高芷诺之间的谈话指定是又谈掰了。没准这回又得卧床修养个好几天呢,赶紧
快速的跑了进去,果然,老大此时正倚在铁柜上,脸色惨白的大喘气呢。急的肖苏骏赶紧把迟严骋的手
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慢慢的架着他坐回沙发上。
“老大,高芷诺这又是发哪门子疯啊?怎么把你伤成这样?你等会,我去把钱晓宁给你叫来。”肖苏
骏既困惑又心疼的看着迟严骋,真想不出那个高芷诺到底是什么怪物,每一次都以把他们心中的战神
给伤那么惨。看着迟严骋强忍着痛苦的表情,肖苏骏迅速起身要去叫钱晓宁为迟严骋治疗。
“不用了,钱晓宁治不好的。高芷诺已经手下留情了,你出去吧,我休息会儿就没事了。”迟严骋虚
弱的开口对肖苏骏吩咐道。他现在身体里忽冷忽热的难受极了,整个脑袋都快被炸开了,已经没有力气
用在说话上了。现在只能用尽自己的全部意志与这股气对抗,殊不知这股力遇强更强,越克制越凶猛。
直到迟严骋瘫软无力,浑身冒着冷汗整个人虚脱在沙发上,这两股气力才从体内消失。
肖苏骏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