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们身前的‘玉’米杆比较多。
但是就怕那些行尸没头没脑的过来将这些也给撞倒,那我们俩今儿可真得惨了。
.........
那十几只的行尸漫无目的的在屋子里转了好一会后,又被外面嘈杂的行尸大军吼叫声给吸引了出去。
我们俩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在最后一只行尸也跌跌撞撞的出去之后,我们俩同时虚脱一般的松懈下了身子。
不知不觉间,手心里已经被冷汗给浸湿透了。
我将手心往衣服上蹭了蹭,不敢收回首。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外面的行尸已经过去的差不多。
又等了一会再没听到行尸的叫声,我才终于真正的彻头彻尾的松懈下来。
行尸大军虽然可怕,但是它同时也有一个绝大的优点,那就是它能将你周围基本上百分之九十的能自由行动的行尸给吸引进队伍里面。
这也是为什么有的队伍会有那么多只行尸的原因。
这样大范围的行尸群,只需要无意间经过一些城市,或者多个县城,乡镇,村庄,日积月累,很容易就能形成几千,几万,数十万的规模惊人的队伍。
那种队伍绝对是致命的。
就包括这种千人的,想要对付也得是有重武器的正规队伍,而那种数十万的,想要对付,付出的代价昂贵到无法想象。
我们这种单枪匹马的人,就算见到十几只行尸的队伍就得赶紧跑,更不用说刚刚那种大规模得行尸群了。
在外面安静下来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一直坐在我旁边没说话的‘女’孩才轻声开口:“你没事吧?”
这个轻声,真的只是她声音轻,她的声音乍一听跟男孩子似得。
“行尸又没进来,我能有什么事。”
她道:“我是说你的肚子...刚才不好意思,你突然冲出来捂住我的嘴。”
闻言,我叹了口气:“没事了,刚刚怕我突然出去吓着你,担心你万一尖叫引来了行尸咱俩就死定了。”
“恩。”她点头:“谢谢你。”
“不客气。”
基本的对话结束后,我们俩就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见她似乎没开口说话的打算,我咳嗽了一声后问:“你自己一个人?”
她僵硬了一下,反问道:“你是一个人么?”
这‘女’得防备心理还‘挺’强eas;。
我点头道:“恩,一个人。”
她似乎有些惊讶:“你一个人流‘浪’到现在?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提醒她:“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了。”
她这才想起来,点头道:“我也是一个人。”
到这我将她问我的问题又抛了回去:“你一个人流‘浪’?一直都是一个人?”
她看了看我,没打算再计较下去谁先谁后回答问题,大家都‘挺’坦诚的:“上个月,最后一个同伴死了,然后到现在,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活人。”
这种情况发生太多,遇过太多,也看过听过太多,没打算安慰她我道:“我是不小心落单。”
她扭头看了眼这个屋子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今天。”
她沉‘吟’了会:“你面对刚刚那么多的行尸,看上去‘挺’镇定的,一个人流‘浪’了‘挺’久吧。”
避开了她最后的那句话我道:“也不是镇定,浑身都冒冷汗了,只是那个时候必须要保证绝对安静,一点动静被发现了都是天大的问题。你不是也做的很好么。”
她呼出了口气,脑袋靠在墙上:“我那是吓的说不出话,也动不了。”
轻笑了出来,我伸出手道:“既然大家都是一个人,那不如结个伴吧,好歹算有个说话的,一个人的感觉不太好受。”
她愣了愣,接着紧紧的握住了我伸出去的手:“好!!我整天整夜的一个人,跟树都能聊起来,就差没疯了。”
对她嘿嘿笑了几声,我从地上起身钻了出去,来到‘门’边看了眼外面的情况确定没有行尸,我又将那些倒下的‘玉’米杆扶起来挡住了屋子的房‘门’。
然后再回到屋子里后,对她道:“再睡会吧,明天一早再聊聊天看看接下来怎么办。”
她点头,我们俩就不再开口。
但是想也知道,两个人肯定都睡不着了,大家都不熟,对彼此也不可能是百分百信任的。
谁都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之后对方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就这么躺着,我睁着眼睛,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也能听到动静。
屋子里很安静,我们俩就这么相互防备着的躺到了天亮。
在早上第一丝阳光进来的时候,我们俩都不约而同的起了身子。
在看到那‘女’孩的脸的瞬间,我是真真的被吓了好大一跳。
那是一张十分陌生的脸,虽然白皙,但是从眉尾到嘴角一条长长的疤痕让那原本清秀的脸看上去狰狞了许多。
乍一看真的有些吓人。
可能是被我的表情刺‘激’到了,她微微地了下头:“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赶紧摆手:“没没没,不好意思,是我太没礼貌了。”
她伸手覆上脸上的疤道:“两年前的老伤了,这个疤去不掉了,伤口太深。”
见她表情开始无限的失落,我赶紧别开话题:“哦,对了,昨晚上我就想问你,你力气‘挺’大的,是不是以前练过什么武术啊啥的?”
她摇头:“没有...我就是力气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