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管家回复了他的简洁作风只答了两个关键字,“短路。”
“啊!”左伊夏疑惑回头看他的后脑勺,不太确定地问,“不会是你干的吧。”
连后脑勺都酷帅的聂管家一言不发的,显然是默认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后脑勺一动不动的,显然这位冰山管家不觉得要回答那么无聊的问题。
左伊夏本也不指望他能和一般人一样有温度的交流,她呼出一口气,仰头靠在管家的肩膀上,自言自语的呢喃,“好了,我承认是不想接,哪有他那样的人,跳过表白直接送戒指了。一点都不浪漫,亏我之前还有点小小的期待的。”
聂胤辰将肩膀向后仰一些,本意是想让她靠起来更舒服,可听到这样的话,还期待什么的,叫他身上寒气再次浓郁,连肩膀都冰冻了似的僵硬起来。
左伊夏感觉到枕头没那么舒服了,她用手肘捅了他一下,又动了动脖子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枕着。
她絮絮叨叨的也没有停,又继续说,“他马上要出国留学了,一走最少也得两年,我还想着他要表示一下,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可这样算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问空气,好歹算是她两世以来第一回有机会可以好好谈一次恋爱,可为什么会变这样。她还梦想重生后的爱情会有一个甜蜜的开端,然后两人的感情慢慢升华,深厚。也不一定要轰轰烈烈,细水长流也很暖心。
景佑轩各方面看都是完美男友的典范,为什么就不懂,就这么急进呢?一枚戒指塞过来,就要走两年,两年之内会发什么什么谁会知道,她真不懂他在想什么。
没想到管家这时候突然开口给了她解释,“把你订下来,告诉别人你是他的,这样没人敢追你,你愿不愿意都必须等他两年。”
她恍然说,“好像是呃,那他不是居心不良。”
“居心叵测,他同时是想用戒指禁锢你,两年后,合也好分也罢,他就用一枚廉价的戒指捆绑了你两年。甚至,他后悔还可以要回戒指。”管家要把他的坏话说尽,全力抹黑他。
左伊夏在不知不觉间被管家洗脑了,她气愤地说,“哼,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险恶,我还以为只有女人心机深。”
“真要拿男女比较的话,男人的心不一定深,但一定更狠。”
“管家,你也是这样的人吗?”
聂胤辰看着前方,又一次沉默了,或者说,是默认了。
“我一定要找个善良可爱的男生当初恋,孙管家那样的都行。”她似乎已经走进破罐破摔的迷途。
“孙管家?”聂胤辰似乎冷哼了一声,“他和你的朋友没有可能,但为了保住工作只能接受这种感情游戏。”
“什么?你意思是他在配合包梓珊玩?根本就没有感情?只为了保住一份破工作?”她猛然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冷漠得让人心寒的管家,愤怒地说,“你们都是什么人啊,这世道,还有没有真正的爱情啊。”
面对她居高临下的指责,聂胤辰站起来,逆转了凝望的位置,他低头看着她,温柔疼惜的目光落在她眼里,他轻声问,“你想要真正的爱情吗?”
“嗯。”她心想着,你这不是废话。为什么这一世了她还不能有这样的奢求。
她心里愤恨想着,并没有发现她眼角有泪划过她冰冷的脸。
聂胤辰低头看着她,如此近的距离让他捕捉到她眼里突然藏不住的悲伤,她倔强的咬着唇,她仰着漂亮的小脸,硬是没让悲伤暗淡了她的光芒。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她的唇上,像是娇嫩欲滴的花瓣,添了一层水泽,是诱惑的颜色,他被那一滴泪珠蛊惑,心随她而动。
你想要的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温润的眼里说着这样的话,他缓缓靠近,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他轻轻吻去她的泪水,他嘴唇的温度很低,可渐渐的他延着水泽吻到她的唇时,他的唇终于有了些暖暖的温度。
浅浅的吻,温柔缠绵。
左伊夏有些不知所措,她眨着眼,心跳不明所以地加速跳动着,空气里像是加了蜜变得粘稠,让嗅到花香,尝到甜味,却又呼吸不到足够的氧气。
那座冰山不知哪来的热情,倾尽温柔一点点地吻着她,舌尖尝到她唇齿间的清甜叫他留恋往返,他喜欢她的味道,喜欢她柔软无措的舌,当他深深闯进她口中的刹那,他脑袋里最后一丝叫理智的东西,叫唤道,你完了!
他怕过什么,他索性放纵自己进入她的世界,在她的世界里深陷沉沦,霸占每一处温柔的属于他的地方。
只是他的猎物回了神,偏过头躲开了他的继续。
“你也想保住工作和我玩游戏吗?”她用力推开他,“我不需要!”
左伊夏背向他混乱地往前走,她脑中一片混乱,她又没给他任何暗示,她这是被非礼了吗?怎么可以这样……
她愤怒地走着走着不小心走到沙滩上。细软的沙粘住她的鞋根,走了几步她就拖着沉重的脚走不动了。
聂胤辰回神跟了过来,看到她陷在沙里,他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居然没有动作。刚才已经逾矩,再有什么动作可就不好控制了。
“你是想让我炒掉你吗?还不把我弄出去。”左伊夏怒地拿包砸他。
聂管家由着她打,他拦腰将她抱起来,护着她贴在胸前,他一步一步的小心地往外走。
刚才还接吻的对象现在对她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