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受不了,干涩疼痛,他想喝水,高温的身体很虚弱,头很很沉,感觉走路都在虚浮着,这感觉他很不喜。

好不容易开了‘门’,客厅的灯暗了,对‘门’的千羽洛好似睡了,房间没透出亮光出来。安德烈发烧了,神智昏沉,走路的声音也重了些。

他刚走过千羽洛房间,灯就亮起来。

安德烈走到厨房倒水喝,倒了一杯热水,还不等温度降了些,安德烈就急迫地喝下,烫得他舌尖很疼,忍不住咳了几声,抚着额头在沙发上坐下,一边吹着热水,一边仔细地喝。

不知,退烧‘药’在哪,安德烈昏昏沉沉想,骤然大厅的灯亮了起来,只见千羽洛披着一件棉质长袍出现在大厅,她见他神‘色’不对,疾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点!”安德烈的声音很不对劲,低哑暗沉的。

千羽洛直直地看着他,那神‘色’,恍然大悟,又带着无尽的懊恼和后悔,安德烈整个人被烧得昏昏沉沉的,她的脸都变得有点朦胧。

他不知为何她这么看着他,又不说话。

“你怎么了?”

千羽洛眸‘色’微敛了眸子,不言不语。

“小小,我现在很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去找找‘药’箱,最好是有退烧的‘药’,我不想被烧成白痴。”安德烈瞳眸微有少许血丝,‘唇’角‘露’出一丝故作轻松的笑容。

千羽洛骤然睁大眼睛看着他,讶然道,“你发烧了……”

“恩。”安德烈无力的点了点头。

“你等等,我给你去拿‘药’。”

幸好之前的装在包包的‘药’箱里有退烧‘药’,所以千羽洛很快就找到了。

给他兑了一杯温开水,快速把‘药’送到他嘴边。

安德烈昏沉的睁开眼,看到千羽洛匆忙甚至可以说得上慌‘乱’的背影,微微一笑,第一次觉得生病原来也可以那么幸福。

之前生病,总是一个人。一个孤独的躺在‘床’上,一个人盯着冷冰冰的房间,一个人在生死边缘上挣扎,一个人在和死神搏斗,寂寥又冰冷,这是他从未感到的窝心和温暖,这种窝心和温暖只有这个‘女’人可以带给他。

真好。

“把‘药’吃下。”怕烫了他,在给他水之前,她还不停地帮他把水吹得凉些,安德烈坐了起来,‘胸’口一阵闷疼,动一动都觉得吃力,他拿过‘药’片服下,又喝了水,本想躺下继续休息,无奈旁边的人就像是一座雕像般伫立在旁边,他想忽视都不行。

安德烈说道,“小小,很晚了,我服了‘药’应该没事,你回房休息吧。”

“恩,不过我先扶你回去。”千羽洛看着他病态的面容,心头有些不忍,有些后悔白天说得话说得太过,也后悔之前站在‘门’口犹豫不前没有进来,不然他的伤口也不至于会发炎引起了发烧。

不过,幸好她一直醒着,要是没醒,还不知道他会变得如何,会不会真的被烧成傻瓜,或者直接在梦魇中死去。

想到他可能会死,千羽洛突然有些生气,生气他对她的隐瞒,生气他的隐忍,晚上几人看电影的时候,他就有点不舒服,‘精’神并不集中,回房的时候脚步更是沉重,她以为只是伤口太疼,他不舒服,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我没事了,可以自己走回去。”安德烈微笑,他确实累了需要休息,可是房间满是没有散开的血腥味,他怕吓着她,令她更担心愧疚。

“谁说没事。”千羽洛的的声音略带几分恼意,他都这样了还逞强,伸手去触‘摸’他的额头,温度依然高得可怕。

冰冷的小手放在他的额上的时候,他瑟缩了下,看着眼前的‘女’人认真的样子,安德烈差点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可是还是不行,还等等,再等等吧。

到了房间,她赶紧扶着安德烈躺下,拉过被子紧紧地裹着他,“你睡,我在这里守着你,有什么事你叫我一声。”

“小小,你……”安德烈无奈地看着一脸坚持的‘女’人,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可是却没有。

心中不免得有点生气,又有点复杂……

生气她那么随便就在夜里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复杂的是,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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