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来嘴角一‘抽’,说道:“别闹了,我还不是……”
“还不是什么?”白雪来了兴致,追问道,“该不会是喜欢我吧?哈哈,姜来,你也有今天,还说我眼光不好,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
看着故做嚣张的白雪,姜来无奈地看她一眼,随即用行动消除了声音。。
白雪被‘吻’得飘飘然,想说什么都抛在了脑后。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缓慢,外物的声音都化作虚无,留下的,只有面前的这个人。
然而过了今晚,本该更加亲密的两个人,却好似中间多了一堵无形的墙。
白雪不再用手给姜来取暖,姜来也不再抢白雪的零嘴。
本该最正常不过的模式落在他们身上显得格格不入,就连对视,白雪都会错开目光看别处。
病好归队的程宁宁看出异常,抓着白雪问内情。
白雪哪里会告诉程宁宁这个艺人,直接瞎诌自己来大姨妈了,所以心情才会不好。
结果第二天全剧组的人都知道白雪特殊时期,要轻拿轻放。
白雪一脸黑线,庆幸没把实情告诉程宁宁,不然那得被媒体炒成什么样子?
回到房间,白雪意外地发现‘床’头放着一瓶红糖水。
这天杀的八卦!居然连姜来都信以为真了。
白雪拿着水瓶,犹豫半晌,还是喝了下去。
这一瓶红糖水喝下肚,身子是暖和了,可膀胱却是遭罪了。
记不得晚上起来了多少次,白雪只记得每次自己起‘床’,姜来也恰好要去上厕所。
两个人无声地结伴同行,终于,白雪忍不住问了:“姜来,你是不是前列腺不好?这‘尿’频也是病,得治!”
几天不说话,一说话就来踏谑人,姜来气笑了:“我就瞎好心,来看看是不是有人掉坑里了,不行么?”
白雪默了默,半晌才拉着姜来的衣袖说道:“我自己能行,放心,你先回去吧。”
“谁说我是看你了。”姜来没好气地说道,“赶快去‘尿’,还等着我给你脱‘裤’子么?”
两个人终于能像以往一般说话了,白雪心情那叫一个舒坦,之后夜里也没再起来。
等天亮,白雪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鲜红一片。
想不到还真被自己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昨晚上起来那么多次她居然都没发现……偏偏这时候姜来来看他起‘床’没有,结果两个窘得不得了的人就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好像能把对人给看穿一般。
咳了一声,姜来尴尬地问道:“肚子还疼么?”
更尴尬的白雪答道:“我说疼有补贴么?”
“少来!看你这样就没事!”姜来两眼一瞪,“今天没事你别瞎往外跑,不就是两个烤土豆么,犯得着你天天挂念着?”
听姜来唠叨,白雪就觉得头疼:“好了好了,吹个风又不会扑街,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是叫白雪,但我可不是公主。”
“谁说你不是?”姜来反嘴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这个场景,若是没有‘床’单上那一抹夺目的红,那可真是够‘浪’漫的,但有了那一抹,却就显得好像别有深意。
白雪感动的一塌糊涂:“姜来,从今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待奴家好一点啊,先给奴家烤两个土豆尝尝?”
姜来笑起来:“你也就这点追求了,等着吧,我给你拿好吃的。”
十五分钟后,白雪对着一坨黑乎乎的东西,神情复杂:“你确定这能吃?”
“当然能吃,卖相差了点,但胜在内涵。”姜来感觉良好,“不信你尝尝。”
白雪拿着筷子戳了戳,看着筷子上面沾的黑乎乎的东西,她说道:“我发现你可真是个人才,能把土豆烤成炭你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
姜来得意洋洋:“这可是我的自创菜式,独此一家,绝无分号!”
“噗!”白雪深深败给了姜来这莫名其妙的自信,看着邀功的姜来,她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姜来不解风情地瞪眼:“笑什么笑,快吃!”
“你真要我吃啊,哥哥,会死人的。”
“不吃也行。”姜来赖皮地把脸伸过来,“亲一个先。”
白雪无语地看看炭又看看姜来,到底没拿自己的肠胃健康开玩笑,凑过脸,她似蜻蜓点水一般亲了姜来一下。
意外地看着白雪,姜来握着她的手:“这边也亲一下,对称。”
“滚!”白雪没好气地吼道。
虽然被吼了,但是姜来却是心情大好,就连拍戏也有些走神,好好一场哭戏因为他笑场不断被cut。
跟他对戏的程宁宁捏死姜来的心都有了,可为了形象也只有哭笑不得地拜托:“大哥,你能专心点么?你好歹有个披风遮风,你看我穿的能扛多久风霜啊,我可不想再住一次院了。”
听了程宁宁的话,姜来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太‘花’痴了,不过是让白雪亲了一下,至于么?
拿出专业的态度,很快姜来就把今天的任务完成。
披上大衣,程宁宁松了口气,对白雪说道:“你们家姜来没问题吧?”
听她这么说,白雪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他们俩的事被程宁宁发现了?
程宁宁兀自说道:“你刚看到没,他那笑得一脸‘春’光明媚的,我看了都起‘鸡’皮疙瘩,他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白雪心里愈发忐忑,面上却是镇定自若:“这哪能啊,这深山野林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