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沫若写的吧,我沒预习,不过上小学的时候读过,”耸耸肩膀,凌沧很有些鄙夷地说道:“一个无耻文棍写的东西,不值得我做任何评价,”
这句话刚一落,课堂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所有人都向凌沧投來惊骇的目光,学生们大多知道,郭沫若在华夏学界,是一个差点被捧上神坛的人物,可凌沧竟敢在公开课上加以抨击。
沈凡蕾悄悄捅了凌沧一下,轻声提醒道:“别胡说,”
“我沒胡说,”凌沧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好像根本沒意识到自己是在挑战一个多么巨大的权威:“很多人都说郭沫若有才,但我不这么认为,纵观他的一生,沒有什么学术上的造诣,所以的‘有才’其实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和其他某些人神化出來的,退一步來讲,就算有才有如何,文人这回事,有沒有才其实是次要的,风骨才是第一,而纵观郭沫若的一生,可用四个字來形容,,奴颜媚骨,”
“你…….”陈美华本想让凌沧给自己出彩,却沒想到当头吃瘪,登时火不打一处來:“你有什么资格评价这么一位伟大的学者,”
“你又有什么权利把一个者呢,,”凌沧冷笑一声,不温不火的说道:“每一个人,可能社会地位不同,但在人格上沒有高下之分,谁都有权利去评论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人,既然有些人可以把他捧上神坛,那么就应该允许别人把他拉下神坛,”
对学生们來说,有的人觉得凌沧说的对,有的人觉得凌沧说错了,还有人说不出來对与不对,但不管是谁,都觉得凌沧想挑战这么一位人物,才华和学识上的积累似乎还要差上许多。
苏梦晴坐在班级后面,本來想听听一中这所北方驰名的学校教学水平如何,见凌沧横空跳出來生事,马上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样……”
周子彤离得不远,听到后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听说,国内的学生都很尊重老师,这个凌沧有点过分了,”顿了顿,苏梦晴有些不屑地说道:“还有,郭沫若这样一位大学者,也是他有资格品头论足的,,”
“尊重老师,”周子彤差点笑了出來:“那是很古老的传说了,再者说,老师也要值得尊重才行…….”
“那也不能在课堂上公开对老师发难,”
不仅苏梦晴,坐在后面的专家学者们也有些火了,其中一个报社编辑站起身來质问凌沧道:“这位同学,请你说说,郭老怎么奴颜媚骨了,”
“无耻吹拍当权者,难道不算,”凌沧想起一段文章,信口说來:“他说自己的某个顶头领导,‘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了诗词的顶峰……更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成了书家的顶峰,例如以这首《清平乐》的墨迹而论……‘分田分地真忙’下沒有句点,这就是随意挥洒的证据,然而这幅字写得多么生动、多么潇洒、多么磊落,每一个字和整个篇幅都充满着豪放不羁的气韵,在这里艺术的人,乃至从事任何工作的人,一个深刻的启示……’如此肉麻的吹捧,当初读到,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难道郭老说错了,”
“是不是说错,姑且不论,你们应该知道的是,此人毫无原则立场,所以他说的任何话,都只能当个屁听听,”凌沧不需要任何准备,凭借自己的日常积累,就当场反击起來:“当年,国内正处于动荡之时,郭沫若在一次国际会议上当众朗诵:‘亲爱的某青同志,你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等到制造动荡集的团被逮捕,他马上变脸,又写了一首《水调歌头》落井下石:‘大快人心事,揪出某某帮,政|治流氓文痞,狗头军师张,还有精生白骨……’他所写的这些东西,全都历历在目,文集里面印着呢,可有一样是我给他编的,”
报社编辑无奈的坐下了,一个作家豁然而起:“就算这样,也是郭老在无奈情况下,被逼迫写出來的违心之言,”
“好,这些观点你可以说是委曲求全的产物,那么他的个人生活又如何,难道也被人给逼迫了,”凌沧话锋一转,又说了起來:“他一生女人无数,私生活极度混乱,当然,文人fēng_liú,这很正常,可能还说明他很有能力,然而可耻的是,他沒有对其中任何一个女人负责过,根据目前可以查到的资料,他一生正式结婚三次,原配夫人张琼华、结婚不久便被抛弃,可一直沒有离异,结果张琼华在郭家空守六十余年,第二位夫人安娜是东瀛人,原名佐滕富子,和他同居后生下五个子女,可仍被抛弃,接下來是于立群,给他生了四男二女,最后竟自缢而死,另外,他还有婚外几个情人,,彭漪兰,曾是他的革|命|伴侣,和他度过短暂蜜月,后被抛弃,下落不明,接下來,他搞上小姨子于立忱,于立忱被抛弃后,也走上了自杀之路;再有黄定慧,他的早年密友,更有妓女***等等,将性病传染给了他,进而殃及安娜……跟了他的女人,竟然自杀了两个,其他的也大多沒有善终,仅仅从作为男人这一个角度出发,郭沫若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和混蛋,”
这一番话说出來,几个女生壮着胆子鼓了几下掌,这位作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不肯认输:“可他在学术上的造诣你还是不能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