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的军官看到此人穿着碎雷文的衣服,他心里一阵嘀咕,旁边的手下突然冲这个醉汉质问:“你他ma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不听从安排就擅自行动,”
放风的醉汉仰起头,看着那个三层高处虚掩着的集装箱门,嘿嘿的笑起來:“该死…怎么这么多喜欢凑热闹的,我自己可不想玩的太痛快,”他抹一把脸,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着,
雷火的军官见手下不爽,想要上前教训这个家伙,他一把拦住手下:“他不是我们的人,”
那名手下看着眼前几十米远处的醉汉,摇摇晃晃的脱了钻石纹的迷彩背心,脚下踉跄的原地打转,他的背上沒有刺青,
“啊……”这名手下慌张的掏出手枪,准备将其击毙,
“消音管儿,”军官提醒着,他们都认为趁这家伙醉酒的不清醒,大家换好装备各自行动,杀这种白痴,简直就像徒手捏死一只偷吃大麻油沉醉了的耗子,
“呼啦啦~~”
急速的耳畔猛烈的刮起一阵强风,醉汉突然闪现在雷火的军官身边,眯着眼睛,脸颊绯红的笑着,舌头打卷的说:“我來了,嗯,呐呐~~别说不给你们机会啊,留着子弹打坏人去,呃啊…老子就在这里,一把刀子就够了,割喉嘛,嘿嘿……”他一手搭在这名军官的肩膀上,一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出割喉的手势,完全不把几十号雷火的佣兵放在眼里,
站在一旁刚刚还准备拿手枪打死这名醉汉的佣兵,见自己的军官都愣住了,他脸上的水渍不知道是刚才出水时留下的,还是这会儿因为紧张滑落的汗珠,
契约能力,怪不得他说是鬼与神的战斗,,
这名雷火军官嘴角颤抖几下,心中不免有些怪罪自己的上司沒有说清楚敌我实力,明明说好是來给地狱亡魂师捣鬼的,怎么半路杀出一个闹事儿的酒疯子,
“你…穿着我们雷火的衣裳……”
军官微微扭头看了一眼醉汉,醉汉手中的力道十足,搭在军官的肩膀上,要不是给他留着颜面,估计要一下子将他的肩膀捏碎,
“怎么,不行吗,尤尼克不是很吊吗,很吊又不是他的手下都吊,兴许他來了我就给个面子,可惜你们不是他,”醉汉突然变得清醒起來,将这名军官一推,“你怎么当上少校的,雷火沒人了吗,切~~长辈才不会跟你们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啦,我还有人约了正事儿,拜拜~~”
雷火的人,见这醉汉晃晃悠悠的离开,纷纷想要举枪射击的意思,但是军官冷哼一声制止住手下们:“你们活腻了吗,契约能力的家伙,咱们跟他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别犯傻,继续我们的任务,”
,,“砰砰砰…铛铛…噗噗~~”
渡头上,几辆军车和警车上十多名地狱亡魂师的乔装学员纷纷下车,全都手持枪械对准了德朗沙伦和那个毁容的莫名爆炸手,他们二人正激烈的打斗着,
“你我的对决最终结局,只会是你被乱枪打死,示弱不代表投降,你打不赢我,”德朗沙伦咬着牙说,他手中的弯钩匍匐刀不断挥舞,一边问了好多遍的重复着,“就这点度量,因为一次偷袭未果的射击就不肯说出來路,”
头盔男一语不发,烧焦的肉瘤满脸,他的左眼变的很小,因为眼睑和下眼眶几乎被隆起的肉瘤遮住了视线,但是他的右眼却十分有神,圆睁的眼珠子像是随时都会掉出來,只不过是烧伤导致他的眼睑短小,已经到了无法眨眼的地步,
德朗沙伦右腿窜上去,带步的同时左手匍匐刀飞速在手心旋转上前,同时追上來的右手匍匐刀做出划割喉管的姿势,
头盔男左腿直接迎击,与德朗沙伦的右脚对撞,他脖子后仰躲开对方的右手割喉,右手长军刀猛烈一挥,“乓啷”一声脆响,德朗沙伦左手的匍匐刀被打掉了,
刀子飞出去“铮”的一声刺入货轮的船体,相距而十几米远,能够刺入货轮船体的实体钢板,不光是匍匐刀的硬度非凡,主要是德朗沙伦眼前的这个面脸横肉的对手,他手上持刀打掉匍匐刀的力道,最少也有上千磅的击打力,
德朗沙伦回退两步,之前迎刃交战之中并未觉得太过吃力,可是此时左手的匍匐刀失落,突然感到手心阵阵发麻,虎口有种快要撕裂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德朗沙伦更加好奇起來,
这时候头盔男一个腾空大回旋,虎虎生风的大劈腿自上而下狠狠的砸过來,德朗沙伦身形一个快速立正,转身变成侧边迎敌,他这一脚劈了个空,谁知德朗沙伦本想着转身背对敌手,右手的刀子在他腿上來一刀时,这家伙比之更快速的落地,直接下劈的动作立时转为横扫,
“砰”的一声,德朗沙伦只觉得自己右侧软肋被车子撞了一般,踉跄几步险些跌倒,他被踢出飞起來两三米,一个回旋落体,捂着软肋,左手撑住地面,
头盔男终于开口道:“垃圾,等打赢我再告诉你不迟,”
德朗沙伦猛的抬头,斜视着对手,嘿嘿一笑:“那要是你杀了我,还怎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老子对男人沒兴趣,”头盔男“蹭”的一个箭步冲过來,右手军刀迅速丢向左手,惯性冲刺的动作猛然抬起右腿膝盖,直接冲着德朗沙伦的面部顶过來,
德朗沙伦右手的匍匐刀立刻准备划伤他的右腿,谁知头盔男换到左手的军刀“铛”的一声抵挡住他的手刀攻击,膝盖马上就要撞上來,
“小儿科,”德朗沙伦身形向左一旋,整个人原地后仰,打滚式的右腿、左腿,纷纷跟上來,左手撑着整个身子,双腿连贯攻击踢向头盔男的左脸,
由于來不及换手,头盔男想要靠右闪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