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没有!”凤倾城有些结巴,脸却更加红了,她拿出帕子用力地抹了抹自己的嘴。

见她一脸嫌弃君北寒不乐意了,抓住她拿着帕子的手,“你干嘛?”

“脏!”凤倾城恨恨道。

“你嫌我脏?”君北寒银面下的眸子立刻凝上一层冰霜,他一把抢下凤倾城的帕子,“不许擦!”

凤倾城因为刚刚被他轻薄时居然没反应现在有些恼羞,“你一个皇帝还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被你亲过就跟被猪拱了一样!脏死了!”

“你再说一遍?”君北寒手背上青筋暴露,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嫌弃自己。

“怕你啊!”凤倾城瞪了他一眼,君北寒强压怒意将帕子丢回给她,索性扭过头不再理她,凤倾城收起帕子也往后坐了坐离他远了些。

两人一路就这么沉默着,直到驾车的人轻咳一声,“小姐,到了。”

凤倾城一掀轿帘儿跳下马车,她打量着眼前的情形,按照蓝玉垚所说初尘居位于蓝歌城外的一个山谷中,山谷只有一个入口,入口处有两株粗壮的古树,她一抬头看着茂密不见顶的树,更是确信这儿就是初尘居所在的山谷了。

君北寒此时也下了马车,凤倾城压根儿就没理他,从马车上拿下来锦盒对车夫吩咐道,“你在这儿等我。”说完转身头也不会地就往里走,君北寒皱了皱眉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君北寒倒是怡然自得欣赏风景,凤倾城倒是给气得不得了,她满脑子都是刚刚君北寒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的那张脸,还有自己怎么就任由他摆布了呢?她凤倾城也算是阅美男无数,这个君北寒不就长着一副好皮囊而已嘛,干嘛这么没羞没臊地!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君北寒已经出现在她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君北寒突然心情大好。

“关你什么事?”凤倾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敢说不是在想我?”

“是!”凤倾城猛然停住,抬头瞪着君北寒,“我在想你,想你怎么这么卑鄙无耻满口大话!”

君北寒轻笑一声俯身附在她耳畔,“我没有别的女人。”

什么?凤倾城一愣,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君北寒一脸无语,他宠溺地拧了拧凤倾城的鼻子,“难道你要让我堂堂一个北荒国皇帝大声说,我没有后宫?”

“你……不行?”凤倾城陡然明白过来,一脸震惊地望着君北寒,脸上的神色变幻着,带着几分同情。

“凤—倾—城!”君北寒近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高大的身形逼近凤倾城,双手按在她的肩上令她动弹不得,“你信不信你再乱说一句我现在就要了你!”

“你……是你自己说的。”凤倾城真的有些怕了,君北寒周身上下的欲*望她能感受得到,他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万一他要是真的饥不择食……啊呸!凤倾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会用这么个破词儿形容自己。

君北寒隐忍又隐忍,最终还是松开了她,转身继续往前走,没走出两步凤倾城的声音突然响起,“那特穆尔·苏德的女儿呢?”

君北寒的身形一顿,在原地背对着凤倾城站住。

“你没有娶过她?”凤倾城也不知道为何,她突然很想知道,一直想问但是他一直逃避,眼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打从哪儿来的勇气说了出来。

“不要再提她了。”良久君北寒垂下头去,声音中带着化不尽的哀伤。

凤倾城望着君北寒,她有些失望,为什么他明明忘不了她却还要来招惹自己?她苦笑了下,凤倾城啊凤倾城,你好歹也算活过两世,这一世总算想明白了为自己活上一辈子,开开心心赚钱,快快乐乐过活,却无端端撞上这么个男人?真不知道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眼前这个男人再优秀也是别人的,就算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也忘不了,不是么?

“走吧。”凤倾城走上前拍了拍君北寒的肩膀,自顾自地离开。

君北寒看向凤倾城的背影,他想叫住她,他想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他犹豫了,他清楚地记得她说过她要的爱是有底线的,必须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可是想忘记过去真的很难……

“到了。”不知道走了多远,凤倾城的声音将君北寒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站定打量着面前的院落,他们沿着山谷走了一个多时辰,眼下终于找到了初尘居。这院子以竹篱围了起来,只有三间木屋,院内还有一汪清潭和些许竹木,风吹水动竹叶轻摇,配上山谷中偶尔的雀鸟叫声倒别有几分避世的韵味。

“有人么?”凤倾城及至院门前开口。

“你朋友住在这儿?”君北寒问。

“初尘先生?”凤倾城没理君北寒继续叫门,自然门内也没有任何动静。

见凤倾城站在原地思索,君北寒索性推开竹篱门迈步走了进去。

“哎!”凤倾城有些无语,“你也太没礼貌了吧!”

“你不是说里面的人是朋友么?既然是朋友,敲门没人应直接进来有什么问题么?”君北寒反问道。

凤倾城给他说得也无法反驳,只得跟了进去,虽然没见过初尘先生,但是照理说他肯举荐夜氏姐弟应该人还不错,所以想来也不会太介意。君北寒进了院子并没有闲着,他围着木屋转了一圈来到了屋后,凤倾城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他,暗自腹诽他还真拿这儿当北荒国了啊。

“屋子里没人,兴趣在竹林中?”君北寒看了眼屋后


状态提示:第152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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