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还有这个办法,随即拿出放在昆仑神木里的貔貅玉佩,那天貔貅魂魄被吃掉之后,我就把这东西收了起来,这貔貅玉佩不像师父给的招魂幡,里面寄住的魂魄死亡了,这玉佩也没有断裂。
后来白萝卜跟我说,因为这两个法宝性质是完全不相同的,招魂幡属于有了鬼才有幡,而貔貅玉佩则是先有玉佩,才有貔貅的,所以才不会因为里面寄住的魂魄死亡,而断裂掉。
这貔貅玉佩虽然能收大黄的魂魄进去,但第一次还得看大黄愿不愿意,这种感觉就好像西方的术士与鬼魂签订契约一般,一旦签订成功,这貔貅玉佩就会成为大黄的‘房子’,让大黄能随时随地的待在我的身边。
我把貔貅玉佩拿了出来,放在大黄鼻子前闻了闻,我问大黄你若现在进了这貔貅玉佩里,除非玉碎,不然你没办法转世投胎了,这样子,你还愿意进来吗?
大黄能听得懂我的话,抬起头来看了我一下,须臾,它便化作一缕青烟跳进了这貔貅玉佩里面,契约便达成了,以后它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来帮我,不过就以它现在的水平,最多可以用来探探路罢了,可没有之前那个貔貅魂魄那么厉害。
不过既然能收进貔貅玉佩里面,那便可以用貔貅玉佩作为媒介,来炼鬼。
不像养鬼人那般邪恶,我们道教有比较温和的炼鬼之法,其中最简单最方便最没有副作用的,就是给大黄立块牌位,将这貔貅玉佩每日午夜时分放在牌位前供奉之,这样不知不觉,大黄的修为便可逐渐增长,缺点就是有些缓慢。
这大黄并不是普通的鬼魂,并不是说它有多厉害,而是大黄与我的关系。
我平常不把这貔貅玉佩戴在手上,而是放在大黄的牌位前面,一直供奉着,等到需要用时才会拿走,就比只在午夜时分供奉更加有效率,而因为在房子里立了牌位的原因,三清老祖并不会排斥大黄的鬼魂,所以每日一到晚间,大黄便会出现,在屋子里游荡。
期初我还以为这只狗怎么那么调皮,当初貔貅魂魄可是老老实实的待在玉佩里面,不会跑出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黄每晚出来,只是为了给我看家护院而已,顿时心头不免一暖,这大黄是条好狗。
所以,我隔日便买了只烧鸭放在大黄牌位前,算是奖励它的。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过年了,这期间我和白萝卜又完成了一部天书,准备打算写第二部,毕竟这东西需到用时方恨少啊,炼尸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杀上来,必须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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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家里就我们两个小孩子,除了去县城买幅春联买几挂炮仗以外,过年的规矩可谓一点也不懂,我只记得以前爷爷过年必须杀鸡杀鱼,今年本来想自己搞得,但老早村长就叫了我,说今年过年去他们家吃年夜饭好了,我一听也落个轻松自在,毕竟村长老婆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我们这儿晚上五六点就开始吃年夜饭了,一边吃一边看春晚,往年时过年也都是在村长家聚集的,今年也是如此,吃到七点的时候,朴正生和杨若柔他们一家便来了,坐了一会儿聊了聊,村子里面的其他人也来了,还是以前的那几个老人,大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张任天一来,就往我们这边坐,我以为他是想跟我聊聊什么,谁知道没事就和白萝卜聊天,我看了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总不能说,你不能泡我的表妹吧。
不过好在白萝卜机智,任凭那张任天花言巧语,也绕不过那道湾子,聊了一会儿,张任天觉得无趣,便喊我打牌了。
一提到这个,几个叔叔伯伯就来兴趣了,说一凡你小时候赢了我们那么多钱,就跑出去学武功了,这会儿没得跑了,我们再切磋切磋。
我笑而不语,心想你们还跟我来,这回儿我还要赢两台爱疯的钱,白萝卜一台我一台,多好。于是便小声提醒白萝卜,待会儿看你的了,可白萝卜叹了口气,说她没修为了,现在看不穿牌低的,得靠我自己在家道士
我一听心说这不是坑我嘛,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只是靠我自己来的话,今天估计得输的裤衩都没了,于是慢慢吞吞掏钱,掏出个一块来。
叔叔伯伯看到就笑了,说一凡你现在那么大了,还玩一块的算什么,来一百!我一听脸色唰的就白了,来一百真的得输光屁股啊,这个时候,白萝卜却轻轻拍了拍我,说就算没有修为看不穿牌低,但她的赌术还是不低的。
我一听顿时燃起了希望,但又小心翼翼的问道。“白萝卜你可别蒙我啊,咱们的钱不是很多,到时候输了,可就没有饭吃了。”
白萝卜捂着嘴巴笑道。“咱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心想也对,然后狠心拿出那一百块来,几个叔叔伯伯还记得当年的仇,此时一个个打着冷笑,要赢回来,不信以前的那个邪,然后赌局就开始了。
这次不玩十点半了,玩扎金花,得嘞,扎金花的规矩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不过好在他们给我讲了讲我懂了个大概,这里就不细说规矩了。
表面上是我压钱在赌,其实是白萝卜在背后提醒我,如果要的话,她便拍拍我的后腰,不要的话她便戳戳我的腰后,我其实是比较迷信法术的,心想白萝卜你没了修为,还怎么玩啊,所以期初并不是特别相信白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