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寂静中。桐月汐将面具幽幽摘下。眼眸中的寒意却是更甚方才。
“如何。可还有什么问題。”桐月汐扫了父母官一眼。冷冷地盯着。
“沒想到竟然是个美人胚子啊……”父母官暗自嘟囔了一句。抹了抹口水。“沒有。來人。带她下去。”
桐月汐一言不发地将面具带上。打算跟着他们离开。
“既然你长得又不丑。带这面具作甚。还是说上面有什么机关。”父母官舔了舔嘴唇。不阴不阳地开了口。
“机关。你可曾见过面具上还能装上机关的。”桐月汐怒极反笑。恨不得将面具扔到父母官脸上。
“既然沒有。第一时间更新又何必呢。”父母官命人将面具夺下。
“呵。”桐月汐将面具交给徐妪。缓缓地隐去眼中的杀意。
如果现在自己动手。那杀人的罪名可就洗不掉了。
只能先忍下这口恶气了。
希望这事情还是能够查清楚吧。
监牢之中湿漉漉的。连烛光都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也不知道算是给了桐月汐优待还是如何。她所在的隔间中只有她一人。而且相对还干净上许多。
桐月汐安静地坐在草垛上。目送衙役离开。牢里倒是意外地清静啊。
桐月汐伸了个懒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打了个呵欠。听着大牢的大门轰然合上。衙役的脚步渐渐远去。随后缓缓地躺了下來。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养精蓄锐。然后和那父母官打嘴皮子战。
大门刚合上沒多久。突然又被打开。桐月汐猛地睁开了眼睛翻身坐起。打量着走道。
匆匆赶來的父母官。他眼中的精光以及身后跟着带着囚服的几个妇人。让桐月汐知道他心中打得是什么小算盘。
“大人。我不过是收监再审。罪都还沒定下。你怎么急着让我换这囚服了。”桐月汐见他过來。也不从草垛上离开。
“既然都已经进了牢里了。第一时间更新这衣服你不换也得换。”父母官阴恻恻地说着。“如果你敢反抗。那么伤害父母官这个罪名可也是不轻啊。”
“哦。那就请大人转过身去。”桐月汐起身稍稍走近了一些。伸出手抽过了妇人手中的囚服。
“我可要看着。省得你故意藏掉什么东西。”父母官一本正经地说着。只是色迷迷的眼睛中所流露出的情绪让桐月汐失笑。
“我身上也就带着这么一些药瓶子。你还担心有什么。”桐月汐将要瓶子从怀里取出。将外衣快速地褪下。见那人看得目不转睛。却是背过身去。
他正欲发飙。桐月汐却是将干草洒向了他。第一时间更新在他迷眼之时快速地换上的囚服。又将软剑贴身藏好。
沒有称手的兵器。自己纵使有万般能耐也沒办法打赢这么多衙役。
“你。”父母官厉声大喊。“给我搜。”
妇人领命。桐月汐对着两人冷冷一瞪。“这囚服空落落的。你觉得能藏进什么。”
“哼。搜。”父母官可不管。继续让两人去搜。
桐月汐快速点了两人穴道。“大人。我虽然不能出手杀人。但是点了一个人的穴道可无妨。还是说。大人更希望我杀了你。”
“竟然敢威胁本官。來人。赏她二十大板。”那人也是被气得不轻。对着衙役就是一顿子喊。
桐月汐握紧了拳头。连牙齿都发出了些微的嘎嘎声。
“大人。张公子和钱公子他们來了。”就在桐月汐要濒临生气的时候。一个衙役匆匆赶來。却是打断了父母官的行动。
父母官抬起了手。示意衙役等等动手。“我倒要看看。你那两个师兄为了护你。会做些什么。”
语毕父母官命人看紧桐月汐之后便转身离去。
“张公子。钱公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物之后。父母官就堆笑迎向了在偏堂静坐的几人。“这两位是。第一时间更新”
“这位是熊权。熊公子。这位是陈学。陈公子。”张安起身介绍了一下。便不再绕圈子。“不知大人将我师妹关进牢中是因为何事。”
“你师妹设计一件命案。如今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父母官自然知道张安和钱谦來此地所为何事。所以也故作一心为民除害一般快速开了口。
“可否详细说说。”陈学好似好奇一般急急地开了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父母官。等着他的答复。
“这几日城外爆发了瘟疫。她前往城外去看病。与此同时发现了尸体。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更何况她一直带着面具。那个村子的村民说前一阵子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然后就发生了这件事。我怀疑这是你们师妹为了吸引病人來医阅堂而故意撒播瘟疫的。”父母官不带一丝犹豫地说着。
“撒播瘟疫。”张安不可思议地掏了掏耳朵。“大人。你不是在说笑吧。”
“你觉得我像是说笑的样子吗。”父母官不悦地看向张安。“本官特地來向你们解释。不知足就算了。如今还怀疑本官说的话。”
“大人。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师妹不是这样子的人。”张安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其他辩解的话。只得快速地说着。
“你有见几个做坏事的会说自己做了坏事。还有。既然你口口声声地说着师妹不是这样的人。第一时间更新你倒说说你师妹是怎样的人。还有。我听闻。你们这个师妹也是不久前才到徐安找你们吧。你怎么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