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可沉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两个女人同时摇晃我的胳膊,催促道:“你到是说啊!快点说啊!”
娶谁?不娶谁?我要崩溃了,脑子里一阵轰鸣,反反复复就是这几个字,我情愿相信贾宝玉娶了潘金莲,然后潘金莲生了西门庆,也不愿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这就是脚踏两只船的下场,这是我的罪有应得。
一筹莫展之下,我脱口说道:“真的要回答吗?在没回答之前,你们干脆一人给我一刀好了,我现在只想求死了。”
“不行!必须回答!就是死了,也要回答!”李知夏和苏茜两女再次很默契地说道,真不敢相信,刚才还打的血头血脸的两个人,现在又高度一致了。
我搜肠刮肚,眼前一亮,本着谁也不得罪的理想主义说道:“你们两个我都想娶,我都爱你们,你们一样重要,不分彼此,没有轻重。”
两个女人愣了愣,交换了一下眼神,皆摇头道:“不行!我们之间你只能选一个,必须是一个,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此时此刻,我最羡慕的人就是韦小宝了,这家伙可以坐拥七个老婆,而且能让七个老婆全都服服帖帖的,如果自己有他一半的本事,也不用这么烦恼了。
我左右为难地看着她们,说道:“手心手背,你们要我怎么选?你们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肯罢休呢?”
“妈逼的,夏剑,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李知夏气哼哼地骂道,然后扇了我一巴掌,踢了我一脚,便负气地离开了。
望着她离去时落寞的背影,我很想追出去,可是眼下还有一个苏茜呢?顾此失彼,是情场的大忌,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夏剑,我告诉你,甭想让我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蛋糕可以分,苹果可以分,但男人是不可以分的。”
苏茜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她发表完自己的结论后,就哭着钻进了卧室里,然后“砰”的一声,房门给关上了,接着我听到里面反锁的声音。
我担心她会做出傻事,便冲过去敲门喊道:“苏茜,苏茜,能不能别闹了?你开开门,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行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知道那小搔货说我什么吗?她说我人老珠黄,不如她年轻漂亮,又说我是被人玩剩下的破鞋,她还说你根本不会娶我,事到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外头不知有多少女人呢?
“那天捉奸在床一个,今天又上门一个,你把我骗得团团转,我还傻傻的以为你只爱我一个呢?你从头至尾都在骗我,我不要活了,呜呜……”苏茜哇哇大哭道,哭声甚是凄凉,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悲壮。
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被苏茜演绎成经典了!
哎!我长长地叹息一声,说道:“苏茜,你开开门,听我慢慢解释好吗?我知道是我隐瞒了你,那不是怕你知道后会胡思乱想吗?在你还没有走入我的生活之前,我就认识她们了,她们对我也都有感情,你要我短时间内和她们撇清关系,显然是不可能的,你是女人,你应该能体会她们的心情啊!”
“我不管!她们又没有怀你的孩子,可我怀了,难道我还没有她们重要吗?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就不要再管我的死活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复,我给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妥协道,不管怎样,先稳住她再说,至于李知夏那边,再想其他办法吧!
“哼!你想也不想就答应,分明就是撒谎,我才不信呢?别以为我们女人是那么好骗的。”
我无语了,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你答应快了,她不相信,若答应慢了,她又会说你舍不得外头的女人,哎……
女人好哄的时候,你一束鲜花,她就满足了,不好哄的时候,你就是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她,她也不稀罕。
苏茜见我迟迟没有回应,便抱怨道:“你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心虚了?我想要的答复就是你一句誓言,你可答应?”
不就是一句誓言吗?我郑重其事地答应了,然后苏茜开了门,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惊天动地了,然后她要我以父母的名义起誓,若将来违背誓言的话,父母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听后就气了:“你太狠毒了,我再不孝,也不能拿我父母的生死给你起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说罢!我拂袖而去。
为人子女,发肤受之父母,不管立下什么样的誓言,都不该拿父母的生死做赌注,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可失去理智的苏茜,却偏偏逼我这样做,简直不可理喻!
我甩门而去,下到第三层楼梯拐角处的时候,只听苏茜在后面喊道:“夏剑,你信不信,你前脚离开这栋楼,我后脚就从这里滚下去!”
我站住脚,回头望去,但见苏茜站在四楼的拐角处,一副江姐赴死的架势,她发丝凌乱,她脸上带泪,还有抓破的血印,她的衣服也扯破了,几乎不能蔽体,她就这般不顾形象地站在那里,目光坚定而执着,像是视死如归的勇士。
如果她当真滚下来的话,那她腹中的胎儿以及她的生命都会很危险的,我不敢赌,因为我相信她说的出就一定做的到,对一个抓狂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出来的。
我怕了,真的怕了,于是我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