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任由八星管教的命令,狙击手司娃丽押解着黑衣瑞丽、冰魂迪斯,还有希德、特姆四个,他们五人被隔离的集体任务的出使,同时被司娃丽的卫冕特权控制着,去大陨石坑西北之地,到那里的巷战训练模拟小镇中待命,
经历了风吹日晒和下雨的几天,这几个人在小镇里边什么也不干,就是原地隐藏起來,躲开司娃丽的狙击步枪瞄准镜范围,
因为八星说过:你可以随时击毙企图离开这个区域的人,并且这是命令,
之所以八星的职位不被叫做教官,而是被称为管教,有人认为,这里的管理制度从來都沒有把新人当做学员,而是当做了犯人,因为只有监狱里边的管理阶层,才称作“管教”一词,
“这里的土地怎么这么硬,该死的,简直就像生铁一般,我想挖一个猫耳洞都不行,”希德用耳麦冲其他人发牢骚的说,现在,他窝着身子躲在一个生了锈的垃圾桶里,至少不离开小镇,司娃丽就不会开枪,全天候监控的狙击范围中,即便是司娃丽不动杀心,想想也知道,八星的脾气,大约早在这个模拟小镇的外围设下了伏击,
特姆揪着地上的青草,一撮塞进口中,干涩无味儿的咀嚼着,他躺在一个二三十米高的铁架子上,裹着一身破大衣,也不知道这件破洞褴褛的大衣是从哪儿捡來的,总之,他睡醒了,就把铁架子上,生长在尘土中的野草拽下來吃,这几天,雨水喝了一些,日光浴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蒸发掉了,只求快点结束这次的忍耐训练,
“选上我们,也许我们就是所谓的精英,要不然,这么舒坦的待遇降临在脑袋上,那是多好的关系啊,去雷火那边救楚良,呵呵,九死一生啊,”
黑衣瑞丽听到了特姆的说话,她有些不耐烦的问:“你们都是被饥饿搞的语无伦次了是吗,这都几天了,同样在这里经受忍耐训练,司娃丽不也是跟我们一样吗,大家都在用电台相互联络,我真佩服她,居然这么几天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听我们几个发牢骚,”
瑞丽看到冰魂迪斯悄悄的跑了过來,她躲在一个被炸碎了一半的墙壁上,是个很好的掩体,如同镶嵌在墙体之中一样,
迪斯跑过來,挥舞着手势,两个人把耳麦关闭之后,他这才说:“喂,你真的确定你的眼睛如此神奇,这都第二十八次了,每次我摸上去,她都不在那里,怎么回事,”
瑞丽也十分的紧张,但是看到迪斯渐渐消瘦的脸,她无奈的说:“太难为你了迪斯,都怪我,腿伤的原因,这几天一直在发烧,可能是我的能力出现了误差,或者司娃丽一直都在不停的转移狙击阵地,”
那天从直升机上滑降,分发任务准备去营救被雷火抓走的楚良和阿洛赛,这几个人由于激烈的争吵,导致八星管教临时改变了的派发任务的名单,瑞丽被八星一脚踢翻,左小腿因为摔倒在地上的同时,其实已经被地上的碎石划开了迷彩裤,并且尖锐的石片像刀尖一样的刺进了皮肉里边,
“要不是你当时忍着不告诉我们,被卸下装备之前,至少还能在其他人那里要一个急救包,这可倒好,我也只能用冰块儿给你降降温,”迪斯说着,就伸出手心,动用自己的能力凝结出一小块浅蓝色的冰,然后放在瑞丽的额头上,“别乱动,不会太凉,”他用之前缠在瑞丽额头上的迷彩布条,重新将这块冰抱起來,然后抓着她的手,按住额头上的简易冰袋,
“认识你可真便捷,需要冰袋的时候,随时都那么贴心,”瑞丽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着,在她心里,她所认为的真男人,应该是大个子曼迪那样的,可是在课堂上的时候,曼迪就喜欢上了那个黑皮肤的姑娘斯考蒂,后來还考虑过金东升,但是他一直不出现,好像失踪了一样,有些胆小怕事儿又爱面子虚荣的男孩儿,完全打碎了她心中崇拜的英雄形象,
可说道迪斯,这个男孩儿…他个子太矮了,而且有些微胖,好在这些天沒吃沒喝,看上去消瘦了不少,而且对自己也不错,瑞丽觉得除了同为新人之间的关切,也许还有别的感情在里边,
迪斯一边撕开瑞丽小腿上的迷彩裤,一边掏出军刀匕首,看着都已经化脓的伤口,有些焦急的说:“这伤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忍着点,我用极冰给你封锁痛感神经,这伤口不处理的话,会一直烂下去的,前天夜里下大雨,你怎么也不知道遮住一点呢,”
大雨,明明就是一场很简单的小雨而已,不过是下的时间久了点,瑞丽心中越來越觉得迪斯是个有意思的男生了,在女孩的眼里,如果对一个男孩有好感,不管他说的再夸张,都是一种幽默感,或者说被认为是一种在乎对方的表现,显示出了着急,
其实在迪斯的心里,北极常年降水都是靠下雪,一丁点的雨水,都会觉得奢侈,仅此而已,
其实司娃丽知道自己控制的四个人里边,有两个是所谓的特型种学员,她不清楚八星管教要自己这么做的用意,唯独认定的一点,那就是在这里,雇佣兵的上司不管说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起初刚进來的时候,五个人就瞬间四散躲开,司娃丽是不能跟他们有任何语言和肢体接触的,因为自己的任务就是在规定和预计的天数里边,不能让这四个人离开巷战训练场半步,而他们只要离开一下,按照八星管教的指示,那就是射杀,这是个死命令,不管是雇佣兵还是某个国家的正规军队,命令的服从,是体现一个作为“兵”的人是否有继续呆下去的潜质,也是一种莫名的信仰,
接下來的几天里,司娃丽不停的转换狙击阵地,因为瑞丽的超能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