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就不能來看看你,”
“我相信你也不是來叙旧的,”
“沒错,”见司徒道对自己毫无兄弟之情,司马天索性把來意直接说了出來:“我是來给你送礼的,”
司徒道皱起了眉头:“什么礼,”
司马天沒说什么,也沒做什么,办公室的门马上被人打开,一个留着披肩发的男人快步走了进來,后面还拖着一个。
这个人是吴咎,诡异的手指伸展开來,形成几道黑色的绳索,牢牢捆着后面的人。
司徒道认识吴咎,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怖之处,可是看到后面那个,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种人,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显然曾遭受过非人的折磨,他的四肢已经被砍断,断处包裹着绷带,成了人彘,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有起伏,看起來根本是死人一个。
“这算什么礼,”司徒道豁然站起:“司马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司马天附到司徒道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司徒道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从哪抓到这个人的,”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当时猜到他很有料,于是就严刑逼供,不过这个人的嘴巴实在太硬,我几乎用尽了各种手段……”司马天耸耸肩膀,说起话來满不在乎,好像这些血腥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每一次,我都把他折磨得半死,然后再让医生把他救过來,他只是哀求我给他个痛快,却还是不肯交代,于是,我就慢慢削掉他的四肢,最后终于摧毁了他的心理防线,”
“好了,别说这个了……”听到这番话,司徒道感到有些想要吐:“你为什么把他带來,”
“我要是沒说错,凌沧过段时间要去京城,到时一定会见到龙见月,那么你就把这个人交给龙见月,”
“你为什么不自己交,”司徒道冷冷一笑:“你和她关系不是挺好的吗,前些日子还合作痛击菊水会,”
“时机不到,交了也沒用,何况……”笑着叹了一口气,司马天多少有些无奈的说:“龙见月不相信我,不过倒是很相信你,别忘了,她当年曾评价我们天道有常,说你最忠厚,而我最狡猾,从不说实话,”
“你记性倒还不错,”打量了一眼司马天,司徒道的语气变得缓和了下來:“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恨死了凌阳才对,”
“我和凌阳的事,可以算内部矛盾,在此之前,我首先是一个华夏人,不希望外人到我们的土地上兴风作浪,”司马天收起笑容,看着司徒道很认真的说道:“我和龙见月联手,是因为这个原因,抓这个人,同样是因为这个原因,”
“很高兴你能这么说,”司徒道微微点了点头:“你除了贪财好色和忘恩负义之外,倒也有些优点,”
面对司徒道的挖苦,司马天并不生气:“谢谢夸奖,”
“对了,你进來应该有段时间了,听到我刚才和司寇常的对话了吧,”
司马天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來告辞了:“我先走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这个人,如果在见到龙见月之前就死了,可不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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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守礼等人回來上学了,他们的归來静悄悄,几乎沒引起什么注意,虽然他们很幸运的沒被开除,但现在校园里是古武社团和川帮的天下,潮汕帮已经名存实亡,他们跟着从龙变成虫。
凌沧沒把黄守礼等人放在心里,像往常一样生活和学习,这一天凌沧刚放学,接到了蒋文萱的电话:“喂,你有时间吗,”
“我这两天沒见曹冰琪,你别來找我的麻烦,”想起蒋文萱的刁蛮和任性,凌沧就感到有些头痛:“我也很忙,沒时间,”
“别误会,”蒋文萱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冰冷,充斥着对凌沧的不满和不屑,不过相比上一次已经温婉了许多:“一码事归一码事,只要你不占我侄女的便宜,我也不会找你的麻烦,我这一次是想请你吃饭,感谢你送了我一辆车,”
“你不说了吗,那是我应该赔给你的,”
“话虽这么说,不过你赔给我的这辆,比上一辆更让我喜欢,”顿了顿,蒋文萱直截了当地问道:“别废话了,就说你來不來,”
凌沧不太愿意去,不过想到自己立誓要把蒋文萱拉进火坑,那么似乎应该多找些机会和蒋文萱在一起,更重要的是,有别人请客吃饭,意味着凌沧又可以省下一顿饭钱:“好,我去,”
说了时间和地点之后,蒋文萱叮嘱了一句:“早点到,别让本大小姐等你,”
“你不來接我啊,”
蒋文萱再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请人吃饭还这么大的架子,凌沧虽然不爽,却也无奈,收拾了一下,凌沧就出发了。
刚走出校门沒多远,凌沧发现十几个人向自己围了过來,其中为首的是丁世佳。
凌沧根本沒当一回事,面无表情地问道:“想來报仇吗,”
“从來沒人敢把东西扔到我的头上,”丁世佳一挥手,恶狠狠地喊了一句:“给我砍他,”
丁世佳的手下立即抽出砍刀,向凌沧扑了过來,凌沧不紧不慢地往前进了一步,随后猛地俯身下來,一记扫堂腿放倒了最前面的一个。
这个人挣扎着想要站起來,凌沧一手抓住衣领,一手拎住皮带,从地上拎起,随即掼了下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