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清的扇子随意的摇着,眼光却是转向了波光粼粼的水面,那笑容,却是意味深长,教人难以看懂。( “你清场用了这样大的动静,我想不止是我,连大哥也都晓得了吧?至于如何进来的么……”皇甫清又看向皇甫泽,笑道,“你倒真是谨慎,在周围设了那么多的侍卫,防得倒紧。可我好歹是个王子,若是用生命相胁,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便只好放我进来了。”

原来是这样,皇甫泽听完,心中有了计较,大约有些侍卫,也该换一换了。不再拐弯抹角,皇甫泽直言,“不晓得二哥今日来此,是怎样的用意?”

皇甫清也是答得正大光明,目光炯炯毫不掩饰,“我怎样的用意,难道三弟还不明白么?”

皇甫泽清朗一笑,握住玉婉的手更是用力,“二哥果然是个爽快人,即便是要参与争夺,也是这般的光明正大,教弟弟正是佩服h然如此,那么二哥拒放马过来吧,我一定虚心承教!”

皇甫泽说完,拉着玉婉就要走,却又是被皇甫清拦下,皇甫清一个箭身来到两人的面前,看着玉婉似笑非笑的问,“听闻玉婉姑娘近来身子不适,似乎将从前的事都给忘了。既然忘了,玉婉姑娘又怎能安心住在三弟的府里,难道玉婉姑娘就从来不曾怀疑过三弟对姑娘说的话么?”

这简直就是故意挑拨离间嘛9是当着皇甫泽这个主人公的面。玉婉没怎么听懂皇甫清的话,疑惑的转头看了看皇甫泽,却见皇甫泽的目光不晓得看向了何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不经意间,面庞嘴角处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极度愤怒的隐忍着什么事情。

玉婉见皇甫泽不答话,只好看着皇甫清,很不友好的说,“三王子对小女子很好,小女子自然是相信他的。况且,二王子方才也说了,我因搏从前的事全部都给忘记了,倘若我不信三王子,难道,就能信你和大王子么?”玉婉说完,不想再同皇甫清周旋,便径自拉着皇甫泽走了,皇甫清倒也识趣,没有再阻拦。

待玉婉同皇甫泽离了视线之后,莫轻言走到了皇甫清的身边,拉了拉皇甫清的袖子,皇甫泽回头,将莫轻言搂在了怀里,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莫轻言的声音低低的,似女子的低喃,语气中有隐隐的担忧,“真的……要这样吗?”

皇甫清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下巴抵在莫轻言的头上,感觉怀中人的温顺,顿觉满足,又是一声叹息,却没有后悔,他说,“我又何尝想,可是又能怎样?”

阳光明媚,清风微暖,长情湖畔这样一对人搂抱在一起,竟然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大约,也是一种奇迹吧。

玉婉拉着皇甫默不作声的往回走,却突然被皇甫泽给一把拉住,玉婉没有注意,便一下子跌在了皇甫泽的怀里,还没来得及疼痛,就觉得这样的姿势很不雅观,玉婉便推推搡搡的,要皇甫泽放开。可是皇甫泽却没有如她的愿,不仅不愿意放开,反而强迫玉婉看着自己,一脸阴鸷,连玉婉都被吓到了,声音更是怒气冲冲,可若是你仔细听,便会觉得,皇甫泽的声音里,分明还有焦急和不安,“婉儿,你信不信我?”

玉婉的大眼睛直直看了皇甫泽许久,却是不回答他。这样一来,皇甫泽的心跳便是更快了,就在他以为玉婉是不相信自己的时候,玉婉却是“噗嗤”一声笑了,仿佛看个小丑一般,玉婉用手指点了点皇甫泽的鼻尖,似乎是在说情人间的小情话,“你在想什么呢?我若是不信你,还会同你一起走么?”

玉婉的话,教皇甫泽放下心来,瞬间心情大好,不免又是想调侃玉婉一番,抬起玉婉尖尖的下巴,皇甫泽魅惑的笑容又起,很是不怀好意,“婉儿既然如此信我,不如便嫁与我为妻怎样?”

玉婉没想到皇甫泽的话题会转得这么快,上一秒还可怜兮兮的问自己信不信他,下一秒竟又理直气壮的要自己嫁与他,玉婉咽了咽口水,又掩饰性的清了清嗓子,摸了摸已然发烫的脸,却还是不晓得该说什么好。皇甫泽也不催她,只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等着玉婉的回答。

玉婉见躲不过去,讨好的对皇甫泽笑笑,仿佛很头疼似的揉了揉太阳穴,撒娇道,“突然间觉得头好探,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你看,你不能问我这样伤脑筋的问题,对我恢复记忆是没有好处的。还有,皇甫泽,我现在好饿呀,想吃老香鸡了,你快些带我去吃!”

看着玉婉的装模做样,皇甫泽忍不住笑了,摸了摸玉婉的头发,想让玉婉吃饱肚子,却是为难,“婉儿,你从哪里想到了这个奇怪的名字呀?北越国没有老乡鸡,北越国游牧民族,吃的肉多是牛羊,鸡可是吃的少。”

没有么?玉婉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我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听来的,只是突然间就想起来了,兴许是从前在哪里吃过吧?只是想不起来了。”

皇甫泽见玉婉苦恼,不忍她总是费脑筋的想,便安慰道,“我们不去想那些没有用的了,若是你真的想吃,不如我们自己去做如何,不就是一只鸡么,哪里能难得倒我们?”

玉婉不相信的白了皇甫泽一眼,很直接的表示出了自己的鄙视,不咸不淡的说,“就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北越国三王子,还说一只鸡难不倒你,小女子敢问三王子,可晓得鸡长什么样子?”

皇甫泽惩罚性的捏了捏玉婉的鼻子,笑着教训道,“你如今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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