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检查一下,看看这东西有没有问题再用。”
南宫香凝开口便道,她有些不相信那红衣人竟然真的把日月同辉给她。
老头点头。“恩,这是必须的。”
南宫香凝摆手吩咐所有人都退下。
“之前听您的意思不会把我炼入药中吧。”
老头听了神色暗了下来,“道不是那么严重,但是······”
“直说吧。”南宫香凝坐下抿了口茶。
“这药里除了再添几样名贵的药材之外,还需要你的······心头肉······,他的血管坏了,最好的报办法就是用别人身上的肉,但是只有夫妻和兄弟的肉最为妥当。”
老头叹息一声,“你也知道,他的兄弟······都是希望它死的,怎么会割肉给他。所谓夫妻连心也是这个道理。”
所谓心头肉就是里心脏最近的地方的肉,若是用刀割定要痛苦万分且很有可能血流不止。
南宫香凝听了淡淡一笑。“多少?”
老头别过脸去伸出三个手指“三块,每块两寸,而且时先用现割。”
“恩,你准备好了吩咐我就可以。”南宫香凝说着便进了内室。
凌云熙脸色清白的躺在床上,南宫香凝看了心里揪痛。
伸手抚摸脸上的伤疤,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心酸,为什他就不能平安的度过一生呢。
“秀······”阿琪敲门进来。
南宫香凝回身便看见阿琪哭红的双眼,南宫香凝见了便淡淡一笑。“可是药配好了?”
阿琪点头便又有眼泪留下。“秀,还是割我的肉吧,我不怕疼。您这身子本来就弱······”
“没事,就算将你整个人炼入药中这也未必赶上我的一块肉有效,你下去吧······”南宫香凝苦笑安慰道。
阿琪听了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随即,南宫香凝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解开自己的衣衫。
“阿琪······进来······”
南宫香凝趴在桌上脸色惨白。
阿琪快步走了进来,“秀······”
阿琪见桌上茶碗里的肉脸色雪白。
“拿去给老头吧。”南宫香凝说着便晕了过去。
阿琪送去便马上回来,回来手里便捧了许多的瓶瓶罐罐,说是那老头给的止痛药。
南宫香凝上了药脸色缓和了不少。
两日后,凌云熙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故意也是渐渐平稳。
只是南宫香凝身体更加的不好,总是卧在床上。她是数着时辰过日子的,因为她不知道红衣人什么时候来找她,时候就会离开凌云熙。
夜幕降临时,南宫香凝坐在床头看着凌云熙。
“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就好。”老头看了南宫香凝道。
“我想在这里陪他一晚。”南宫香凝小声说。
老头子听了便道,“老夫老妻的,腻歪什么?再说,你本就病着,怎么照顾他。你要好好休息,明日还需要你的······心头肉的······”
南宫香凝听了看了看凌云熙,便不舍的离开。
老头见了南宫香凝的神色便感觉事情不对劲,那日月同辉本就是万分难得的宝物,而南宫香凝去寻找的那日还是下着大雨的,怎么不到两日就将它完好无损的带回来。而且身边保护她的阿琪鸿烨都说此事不清楚。
只是眼前凌云熙正在昏迷中,他也无暇去多想这些事情。很重要的是,他发现凌云熙体内的蛊毒已经肆无忌惮的扩散,随时都会有丧命的危险,他要以最快的速度为凌云熙找出解决蛊毒的方法。
当第三块心头肉割下后,南宫香凝便是血流不止。那老头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血止住。南宫香凝也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阿琪和兰春见了很是急得不行。
夜里,一个红色鬼魅的身影潜入了南宫香凝的宅院。
掀开南宫香凝内室屋顶的瓦片见南宫香凝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兰春和阿琪便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哼,想反悔,没那么容易!”红衣人见了里面的情景冷哼一声,他以为南宫香凝想要反悔,害怕他来找她所以才让兰春和阿琪留在房间。
“是谁在那里!”老头子听了声音便是上了屋顶。
那红衣人回身见了说话的人便是神色一冷,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
“干你什么事,你也不过是个借宿的罢了!”红衣人眼里更是冰冷。
“我是他外公,住在这里理所当然。”老头随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红衣人听了外公两个字很是生气,“所谓人往高处走就是这个道理吧,你只记得你有一个做王爷的外孙,却不记得一个人见人怕的外孙。”
老头听了红衣人的最后一句话差点从屋顶掉下去,“你是······阿桑······”
红衣人冷哼,“别这么说,我可没有说过我有你这么一个外公呢?”
“当年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老头说着更是老泪纵横。
“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来也不是找你的!”红衣人别过脸不外看老头的样子。
“你······她是你的嫂嫂······”
老头子瞥见红衣人撬开的砖瓦便知道他此次前来就是找南宫香凝的。
“哦?我也没有哥哥啊?怎么会来个嫂嫂呢?”红衣人调侃道。
“无论怎么说,你们都是亲兄弟,若是有一天反目成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