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心一直把卓尔拉着走出了巅峰国色,这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两个人显然都是受过交代的。
“我看指望你将非乐带走,他还真是所托非人了。”终于在巅峰国色的马路对面,一个供游人临时游玩的蝎园里面,孟水心松开了卓尔的手说道。
但是卓尔内心的涌动并没有因为少女的手松开自己而停止,孟水心确实好像是终于将紧绷着的心松了一口气,靠在了公园的高低杠上面,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非乐?”卓尔这个时候好像被冷风一吹,突然变得清醒问道。
“你倒是还记得非乐,你和断掌对峙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他?”孟水心不满的看着卓尔,“你今天怎么会这么冲动,真的不想是你平时的作风。”
“非乐怎么样了,我会去接他吧。”卓尔转过头并不去触及孟水心的目光。
“你等等。”孟水心打通了唐微的电话,但是仅仅说了几句,便是挂掉了电话,然后看着卓尔说道,“非乐已经被墨涵接走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孟水心和卓尔两个人便是同时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卓尔此刻在想些什么,但是孟水心对于墨涵亲自来劫非乐这件事情很是感兴趣。
墨涵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孩儿劳师动众,莫不成,对于这个非乐墨涵是真的动心了?
要是墨涵真的是动心了,那真是一件好玩之极的事情,只是,若不是真心的呢?
以孟水心对于墨涵的了解,多半不是真的,但是非乐有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仅仅与他有关连的不过就是卓尔和罗简而已,孟水心猛然一惊,那他打的主意究竟是卓尔,还是罗简,这两个人似乎都足够有让他感兴趣的理由。
但是卓尔如果已经让墨涵感兴趣了,莫不成卓尔的事情墨涵已经知道一二了?
而这个时候坐在加长轿车里面的墨涵浑身发颤,他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披着长发的银筝说道:“我怎么总觉得背后毛毛的,你说是不是那个死丫头正说我坏话呢?”
“孟大秀的心思,我不敢揣测。”银筝微微低头说道。
“真是没有意思。”墨涵往后座位一靠,他的腿上面正躺的睡熟了的非乐,女孩的呼吸平稳,手抱着墨涵的大腿,好像真是把墨涵的大腿当做了睡枕一般,“还以为能见到那个死丫头呢,没有想到竟然是带回了一个醉鬼,真是得不偿失啊。”
“墨少,需要我处理吗?”银筝抬起头看着那个在自己家主人的身上睡的香甜的女孩问道。
“处理?”墨涵笑了笑,那笑容在那一张妖媚的面容上体现出了致命的杀伤力,“不,游戏还没有开始玩怎,么能把这么有意思的棋子处理掉呢?”
墨涵看着在自己腿上面酣然而睡的非乐,没有一点点的防备,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在自己的腿上面喝醉的孟水心,是的,所有人都以为孟水心天生就是好酒量,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是天生的好酒量呢?
孟水心自然不是那个少数人之一。.
当初孟水心也是一碰酒就到的,墨涵甚至很奇怪,为什么明明之前的孟水心可是喝酒救醉的,那个时候自己最大的兴趣就是灌醉孟水心,然后看着他耍酒疯。
然后靠在了自己的怀里面,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活脱脱的一个小sè_láng,那个时候自己怎么也就允许这个女孩在自己的身上胡闹,或许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胡闹吧?
他有时候像是一个什么不懂的初学者,但是一旦学会竟然比自己还会玩,比如那个玩游戏就要受到惩罚的游戏,和男人就那么呆了一夜他也无所谓,这样的倔强的女孩,怎么能不让墨涵产生兴趣。
可是这样偏偏就应该和自己一般的游戏人间的女孩,偏偏就是和自己一样什么人都不会喜欢上的女孩,明明就是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的女孩,竟然喜欢上了林初阳?
竟然为了林初阳和自己大吵一架,然后知此不联系?
这也就罢了,好在她终于醒悟,林初阳根本就和他不合适,结果有何温景容搞到一起去了。
墨涵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了一番,这个女孩还真的和自己一般,想要游戏人间呢,难不成这喝酒也是那个温景容教他的?
“墨少,中央广场的爆炸案让我们损失了不少,是不是要看看退出称计划案?”银筝将一个文件递到了墨涵的手中。
墨涵看都没有看便是放到了一边:“你觉得我在意的仅仅是着一个广称划案吗?你觉得我缺钱?”
“但是墨少,这件事情毕竟损失不小,而且在这件事情之后,您又投入了不少钱,董事会的人已经有微词了。”银筝耐心的说道。
“那又如何?”墨涵玩着自己腿上的非乐的头发,像是玩着一个自己的洋娃娃一般,“我不仅要投钱,还要再投一批。”
“墨少的意思是?”
“我家臭丫头现在缺钱,我要是这个时候拆他的台,他可是会记恨我一辈的,这个死丫头好的记不住,倒是一点点差池都会被他记住,真是当当的白眼狼。”墨涵一边说着好看的眉眼,不自觉的瞪了一眼,风情万种好像孟水心就在他的眼前一般。
只可惜他的对面不是孟水心,虽然银筝的头发也烫了微微的卷发,也染上了淡淡的酒红色,但是却不是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最对不会这么平静的坐在自己的对面,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墨涵想都能想象得到。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