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金豹低声嘶吼着,不时抬头看看扈拔山月,似乎真的等主人一声令下就扑上去将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撕成碎片。

“嗬!”凤倾城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抬手一道紫色粉末对着金豹的脸就砸了过去。

“姑娘,果然出手很重。”扈拔山月的声音透着冰冷的面具传来,他轻轻一挥手散去了凤倾城的毒粉。

“扈拔山月,果然有两下子。”凤倾城早就料到他会出手,不过刚刚只是试试他的灵力,眼下凤倾城对扈拔山月不敢再掉以轻心,君北寒说的没错,自己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她只希望扈拔山月不知道自己跟君北寒的关系,权当她是个路人甲了。

“姑娘,你是替初尘先生而来?还是替格鲁钦·沃鹰而来?”扈拔山月此言一出,凤倾城脸色一变,不过隔着面纱扈拔山月看得不是很真切。

“格鲁钦·沃鹰?”凤倾城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所以并不说破。

“姑娘名叫凤倾城,惊鸿城城主的外孙女,游龙金阁阁主的徒弟,与北荒国皇帝格鲁钦·沃鹰、东阳国王爷慕千恩都是旧识吧?”扈拔山月一字不差地说出凤倾城的来历,凤倾城这下知道自己瞒不过了,不过这样也好她本来就不是喜欢浪费时间的人。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觉得我是为何而来?”凤倾城摘掉面纱看着扈拔山月。

“为格鲁钦·沃鹰报仇。”扈拔山月淡淡道。

“嗬!”凤倾城乐了,“谁给你的自信?”

“你,”扈拔山月一字一句,“世人都知道残阳公子善制毒,更何况你还跟陆镜鸾学习炼金术,想必你炼制的无解的毒药其他人更无解了吧?”

“扈拔山月啊扈拔山月,”凤倾城无奈地摇头,“你还真是单纯,你以为我会这么蠢你说无解就无解啊。”

扈拔山月面具下传来一声轻笑,“我从未说过格鲁钦·沃鹰死了,不过你的确是替他来报仇的不是么?”

不知怎的,凤倾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死死盯着面前的扈拔山月,“你的目标……不是他?”

“你还不算笨。”扈拔山月右手动了动,金豹身子弓了起来,凤倾城立刻召出法杖,她知道今日一战势不可免。

“嘶——”凤倾城刚一汇聚灵力顿时头痛欲裂,那种铺天盖地的痛感侵袭而来,若不是以法杖兀自撑着,她差点跪在地上,昏过去之前凤倾城最后望见的是扈拔山月的眼底一抹意味深长的探究……

“你这招声东击西果然有效。”一个空洞的声音传来,“她是本尊的了。”

“如果我没记错,我可没答应你将她交给你,”扈拔山月俯身将凤倾城捞起扛在肩上,顺便收了她的法杖。

“你敢出尔反尔!”那声音迅速逼近袭来的是强大的杀气,但是看不到人,一旁的守军腿都有些打颤,不知道这又是什么诡异的东西。

“你别忘了,我答应你将她引来依兰城,至于何时交给你就看你何时兑现承诺了。”扈拔山月迈步离开,临走时丢下一句话,“记住,我要格鲁钦·沃鹰,死。”

……

“醒了?”

凤倾城一睁眼就看到扈拔山月的脸,她心下一惊坐起身环顾四周竟然是间密不透风的石屋,她记得自己昏迷前体内的暗灵元素涌动,看来自己是被扈拔山月所抓。

“不用想逃,这石室你是出不去的。”扈拔山月道。

“你是想利用我来杀君北寒?”凤倾城一挑眉翻身下床,她望了眼一旁桌上自己的法杖,原封不动地摆在那儿,显然扈拔山月根本就没打算控制自己。

“他会不会救你我不知道,”扈拔山月一顿,“但是我知道他会死。”

“你们跟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凤倾城一直都不知道君北寒跟依兰城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小时候不是在依兰城长大的就算是有隔阂也不至于除之而后快才对。

扈拔山月盯着凤倾城的眼睛,“你还真的一无所知么?”

“反正我现在也是闲着,你不如说说看。”凤倾城所幸来到一旁坐下。

“我没空给你讲故事。”扈拔山月转身就走。

“喂,我吃什么,你总得找人给我送饭吧!”凤倾城抗议道。

“我会来给你送。”扈拔山月阴冷地丢下一句话,“金豹,看着她。”

“吼——”金豹得令,威风凛凛地蹲在石室门口。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金豹吃了?”凤倾城大声说道,扈拔山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扬长而去,石门在他身后死死地关上。

凤倾城郁闷地看着金豹,又环顾四周,真该死,好巧不巧自己偏偏在最紧要的关头昏了过去,不然当时在吊桥上后撤不一定没有胜算,眼下被关在这个鬼地方,万一君北寒一时冲动……想到这凤倾城突然意识到刚刚似乎扈拔山月说的是君北寒会不会来救自己他不知道,但是君北寒一定会死?

凤倾城越想越疑惑,姑且不说他怎么知道君北寒会不会来,可是就算是他真的要对付君北寒,何必绕这么大一圈先是给君北寒下毒,再引自己解毒来到依兰城呢?

“吼!”金豹一声怒吼,凤倾城立刻回过神来,她刚准备抄起法杖却发现金豹似乎并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对着门口的方向。

凤倾城一蹙眉,持着法杖来到门口,金豹扭头看到她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死死地盯着门口,凤倾城定睛一看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些许暗金色的东西透过密不可摧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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