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只是实话实说j后娘娘信不信,民女无法左右,但是医者父母心,民女既然学医,哪怕是死也不会坐视不理。~~小~说~~20”萧宛瑶虽然跪着,但是依然是挺直了腰板,她知道,如果想让别人信服,那么自己就应该先让自己信服。
春华姑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薛清漪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这一点细节萧宛瑶当然不会放过,她能发现薛清漪确实动心了!
“就凭你!?年纪轻轻的,凭什么说自己有把握?”声音悦耳,如鸣佩环,除了薛天傲就没有别人了。
但是和平日里相比,他的声音多了些沙哑,虽然不明显,但萧宛瑶还是听出来了,原来他也在这儿。
“清河……”薛清漪皱眉瞪了屏风那边一眼,疲惫的坐回了金座上。
“姐姐,我有分寸的。”薛天傲说着,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和往常一样喜欢穿青紫色的衣衫,今天他一身青莲色,但却衬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并不是太好。
应该是昨个儿站在屋顶上着凉,还有天寒地冻时扯着嗓子唱戏导致的。
萧宛瑶见到他的时候脸色也变得不好看,想起那日他在大雨天的院子跪了一晚上,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不由得低下头去。
“我姐姐是皇后,千金之体,我怎么可能将姐姐放心交到你手里?”薛天傲俯下身子,眯着眼睛看着她,言语里带着毫不客气的威胁。
“清河。”薛清漪虽然不喜欢突然前来皇宫的萧宛瑶,但是碍于唐思齐的面子,所以也不敢明里为难她,面子是足足的给她了,但是薛天傲才不买唐思齐的账,对待萧宛瑶一点都不客气。
薛清漪叫萧宛瑶起身坐到椅子上,同时也嗔了薛天傲一句,叫他少说话。
萧宛瑶不和薛天傲计较,只对薛清漪说:“皇后娘娘,民女所说,希望您可以慎重考虑,当然了,民女虽然懂医术,但是还是要尊重您的意思,该说的,民女都说了,如今看娘娘也乏了,这会儿应该觉得背疼的逐渐厉害了吧!?民女这就告辞了,不打扰娘娘的休息了。”
薛清漪一惊,萧宛瑶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此刻背疼!?她刚来几日,和她宫里的人又不熟,而如今知道她病情的基本都是她身边的宫人,椒房殿宫规严谨,宫中基本不会有人乱说话。
薛清漪看着萧宛瑶,她虽然表情举止恭谨,但是眸子里的神情却是自信满满,似是对自己说的话十分有把握。
“萧二秀留步。”薛清漪终究还是叫住她,萧宛瑶回头看她,她才懒懒的缓缓开口:“萧二秀要知道一件事……”说到这儿,神情变得狠戾,“没把握的自信就是自大。”
萧宛瑶只是笑笑,神情却愈发淡然,她不经意的看了薛天傲一眼,而薛天傲正阴沉的看着她,她心里哭笑不得,这姐弟俩真是默契,都视她为洪水猛兽。
萧宛瑶心中苦笑,但是表面还是一脸淡定,不慌不忙对薛清漪说道:“但是有把握的自大就是自信。皇后娘娘,民女告退了。”
萧宛瑶说完转身就走了,很快便离开了椒房殿,薛清漪没有拦她,就这样随她离开了。
“清河。”薛清漪喊了薛天傲一声,同时挥手让所有人离开,春华姑姑便带着所有宫人离开,顺手关上了大殿的门。
清河是薛天傲的小名,他长大之后就很少有人知道,父亲一直叫他薛天傲,也只有薛清漪会这么叫他。
“说好了只是见她一面,你这样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薛清漪垂着眼帘,低声说了一句。
原来并不是薛清漪想见萧宛瑶,而是薛天傲。
薛天傲沉默半晌,抬起头时一脸的嫌恶。
“我就是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薛天傲带着琢磨不透的笑意,“我一辈子难得想对一个女人认真一回,结果还被辜负了……”薛天傲说着,走到了薛清漪面前,扬起眉毛说道:“所以我还是做不了姐姐期望的那种人,天傲还是做回天傲好了!”
薛清漪单手撑着脸颊坐在金座上,脸色泛着不健康的黄色,她看了看薛天傲,缓缓说道:“本来想着你是驭家的独子,早些成亲便可以安稳下来,我在让太后为你在朝中谋份差事,结果看来时机未到,老天爷都让你成亲这事不顺利……不过你还年轻,成亲和当官的事情就先缓缓再说吧!”
薛天傲笑道:“我就知道想说服父亲是不可能的,就只有姐姐疼我,拜托姐姐跟父亲说一声,不要再为天傲物色什么大户人家的秀了,你也看到了大家秀跟我不合适,我还是喜欢风尘女子……”
“清河。”薛清漪打断了薛天傲的话,“父亲那边我会说的,但是你也给我适可而止,平日里你爱做什么都行,但是不能做损害家族利益的事情,不然别说父亲,太后那边都不好交代。”
“行行行,姐姐你就不要说教了,父亲这段时间总叫我回家,怕是又要带着我去看那些权贵家的秀,我就先住在姐姐的椒房殿了,你就算赶我,我也不走。”薛天傲语气中带着撒娇,这也是从小到大薛清漪最受用的。
但这会儿薛清漪可没心思和他讲太多道理,她在天刚冷的时候得了小病,从那时起就开始越来越严重,御医天天来,药也天天吃,就是不见好,如今感觉越来越不好,每天都会浑身疼,她心想着萧宛瑶没准真的可以治好自己,她只是看看就能猜中那么多。
“你也回去吧!”薛清漪朝着薛天傲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