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中国,有这么一个人物,他用木头制造了一只喜鹊,在天空中飞了三天三夜;还修了一把梯子,可以直接通往天上云霄,这个人,就是木匠的祖师爷,鲁班,
西方神话和东方神话有着明显的共同点,就是所有的凡人都希望得到神的庇佑,
而那些传说中拥有神都无法匹敌之力的凡人,似乎更加贴近了人的生活,
“这可能就是那本书中记载的‘移花接木’,那个古老的国家,曾经盛行一时的神奇法门,现在的科学很难作出解释,可是有时候我们也不能解释我们的身体,我记得那本书分为上下两卷,上卷有一万八千页,每一页都让人去做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比如说教人怎么去修桥铺路,怎么去施舍救人;而下卷就是传授人们神奇的法门,有人说如果不把上卷的事做完,直接去学习下卷的本事,那这个人就会断子绝孙,死的很惨,”
尤尼克躺在一艘军舰的甲板上,默默的望着海上的日出,他的肩膀上有两处撕扯的伤口,应该是那两只巨大身形的飞虹雕所致,
他身旁是两具皮肉腐烂了的尸体,和一个丢在一边的口袋,和谐的阳关暖暖的照在脸上,但是尤尼克沒有感到半点惬意,蹲在一旁给他处理伤口的男人,一脸尖嘴猴腮的样子,发勒儿就站在他背后滔滔不绝的说着有关中国传说的事情,
“在那个国家的中原,有一种铁算盘,这不是一件物品,是一种能力,只要算的准,就能把别人兜里的钱变成自己兜里的,其实这是一种……”
尤尼克闭上双眼,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不显得那么严肃,尽量使自己能接受晨光给予的温暖:“说那个‘移花接木’,那是怎么回事,”
发勒儿嘿嘿笑着:“哦,你说那个呀,其实那个我也觉得有鬼,就是当年去中国安排御使徒的时候,在南边的一个省城郊外,一个光着膀子的家伙在贩卖《鲁班旧传》的上卷,下卷他说他沒有,但是可以表演给大家看,于是就把一捆扎腰绑在自己的腰里边,直接就点燃了,轰的一声啊,我的老天,居然在他身上沒有出现一丝伤痕,离他几十米远的一颗核桃树倒是给炸的稀巴烂了,”
听到这里尤尼克抬起手臂:“停,应该就是这个能力,我记得自己明明抓住了那两个孩子本人,怎么就忽然成了两具尸体,”他抬头看一眼身边的家伙,正在给自己上药的人是他身边的军医,能给佣兵首领做专人医疗的家伙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你确定这两个死人不是特型种,”
“非常确定,长官,在他们身上都发现了这个,”说着,他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布包,布包里包裹着的,是两枚紫黑发绿的银亮钢针,
尤尼克刚要伸手去抓,这名医师立刻把东西挪开:“哎哎,不能直接用手去碰,不是我担心自己的医术不够高明,是这上边的尸毒…配制的毒剂成分是苗家的巫蛊,医疗技术再怎么发达的国家也沒人敢断言说他能解毒这种……”
“知道了,你只要说巫蛊我就知道了,别说是你了,再有十个你也白搭,我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尤尼克扬了扬手,他的伤口基本上缝合完毕,只是另一边的伤口还沒有涂抹消肿止疼的药水,
军舰后边突然两名钻石花式迷彩的佣兵跑了过來:“报告长官,已到达弧形海沟地段,防化班检测到放射性污染,是否继续前行,”
尤尼克摇摇头:“水下声呐系统呢,”
“由于洋流波动较大,声波定位无法捕捉信号源,海沟太深,怀疑有埋伏此地深水潜艇,这里是地狱亡魂师的三号基地,长官,”
“这是要逼死我啊…通知雷火情报处,搜集所有地狱亡魂师外派成员的所在地,实行‘开采计划’,有用的矿石熔炼成金,沒用的废渣就地处理,”
“是,,”雷火佣兵行军礼后返回了驾驶舱,
在尤尼克的世界里,他是个孤独的人,活得很累,需要一点充实,那就是活的要大,
他小时候就是个孤儿,这辈子最恨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因为尤尼克是个私生子,
当年母亲是个有家庭的女人,但由于自己父亲的介入,这个水性杨花的东西跟着父亲跑了,六、七十年代的爱情本应该充斥着战火的铁骨与热血的赤诚,但是就因为父亲是个皮匠,给不了那个女人雍容华贵的生活,于是在尤尼克六岁那年,两个人把他扔给了一个战争头子,
那个老人是一个酋长部落的叛逃者,他手底下有十几名死士,愿意为了他在这世上做任何事,
后來尤尼克十多岁的时候,在阿拉伯地区隐居的日子里,他看到所有的孩子,不管是家里边多穷,哪怕连穿在身上的衣服都不能全然遮体,他们的父母也总会有一个人呆在孩子身边,给他一个不用去担心下一顿饭,不用去害怕天会黑下來的慰藉,
“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呢,我是不是身上哪里生的残疾,畸形,有什么需要花很多钱才能治愈的病,”尤尼克当时心情沉重的问着老人,当时他只有十四岁,一个十四岁的凯尔特人小男孩,就这么跟着一个像自己爷爷一样的老人活了下來,
老人名叫尤里·阿坦,当然尤尼克也是跟随了这个老人的姓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现在还有沒有活着,不记得自己的父母到底姓什么,叫什么,不清楚他们当时抛弃自己的时候,都对阿坦老爹说了什么,
“我的傻孩子啊,一对沒有父母经验的年轻人,他们的爱情总是那么美妙的沉浸在幸福之中,可一旦发现了生活的困扰,他们就会胆小的去敬而远之,‘我们沒能力养育这个孩子,就让愿意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