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轩是个警惕的人,一但发现一个人有问题,他很快把怀疑辐射了出去。
正好责任医生过来巡房,聂胤辰看了他一眼,也怀疑上了。
“为什么这么久了,我的石膏还没拆?”
那个中年医生眼神有一丝闪烁,但很快盖过去了,“这样吧,下午再安排照个x光看骨头长好没有,这个不能急的,不小心磕磕碰碰,会再次骨折。”
景佑轩微笑说道,“好,不过如果让我发现是你在故意拖延我的时间,我会打断你的骨头。”
“请相信我们,我们是专业医生。”医生暗暗擦着汗,拖上团队一起加强专业度。
“好,我明白。”景佑轩微笑着说,“那我会打断你‘们’的骨头。”
有专业素养的景警官怎么可能看不出案犯明显的欺诈表现,他立即调来景家的专业医生,之后整个骨科凡与此事有关联的人全被打断了腿骨。
要说为什么是腿骨,景少会微笑告诉你,打断头骨就不用上石膏了,至于手的话,医生的手很珍贵,国家培养一个医生不容易,打断腿是要叫他们明白违背医德做出的事,给病人是怎样的折磨。
好吧,虽然景小哥洞察力一流,但他终究是又晚了一步。
在左伊夏这十四天的突击补习时间里,发生了许多事。
补习第三天时,左伊夏接到卫律师的电话,这位行动迅速的律师先生仅花了一天的时间就查清了左伊夏想知道的一切。
她听完,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结果聂胤辰给她补习时,却狠狠地把她训了一顿,“笑得这么开心,是把我要教的东西都记熟了嘛?又或者,你是在练习上头条时需要的表情?”
左伊夏立即收回表情,老实摆出一张苦笑读书。
她可不想因为毕不了业而上头条。
补习第五天,左伊夏又躺在自家大厅的沙发上犯懒,华芸拄着拐杖过来看电视,瞧到她叹气说,“你呀,胆子越来越大了,再被你爸爸发现我可不帮你了。”
左伊夏伸了一个懒腰说,“芸姨,不就是没淑女样儿嘛,他需要是我再摆出来就好了,天天作好累的。”
“看你这态度,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怎么,是准备嫁出去了?”
“才没有,我就是要呆在家里当个灯光瓦亮的大灯泡!”左伊夏才说完,突然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号码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
华芸看她那模样,笑着打趣她,“瞧你这笑的,甜得滴出蜜来,快接电话吧。”
左伊夏不好意思地打了个手势跑到一边接电话,没一会儿,她又绕了回来,在沙发后搂着华芸的脖子说,“芸姨,有个人很诚恳地请你吃饭。”
华芸疑惑地问,“谁?”
左伊夏呵呵笑着,“嗯……去了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华芸笑着说着,可等她看到请她吃饭的那位,她立即笑不出来了,“你们这是鸿门宴吧。”
聂胤辰礼貌地向她问好,然后请她上坐。
吃饭的位置自然是最好的餐厅,最好的地方,知道华芸现在的情况喜静不喜欢看到太多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所以聂胤辰直接包下整间餐厅,而且叫多余的餐厅员工出去,前面只留了几个懂事的待者照应。
华芸叹气坐定,怀疑的目光在聂左两人间转了几转之后,最后锁定了左伊夏,她严肃地甚至肯定地说,“你爸不知道!”
“嗯,不敢说。”左伊夏畏缩地低着头,其实聂胤辰请华芸什么目的她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能直接告诉她的父亲,因为必然只会收到反对。可如果通过华芸,会有曲线软化的作用。
不过这算是陷华芸于不义,一个处理得不好,会让夏承功也恨上她。
总知这就是个大麻烦,即使只是知道,也是个足够颠覆她现在稳定生活的大麻烦。
华芸也颇感压力太大,她沉默许久,才望着聂胤辰问道,“聂少,既然你请我来,那我这个长辈必须得问一句,一一现在算什么身份?据我说知,外面可都在传你马上要订婚甚至结婚了。”
聂胤辰早知她会有些一问,他沉着地回应道,“我和叶家有合作关系,他们为了稳定股价放出某些不实的消息,请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处理好。”
华芸干脆地说,“好,我可以等十天,不过这十天内,请你不要再和一一见面。”
聂胤辰还在犹豫,左伊夏已经激动地向喊了出来,“不行。”
接收到华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左伊夏不好意思地说,“芸姨,他在给我补习,他不教我,我会挂科的。”
华芸眼神没变,继续的恨铁不成钢状。她无奈叹气说,“所以你笔记本上的字是他写的,你们早在几天前就在一起了?”
左伊夏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头,这么不矜持好像有些丢脸。
华芸再次叹气,今天怕是她这辈子叹气最多的时候,她受伤瘫痪之初都没这么叹气过。
她捂着心脏,喘着气,左伊夏看她这模样,吓得脸都变色了。
她立即绕到华芸身边,紧张地说,“芸姨你没事吧,你别紧张,这样,你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别想了,这饭我们不吃了。”
“我没事。”华芸捂着心脏疲惫地说,“一一,我好像忘记吃药了,你去车里帮我把药拿来。”
“好,我马上去拿。”左伊夏说着冲出了房间。
那门还没关上,华芸就恢复了正常模样。
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