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了几下脸色发白,还兀自沉浸在那天晚上的惊恐中的丰禹,然后问他:“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等了半天,却一定动静也没有,我就跑了回去,等到第二天天大亮了才敢出来。跑到鬼灵阿伯的房间一看,他和甲丁,还有石头,三个人都不见了。只有贝贝还在草堆里睡觉……不过当我我看到贝贝的时候,他好像受了伤……”
“受伤?”我赶紧把血妖童“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一点伤口。疑惑道:“你看见他什么地方受伤了?”
“这里。“丰禹指着自己右边的脖子道:“就是这个地方,我看见一条大约半尺长的血口子。不过……”说着丰禹的眼神有些怪异道:“不过,我看见那条血口子的时候,那个口子已经结了疤,到了下午,居然就消失了!阿永儿,贝贝是不是也会蛊术啊?”
我没有直接回答丰禹的话,皱着眉头想了想之后才道:“那你们都没事吧?你阿爹和娘都好吧?”
丰禹点点头:“他们和我都没事,我们后来在山上等了两天,不见鬼灵啊伯和甲敦来,阿爹就带着我们下山来了,还发动了村里的人去找他们,不过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我又疑惑了起来,按道理来说,鬼灵和甲丁不见了是因为蛊毒发作,那么石头呢?要不是丰禹说起,我几乎都忘记了有石头这么一个人。可是,石头为什么也不见了呢?
难道是他带走了蛊毒发作的鬼灵和甲丁?
想想又不对,如果是他带走了二人,起码会给我留下消息才是。
我甩了甩混乱的脑袋,对丰禹道:“走,你带我们上山,我先上去看看再说!”
说完转头对其余人吩咐道:“从现在起,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要听从我的安排!”说完还特意对老九和他的几个手下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们几个要是不愿听我的安排,出了任何意外,都将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