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脑子不够用也有运气的成分在其中,想到先前阿玉被萨瓦克抓上西山,他也没对阿玉怎么样,而且阿玉好像也不生气,回忆昨夜的事儿,我记得萨瓦克说了我感到很难听的话,同时他还想攻击我三外婆,这才气的我对他动了手,后来的事情就天亮了,现在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似的,一点活跃的机动性都没有。
只见饶鲁大叔突然匍匐在地,嘴巴龇着獠牙冲易木戒发出“呜呜”的怒气示威,人话都不说了,直接一副野兽面孔就使出一招怪异的武技,我只能说那是武技,因为对于超能力的技能,用一个妥当的称呼,我的确不是内行。
一个惯性猛冲,饶鲁大叔的双手,也就是他的两只前爪,拉起两道绚丽的扬尘,手心里带着绿莹莹的两个光球,径直冲向易木戒,这两掌要是击中易木戒,估计他的胸膛都会被打穿!
“卫主——”易木戒大叫一声!
只见他手里的那把金属武士刀,“呱呱啊啊”的叫出几声乌鸦的悲鸣,瞬间刀身变成黑色羽翼,在他胸前“锵锵锵锵”变化出金属的羽毛,像一把铁艺折叠扇,在他的身前形成一个羽翼盾牌eads;!
“嘭——”一声巨响,饶鲁大叔的双掌击中了距离羽翼盾牌只有一寸处,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那巨响就是被那个保护层给弹开发出来的!
高科技?我第一反应就觉得易木戒所在的什么组织,一定是个很发达国家的先进团体,一把武士刀以变化莫测,现在他又拿出来第二把,这个自称是魔术师的家伙,能用我们中国古老的“口吞宝剑”的戏法,把他的武士刀都藏在肚子里,凭这一点我就觉得他的身体绝对和别人构造不一样,真不知道他的身体中还会不会有第三第四把武士刀,他自身就是个铁匠铺!
“还不帮忙?现在看还是闹着玩吗?”易木戒大叫着,他的脸上和身上都有血,那件不知道穿了几百年的白色浴袍,大概是他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了,现在被血液染成这副熊样子,他一定很动心。
原来这家伙一直觉得我是在看他们闹着玩,该死,我没有,我是想救阿玉,现在蒙泰尔跑过去了,我以为他们不会伤害阿玉,是想想昨天晚上萨瓦克的行为,我真想骂自己脑子笨,怎么就这么不知道转弯呢。
“鬼哭!”我喊出一句,用外公传授我的技法半跪在地上,又一次的撩起袖子,看到了手腕上的黑斑,我不知道这个黑斑的来历,大概是我出生的时候外公给我弄的什么刺青,或者说这是召唤苗家巫术的一种契约,于是我把手腕顶在额头上,心想应该加大火候,毕竟易木戒都被打成这副惨状了!
于是我一口咬住左手的虎口,生疼和被咬破的鲜血浸润着我的齿缝,那种血味道,使我兴奋,几乎在感受到自己血液的同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红了!
“喝——”一个闪身近前,左手二指冲着饶鲁大叔的胳膊尺骨与主骨之间猛力一戳,“噗”的一声,我感到我的两根手指穿透了他的皮肉!
易木戒心中一惊,看他的表情一定是不太相信,他叫起来:“我cao,打一晚上都伤不了他,你手指头用什么做的?是电钻吗?”
“鬼哭就是金刚体啊!目前我还没遇上比鬼哭更硬的东西!”我回头冲易木戒笑着,又冲饶鲁道:“大叔,能不打了吗?他不是去抓阿玉的吗?”
饶鲁大叔邪笑着甩开胳膊,他的胳膊上被我两指穿出的那个窟窿,立时间愈合,他说:“那个小丫头顶多用来享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个东洋小子用那姑娘身上的味道,弄了一堆树枝木头造出个替身傀儡,骗的了你骗不过我!”
我一直东边:“那蒙泰尔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饶鲁大吼着:“你以为你们俩有什么区别吗?来这里的目的都搞混了,不是白痴是什么?我们是来抓你的,他现在干的这种事,我看跟你这个年纪的家伙差不了多少!不打以,快跟我走!”
易木戒捂着胸口,他手里的羽翼盾牌“叮叮叮”折叠恢复变回武士刀,他用刀指着饶鲁:“红鬼!别太嚣张,按照点到为止的说法,天亮之前我已经干掉你了!”
“哈哈哈……”饶鲁仰头大笑,“明明是雇佣军,成天肆虐烧杀,现在却说什么点到为止?无知!笑!逗比!为了达到目的以不惜一切代价,以不择手段,以抛开所有顾虑!你他妈说这种没出息的话也配是名雇佣兵里的教官?还是滚回你的东洋岛国,洗洗身子睡脱星去吧!”
“以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无所顾虑是吧?”我喃喃的问着,心里想着那件使外公颜面扫地、氏族羞耻的事!
饶鲁先是一愣,继而指着我冲易木戒说:“看看,看看!一个小东西都比你明白事理……”
“易木戒!阿玉到底在哪儿?”我大吼着打断了饶鲁的话。
对于我的质问吼叫,易木戒拍拍胸口:“我把樱木刀收起来了,阿玉被我用魔空间藏起来,用了替身作掩护,你大以放心,她安然无恙,如果不是我身受重伤,我就……”
“和在麻城的时候一样是吧!受伤的身体根本不能同时用魔空间保护更多的人!好吧……”我低下头,对饶鲁说,“为了我的目的,我要去找我的父亲,我要把外公的祖传之物拿回来,我答应你,只要我做完这两件事,我就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