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你会开心是吗,外头想要我命的人不计其数,”
“嘿嘿,别闹了,谁能杀的了你啊,子弹打进左心室都死不了的人,除了神仙也就只有你了……”
长风嘴角一撇,杨丹惠赶忙补救道:“哎哎哎,你别乱猜啊,我在暗杀团的时候怎么说也是女王机关师,医疗救护的小问題当然了解了,呐…要不然我怎么会救你,给你取出子弹还给你缝合伤口……”
“紧张什么,机关师跟医术有什么关系,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的伤口缝合了,脱我衣服都不去看男人身体的笨蛋女子,也就你阿美才这么本分了,是杜门红告诉你不准说他來过对吗,这个白痴,能用黑医术无痕缝合的人,这世上有几个是跟我有关系,”长风摇摇头,杨丹惠还想要阻拦的时候,他的身形开始变的渐渐消失,从半个身子变成透明,直到突然一下消失不见,
远处类似于千里传音的回响,在背后惊得杨丹惠一阵慌张,长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话的告诉她:“借用你的屋子给我救命,阿美,谢谢了啊,老朋友还有事,那个白痴吓唬你的话别放在心上,他可是绝不会欺负女人的,别找我,有人加害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
杨丹惠跺脚着,想起之前给他换衣服时,自己居然闭着眼睛脱他衣裳,想想就可恶,都这么熟悉的关系了,干嘛还要闭着眼,杜门红说只要自己说出去就会來灭口,长风居然说他不欺负女人,想到这里,杨丹惠也明白当时为什么这家伙任由自己用机关抓住他了,跟长风一起的人都有点怪异,也对,杜门红能看三四个小时自己睡觉,而不触碰一下,就说明他不是个猥琐之辈,哎……我都在想什么啊,偷偷摸摸进人家的屋子,就已经够猥琐的了,
突然杨丹惠看到地板上的大头皮鞋还沒有擦完鞋油,朦胧之间自言自语了一句:“光脚不怕穿鞋,你一双男人鞋甩我这里算怎么回事啊,气死我了,真当老娘好脾气是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住旅店还要钱呢,公共厕所现在都改成收费的了,”突然又觉得自己骂的不对,说自己这里是公共厕所,那不是恶心自己么,
一回头,发现长风躺过的床板上,多了一个牛皮纸包,杨丹惠过去打开一看,里边是整整一万块四个老人头,九九年的中秋佳节,來路不明之财一样令人欣喜,
此刻长风已经赶赴杜门红可能出现的地方,那是一个屠宰场,他们曾经说好的,如果办完事汇合,就去南郊四环外的这个地方,屠宰场的老板姓刘,是他以前的部下退役之后开的,
屠宰场里,露天院子的北侧一排砖瓦房前,是一个草棚,草棚下有一口烧开水的大锅,东边就是一个水泥台子,上边悬空架起钢管支架,一个个的肉钩子挂在上边,台子的前边,焊接的铁皮台案上躺着一头死了的猪,屠户正赤膊穿着皮围裙,掂着褪毛的瓦片刀气势汹汹的瞪着一排联防队巡警,长牙五爪的拦住去路,
联防队的人各自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个瘦瘦的家伙指着屠户道:“老刘,你怎么回事啊你,工商的人你都敢打,闹猪瘟又不是你一家的肉不能卖了,全城都这样啊,你叫我们检疫一下行不行,病猪带走,沒事儿给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