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都让暗煞吃了亏。
丝毫没有给他们面子。
弄得暗煞这边,连白晓几个都有些动怒了。
这样的场面发展下去,暗煞势必有一天忍无可忍,不惜一切歼灭他们。
萧枫雪眼中秋波流转。
把帝若歌瑟瑟发抖的小身子抱在怀里。
“傻孩子,喝完姜茶去睡一觉,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情了。”
帝若歌撇撇嘴,埋在她怀里不说话。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失去了光泽。
萧枫雪心里微微抽疼着。
把她抱到床边坐着。
“乖,不要想这么多,知道吗?”
帝若歌点点头。
萧枫雪看着小小的她,轻轻叹了口气,捏了捏她鼻子,柔声说:“该来的,总是回来的,你们既然有缘,总有一天会见面。”
帝若歌继续点点头。
只是嘟着小嘴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开心。
萧枫雪只能再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这段时间,居然因为相见南宫云墨。
一下雨就跑出去淋,背着他们跑出去,打死都不回来。
在大雨里一直等南宫云墨,等着他出现。
因为她说当年,南宫云墨就是因为看到她在淋雨,才把她救回去的。
这女儿的性格,从小就倔强。
又爱闹脾气。
跟帝若宸的早熟理智和沉稳完全不同。
可能是双胞胎的孩子性格总是相反的吧。
但相同的是,这两个孩子都让人心疼。
萧枫雪好不容易把帝若歌哄睡着了,才出去。
帝若歌本来就年纪小,身体又没有同龄孩子抵抗力强。
淋了好几次雨,这次终于感冒了。
当天晚上,萧枫雪回来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就看到她皱着眉头,冷汗涔涔,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
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上去一探,才知道发烧了。
连忙打电话把张松楠叫来给她看。
帝凉寻刚处理完事情回来,就看到张松楠在给帝若歌打点滴。
而萧枫雪站在一旁,愁眉不展。
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问:“怎么了?”
萧枫雪一看是他,忍不住往他怀里靠:“歌儿去淋雨,发烧了。”
帝凉寻眉头轻轻一皱:“为了南宫云墨?”
“嗯。”
他墨眸中划过幽光。
“小野猫。”
“嗯?”
帝凉寻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帝若歌,半响,把怀里的小女人搂了出去。
走廊上,萧枫雪不解看着他:“怎么了?”
男人沉默片刻。
“最近猎鹰很奇怪。”
“奇怪?”
他点点头:“突然沉寂了下去,尤其是这两天。”
“这就奇怪了……”萧枫雪轻喃了一声。
猎鹰素来高调,从两年起,就没有一刻停歇过,基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事情发生,每次都是他们弄出来的。
明争暗斗,不管是发生什么,几乎都有猎鹰的身影。
要不是因为南宫云墨的面子,猎鹰这个组织说起来,还真是挺让萧枫雪反感的。
突然沉寂下去,要么就是在酝酿什么阴谋。
要么……
“会不会是他们内部出什么问题了?”她抬起头问。
“很有可能。”帝凉寻墨眸深沉,“两年前,也是这样。”
他沉声说:“如果没猜错的话,跟南宫云墨的事情有关。”
萧枫雪第一想到的不是暗煞的事情,而是:“如果这样的话……那歌儿……”
他们女儿,可是找了南宫云墨好久了。
帝凉寻作出决策:“这件事先别告诉她,确定了再说。”
“好。”她点点头,又皱起眉,“不过,要是南宫云墨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帝若歌的性格本来就有些跳脱。
自小就是那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要是南宫云墨出了什么事,指不定她会做什么。
万一下毒把猎鹰的人干掉那就尴尬了。
帝凉寻沉默半响,说道:“先看看再说吧。”
她点点头:“嗯。”
两年前,猎鹰内部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这种情况的。
他们虽然跟南宫云墨接触次数很少。
但都看得出来,他们歌儿对南宫云墨的重要性。
而且那个少年,是个睿智的人,也有着一股难说的气度在。
不像是会做出二话不说就走人的事情来的。
何况这几年的猎鹰,都没有他的身影在。
在掌管的一直都是几个长老。
几天后。
帝若歌身体恢复,从外面回来。
二话不说就往楼上走,连看到客厅的帝凉寻和萧枫雪还要帝若宸,她都当做没看到。
帝若宸看着瘦小她的背影,皱了皱小眉头。
想了想,还是没有跟上去。
这个幼稚妹妹,肯定一如往常,一头扎进制毒研究里了。
南宫云墨不在的日子里,研究毒药是她做的最多的事情。
那是唯一能让她安静下来的事情。
帝若歌这一上楼,到晚饭的时候,她都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晚上,别墅一楼的餐厅被水晶灯照得亮堂堂的。
一桌子的美**致可口诱人。
却没有人动。
面无表情的帝若宸率先开口,声音软软的:“爹地妈咪,歌儿怎么还没下来?”
萧枫雪一顿。
隐约察觉到不对劲,越回想她白天回家的时候的表情,越觉得奇怪。
她想了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