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尔斯没有再跟上去,就像陆远说的,他现在这种状态,如何有脸面去见覃子暄,毕竟他还是陆岩的儿子,是让徐琳提前离世的帮凶。
“孩子,怎么,见到哥哥了,不应该开心吗,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黏在哥哥的身后吗?”
是陆岩,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覃尔斯没有立即转身,而是快速平复了心情,然后以陆岩熟悉的样子去面对他。
“父亲,我不知您说的是什么意思,陆远如今是我们的对手吧,我不会再对他抱有任何的兄弟之情,请您放心。”
“不,尔斯,你错了,阿远不能有机会成为我们的对手,他是我的儿子,这辈子都必须臣服于我,这一次你做得很好,看来他很在乎这个孩子,既然如此,我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去把博士叫到我的书房来。”
前面的话,覃尔斯还能无动于衷,是,当听到有关覃子暄的事情时,他的心陡然一沉。
陆岩想做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却感觉到不安,只有覃子暄,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