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皇后?”拂风问。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凤倾城伸了个懒腰,“若真是她,看来关在皇宫对她而言就太轻松了呢。”

四人离开清心殿直奔皇后的寝宫,辰慕原打算偷入进去探探情况,凤倾城嫣然一笑,“慕慕,这种翻墙的行为太没有格调了。”说罢径自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你……你……”倚在软榻上的皇后安之雪一眼就看到了凤倾城,吓得手一抖,险些将手里的碗跌落在地。

“你想做什么?”凤倾心闪身挡在凤倾城和安之雪中间,“母后已经受惊过度了。”

“好孝顺的儿媳妇。”凤倾城嗤笑道,“大姐姐多虑了,我不过是来探望皇后娘娘,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罢了。”说完轻轻一拂,凤倾心只觉得嗓子眼一阵腥甜,被逼退了好几步。

“皇后娘娘凤体抱恙?”凤倾城睨了眼安之雪手中的碗,里面是浓浓的汤药。

“母后最近夜夜失眠,御医说是心病,只能开些缓解的方子。”凤倾心以手抵在胸口,强压住体内混乱的灵力勉强答道。

凤倾城美眸微眯俯望着安之雪,安之雪被她这么一看吓得七魂不见了三魄,满眼都是惊恐。

片刻之后凤倾城站直了身子,轻描淡写道,“既然皇后娘娘不舒服,就多请御医调理调理,传出去给人说我们怠慢了就不好了。”说完转身出了大殿。

及至殿外,辰慕有些诧异,“你相信她们?”

“不是皇后,”凤倾城摇头,“是凤倾心的把戏。”

“你怎么知道的?”婉游龙一愣。

“师傅忘了我是魂灵术士么?”凤倾城笑了,“区区一个控心术还是不在话下的……”

“你又乱用灵力!”辰慕紧张起来,“初尘先生不是说过……”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而且这件事不易打草惊蛇,既然知道了是凤倾心,慕慕帮我去安排下,我要将慕紫陌的余党一网打尽,你去处理吧。”

“唉。”辰慕叹了口气去办了,凤倾城的脾性就是这样。

“师傅,你也先回游龙金阁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凤倾城安慰婉游龙,她知道他一直对于因为自己导致慕千恩受伤耿耿于怀。

“好吧。”婉游龙见凤倾城说得客气,但是语气不容置疑,自从宫变之后,她变了许多,不过唯有性子是从未变过,不管对人、对事还是对慕千恩,“你也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什么事儿就让人来通知我。”

目送婉游龙离开,拂风迟疑了下开口,“王妃,我们想跟你住在皇宫。”

“你们也贪图这里的荣华富贵?”凤倾城笑道。

“啊?”拂风愣了下。

“好了,我逗你的,”凤倾城摇头苦笑,自从慕千恩失踪,周围所有的人都怕触碰到她的神经,每个都不苟言笑小心应对,“你们要是不介意整日对着我,就搬进来吧。”

“王妃,主子他……”

“他会没事,”凤倾城抬头,目光坚定,“我一定不会让他有事。”

“我是说想说主子之前有些奇怪。”拂风顿了顿,“当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过现在想想总觉得不妥,不知道是否有关系。”

“哦?哪方面?”

“主子似乎在秘密地查些什么事,而且是不让我们去的。”拂风眉头紧锁,“大都是在晚上,主子一出去就是一夜,直到有一天他回来后将自己关在房中饮了一夜的酒,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我不在京城的时候么?”凤倾城意外,她从没听说过慕千恩会毫无节制的饮酒,到底是什么会让他如此一反常态呢?

“是,”拂风点头,“而且从那之后似乎主子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阴郁,除了王妃你在场的时候,其他大多数情况下主子都很少笑。”

“他知道你们怀疑过么?”凤倾城追问道。

“不知道,还有一点就是自从那次后主子也变得不再像以前一样目光如炬,可以轻易地洞察一切了……”

“而且容易冲动、易怒?”

“王妃怎么知道的?”拂风意外。

凤倾城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但她立刻摇头否定,思索了良久她开口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不过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免流言蜚语会对千恩不利。”

这日,凤倾城正跟凌鲛打听事儿的时候,鬼鬼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凤倾城意外,算算日子他应该没这么快才对啊,“还有,我让你带回来的人呢?”

“别提了!”鬼鬼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抓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韦瑜帆人没了。”

“什么叫没了?”凤倾城很疑惑,之前他让鬼鬼去依兰城,为的是将韦瑜帆带回来,眼下只有留在自己身边她才觉得比较安全。

“我去了依兰城,别说韦瑜帆了,就连扈拔山月那小子也不见了。”鬼鬼一脸不满。

“扈拔拓呢?”凤倾城追问。

“他老爹倒是在,不过听他说也没有见过扈拔山月很久了,他也不知道扈拔山月去了哪儿。”鬼鬼喘了口气儿,“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遇到了楚言。”

“楚言?”凤倾城眸色一紧,“我不是让他去盯着君北寒了么?”

“他跑得又没我快,送消息这种事儿当然要我来了。”鬼鬼盯着凤倾城迟疑了下。

“有话直说。”凤倾城知道他的性子。

“你先答应我,不管怎样听到这消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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