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倒下,林萧寒双手难敌四脚,在五人围攻之下,与追月一同奔赴黄泉。沧语闻言失去了左膀右臂,大受打击。
眼看着沧海两国的兵力越来越多,楚国旧伤未愈,兵临城下之时,郭平面露难色。
薛天傲听闻楚国面临沧国和海国两国围攻,担心萧宛瑶,派兵前来支援。有了魏国的帮助,楚国在这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之中有了一丝底气。
萧宛瑶面对唐思齐的卑鄙手段大为不耻,下毒的计策,有了第一次便已经足够,竟然还想着用第二次。是不是因为研制不出什么毒药,所以就只能将旧饭炒了又炒,没有一点新意。
“玄月,看来这个唐思齐是不长记性了,你派兵也去给他们下一个药,就将我上次给江灵犀的药给他们。还有沧国的军队,都一并给他们治治病吧。”萧宛瑶勾起一抹冷笑,她倒是让唐思齐瞧一瞧什么叫新意。
玄月想到上次江灵犀中的毒,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这一次沧海两国的士兵可是要受苦了,江灵犀身怀绝技都被折磨得不成了人样,更何况是一群没什么等级的士兵。
萧宛瑶对自己精心准备的药可谓是信心十足,玄月刚一弄好,她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不用说,明日只待敌军传来的哀鸣。
“谁,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萧宛瑶冲着营帐外面投射出来的影子大喝一声。
“宛瑶,是我。”薛天傲掀开营帐从容地走到萧宛瑶的面前。
距离上次见面,萧宛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薛天傲。如今又是在军营中相见,一时有些恍惚。静静地看着他,眼波中有流光在流转。
“你怎么来了。”萧宛瑶收敛着自己的情绪,面色不善地看着薛天傲。
郭平一直对她和薛天傲心怀芥蒂,如今薛天傲带兵支援楚国,想必郭平心中不悦。但人家好意一番,为了楚国的江山,他不能将薛天傲赶走。但心里的不舒服,不用说,萧宛瑶也知道。
她不是担心郭平会误解她,她对薛天傲的心思郭平也是知道,一直在心里藏着,情绪是有,却不敢真正对她发火。但是如今他身上感染的风寒还未治愈,若心上郁结难解,伤心又伤身。
“宛瑶,七沫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释。我。。。。。。”薛天傲想要解释,可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败在了萧宛瑶漠不关心的冷漠神情中。
他们之间有误会,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因为其中发生的事情太多,即便是再简单的话却像是难解的谜团,藏着掖着,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时说起。
萧宛瑶知道七沫存在的理由,那个理由她至今还是不能接受。任何一个女子,在亲眼看到所爱之人牵着另一个女子的手,拜堂成亲,谁都宽容得了。这世上的圣母那么多,却不包括一个萧宛瑶。
“薛天傲,你知道吗?在得知你要成亲的时候,我的心是碎的,拒我一直在说服自己,可心里的痛却不能忽视。就像是几千几万只利剑穿刺着我的心脏,血流了一地,我却不能喊痛,不能喊疼。在这么多的夜晚之中,想起你和七沫,我的心还一直在隐隐作痛。”对上薛天傲深邃的眸子,曾经她一度沉溺在其中。
营帐中烛火忽明忽暗,像是一个跳跃的火舌。薛天傲的俊颜在烛火中阴影更深,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风采。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中看,薛天傲都是迷人的。忽隐忽现中,看不真切,却是致命的诱惑。
女色媚人,男色惑人。
“宛瑶,我知道七沫的事情让你伤透了心。但,在伤你的心的同时,我何尝不是痛彻心扉。天下之大,我身为魏国皇帝,却不能随心所欲。”薛天傲暗了暗眸色,手放在半空中,却不知放在何处。
萧宛瑶摇摇头,惨白的笑容在明火之中虚弱难当,看得薛天傲心头一窒。只听她说:“我在乎的不是你娶七沫,而是在危难关头,你想的不是和我并肩作战,而是将我推开。我可以受苦,可以受累,只要能够在你的身边,我都可以接受。却不能接受你为了我的安全,将我推开。”
“你不怕,可我却是怕极了。这世间那么大,我唯一在乎的人便是你和瑞儿。如果你们出事,我这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薛天傲失魂落魄地走出营帐,身后,萧宛瑶再也抑制不住失声痛哭。
暗处,郭平披着披风远远看着他们。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萧宛瑶哭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隐忍地哭声,终于还是爆发了。
沧国和海国的将士们在一夜之间身染怪病,战斗力直线下降。在魏国和楚国联合围击之下,沧国和燕国沦陷,唐思齐和沧语被擒。
在战场之上,灵薇儿为沧语求情,请萧宛瑶救沧语一命。天命一直在她身侧陪着,萧宛瑶不忍心,最终还是决定放过沧语。
“皇兄,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薄酒一杯,还望兄长笑纳。”灵薇儿拿出一壶酒,给沧语倒了一杯。
沧语没想到在此见到灵薇儿,但如今他已经是阶下之囚,倒也平静。
“皇兄一直想与你相见,可上次派去接你的人一直都没有回来。如今总算是如愿见面了,却让你看到了皇兄的狼狈模样。”沧语惨然一笑,语气中却是自嘲不已。
灵薇儿一直举得眼前的皇兄虽然是一母同胞,却没有太多的情感。可血浓于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