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敢跟他斗!他以为凭区区雕虫小技就能轻易得逞?庆昭帝冷笑,他以为修了个小小的河堤就能得到百官的拥护了?他以为借了区区十万禁军就能威胁他老子了?他轻蔑地望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抬手想要叫人,张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惊慌之下急出了一身冷汗,周身的气血都朝脑门汹涌而去,脑袋崩裂般地疼痛,那在喉间的腥甜之气终于喷涌而出,他眼前一黑,重重地向后倒去。

…………………………

归晚那边却是踢到了铁板。

步星月被丢进了监狱,还是顶替别人去坐的牢,这当然是归晚的手笔。那女监又不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别说是顶替别人坐牢了,就算是丢个把人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的。

步星月恨得咬牙切齿,每天都要把沐归晚这个名字恶狠狠地诅咒上百遍重生之极品弃女。

十几个人关在一间监室里,一个大通铺里挨挨挤挤的,吃喝拉撒都在一处,,牢房里臭气熏天。没有油水可捞,狱卒们对她们非打即骂。即便步星月想透露沐归晚的行踪,没人相信她,就算是想要表明身份脱困亦不能,这么一个毁了容,瘸了腿,一身粗布麻衣的丑女人,怎么可能是诚王妃呢?别招人笑话了!

归晚也没真打算关她一辈子,她只是一时没想到怎么封步星月的口,又不想带着这么个累赘,才临时想到的这个法子,那女监里的囚犯都是罪责较轻的,不过月余就能出监,等到那时,她早已离开,步星月也碍不着她什么事了。

步星月那边好办,可楼嫣然那边却是油盐不进的,可碍于她的身份,又不能对她如何。

“楼嫣然没什么大碍吧?”昨日,楼嫣然又遭遇了一次刺杀,若非归晚早有准备,光凭着驿馆的那几个差役,这位身份尊贵的公主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子言笑道:“小七他们搭救及时,只是被削了几根头发,受了点惊吓。”这个“及时”自然是打了折扣的,若换成了遇刺的人是他们家小姐,恐怕那些刺客还没摸进院子就被他们干掉了。

归晚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这也是没有办法,让小七他们这几日辛苦些吧。”如果可以,她还真想让楼嫣然自生自灭算了。

楼嫣然也是一肚子火,她已经连着五天没睡好觉了,就连白日都不敢有丝毫放松,只为那些不知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刺客。

第一次是在半夜时分,她好梦正酣,七八个黑衣人潜进了驿馆,幸而她也会点拳脚,只是伤了胳膊。第二次刺杀是在第二日的晚膳过后,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端茶的丫环会骤然发难,将藏在袖间的匕首迎面刺来,她虽然没有受伤,却是惊出了一声冷汗。第三次刺杀是在第三日早上,她一夜未得好眠,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堪堪靠近荷花池,竟然就有袖箭从荷叶丛中疾射而出,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幸而有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护卫一把将她拉倒。她躲过了箭,却躲不过那坚硬的青石地面,额头上撞了个大包。第四天她在就餐时被一枚暗器打落了筷子,溅了一脸的汤汁,她警惕了半日才发现方才准备放入口中的藕片竟然有毒。

这是第五天了,昨晚一夜不敢合眼,却是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任是铁打的人,连着五日高度紧张都会觉得疲惫不堪的,正在此时,她头上的花架突然倒了,她堪堪逃出,又有一剑凌厉地朝她腰上刺来,那剑上闪着盈盈的幽光,显然是淬了剧毒的。

眼见着避无可避,幸而有了前几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躲了。疼痛如预料中般没有袭来,只听得“叮”的一声,显然是有人架住了那剑。这剑也是架得险之又险,刺客的剑尖堪堪削断了她胸前的一缕头发,若搭救的人稍晚一步,她就要被刺个对穿了。

救她的是个样貌十分机灵讨喜的少年,他一面应付那刺客,一面抱怨:“你怎么都不躲?我要是晚一步,你就没命了。”却是没有出全力,不过几招,那刺客就觑了个空档跑了。

楼嫣然惊魂未定,见他又放走刺客,气得直咬牙:“叫沐归晚给我过来!你以为本公主是吓唬大的?在我面前玩这些鬼蜮伎俩。”

那少年赫然是归晚手下的小七,他瞪了楼嫣然一眼:“你以为这些刺客是我家小姐派来吓唬你的?”

“除了她还有谁?有胆你们就真的伤了我,杀了我,我堂堂信陵长公主死在你们出云国,看你们怎么跟我国交代!想跟我要地形图,做梦!”

小七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都说嫣然长公主是个聪明人,我看也不过如此,你简直不知好歹,要不是我们护着你,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楼嫣然冷笑:“别做贼的喊抓贼,我看这刺杀就是你们搞的鬼家门幸事!”

“简直不可理喻。”小七嘟喃了几句,冲着院墙喊了声,“哥几个,把人给带上来给嫣然公主瞧瞧!”

不多时,七八个黑衣人被人拎着丢进了院墙,除了刚刚被抓的那个血流如注,看起来奄奄一息,其他的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还有三具是尸体。这天气渐渐热了,尸体一丢进来就有一股古怪的恶臭,熏得人几欲作呕。

楼嫣然急忙退开几步,捂住鼻子:“你这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这些人进进出出,还丢进几具尸体,外面守着的那些衙差是死人不成?

小七嘿嘿笑道:“给你瞧瞧刺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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