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是什么地方我们谁都不知道,不过现在也没那么重要了。.. ..
眼前天花板的空洞让我们几个全都不寒而栗,如果这个地方被有心人给借用了,那么我们各个房间之间的人其实对于那个神秘人来说就等同于关在同一个大空间里的白老鼠,他们可以不用开门或者穿墙,就能自由穿梭我们之间。
盯着那个黑漆漆的洞口看了半天,脑中猜测,说不定在某个我们熟睡的黑夜中,曾经有一个陌生的人打开过天花板的那个隔层,静静的盯着熟睡中的我们看过。
浑身上下冒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外婆知道我的脾气反应过来后先抓住了我的胳膊道:“你可别给我想着爬进去看看。”
摇了摇头,我对着夏夏和大白开口:“你们在这陪着外婆,我去将陈洺他们喊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可还没等走到门前,我又想起来在回来之前,陈洺对着我小声说的那两句话,陈洺说话很少会连续的重复同一句,而这次他既然重复了就证明一定是刻意的想要引起我的警觉。
见我停下步子,大白从身后问道:“想啥呢?那么出神?”
回过身子盯着外婆他们看了会后,我又回去站到床上,将天花板的挡板给放回到原处。
接着才对着她们开口:“今晚都不要熟睡,衣服也别脱了,咱们仨把首都别在身上,我跟外婆睡一起。”
闻言,外婆三人奇怪的对视了一眼,夏夏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这突然间的,我们都不太明白。”
我理了下思绪后开口:“也没为什么,就是以防万一,因为我刚刚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所以觉得或许天花板的事情陈洺事先早就已经知道了,他既然没有跟我直接说,就一定是怕打草惊蛇,能让陈洺那么谨慎,就证明对方不简单,如果我贸然的跑过去没头没脑的问陈洺,不就等于把咱们都给暴露了么?而且,陈洺可能会为了掩饰,根本什么都不会回答。(”
语毕,夏夏和大白面面相觑了会,二人都默不作声的别上了首,但外婆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咱们也没做啥坏事,咋非得那么小小心心的?怎么着所有的人都在瞅咱们不顺眼?”
摆了摆手大白解释道:“外婆您是不了解,现在这世道早就变了,并不是您遵守交通规则,有爱心,就是没做坏事,坏事这种东西之所以叫坏事,那是因为你不去招惹它,它会主动来找你,如果刚刚何默说的没错的话,那只能说我们的存在刚好的影响了什么人去做什么事情。也或许我们本身就是他们攻击的目标,所以到现在,逼得原本想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陈洺他们全都去暗自查这些事情。”
不得不说,大白平日里虽然瞅着吊儿郎当的,但是有时候很多事情一点就通,就比如这说的那么多,虽说是安慰外婆的话,但是也没人告诉过她,都是她自己快速分析出来的。
半天,大白似乎憋不住了,终于对着我问道:“何默,你跟我们说实话,陈洺到底跟你说啥了??”
想了会,我又推了推天花板的板子,确定上面这会真的是空的没有人,才回答大白的话:“他只是让我今天夜里不要熟睡。”
“啊...”夏夏轻叫了一声,接着有些紧张的道:“这话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能熟睡?怪吓人的。”
想了会,外婆道:“是不是那孩子,心里头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幕后的凶手是谁了?”
大白点头:“我猜也是这样,不然的话陈洺也绝对不可能突然提醒何默晚上不要睡觉啊。”
想了一会,我一拍大腿道:“晚上咱们都打起精神,看看到底会发生啥事!!”
.............
吃过晚饭的时候,还没等我们回房间,就听到外面船员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修好了!!!
接着就有人跑去了控制室里去找船长,一个半小时后,船就离开了那个码头继续开始在江中行进。
船长从始至终都没再露面。
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站到了甲板上,看着周围或三五成群低声聊天的,或来来往往的船员,或严肃,或嬉笑,气氛难得的和谐融洽。
但是这会看着大家被希望照红的脸,心中却有一种强烈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的感觉。
我对船只是一窍不通,这会陈缘和几个人在询问船员前几天船只无法行驶的原因,听不懂加上心里藏着事,七上八下的干脆不再去听,反身趴在栏杆上,继续默默的打量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暗自的猜测着哪一个才是幕后的真凶。
但是撇开这些不谈,有几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比如,那四个人是否是死在用一个人或者同几个人的手里,前两个人的死法相差无几,尸体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但是最后死的小齐以及被吊在架子上的船长儿子就让人难免疑惑了。
仔细去想想,他是在半夜的时候死在厕所的,如果按照常理来分析的话,凶手既然选择在那个公共场合杀害他,这点明显和之前两个不同,在死者的房间将他给杀死的话,只要保证不发出什么巨大的动静,就一定不会被旁人发现,但在厕所就不同了,所以小齐的死,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可能是他自己倒霉刚好撞上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人或者事情,才导致被人灭口。
而船长的儿子,他的死法是最奇怪的,他是死前被吊上去的,也就是说,凶手在将他伤了后,又不怕麻烦的将他吊在了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