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你是故意的吧?”搭上电梯的功夫,喻小虎问。
李文川怔了一下。
“你是故意让小蕊在外面偷听的吧?你是让她知道,我是害死她爸爸的凶手,让她以后连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是吧?”喻小虎看着李文川,眼眶莫名的红了。
他一惯知道李文川有心计,也一惯知道他会使些手段,可是,没料得,这手段,最终使到自己的头上。
不仅用一个张唯来死缠烂打着他,甚至让田小蕊在外面偷听两人的谈话内容。
“不是。”李文川否认。
他决没有料着是这样,这些陈年旧事,他又怎么会知道,更没有想让田小蕊在外面偷听两人的谈话。
“不要否认了,川,我了解你,你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喻小虎冷笑。
李文川还想解释,电梯已经到达底楼,他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一下门口的保安,田小蕊向哪边跑了,他追了出去。
这样大的事,以那个臭丫头的个性,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承受,他得先去找着她。
喻小虎看着李文川一路追赶,最终却是懊恼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下。
田小蕊坐了出租车,一路哭泣,她怎么也没料得会这样。她突然心血来潮要跑公司来看看,听秘书莉莎说总裁在跟喻先生谈事情,她就一时好奇的趴在门边听了一下,没料得,居然令她听到这种事。
这无异是睛天霹雳,她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最终,她在河边下了车,只是呆呆的看着江水哭泣。
印象中,她的爸爸早就过世了,她几乎都记不得他的模样了。
她只知道,她的爸爸是一个石匠,在山上以采石为生,某一天,有人回来告诉她们,她爸爸从崖上摔了下来,跌在他开采的石堆上,摔得血肉模糊。
当时的她还小,邻居些怕她做恶梦,都没让她去看过她爸爸死时的惨样。
后来,她们家庭没有了爸爸这个壮年的劳力,妈妈带着她日子难过,只好改嫁了别人。
她以为,只是她的爸爸自己不小心,从上面摔了下来,哪料得,居然是喻小虎害死的,要是今天他不说,怕是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真相,说不定,还会继续将喻小虎当好人,当哥哥对待。
田小蕊就站在那儿伤心的哭,直到李文川赶来,才是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
“为什么会这样?”她趴在他的肩头,越发哭得伤心:“我一直将他当亲哥哥看待啊,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个事,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是他害死我爸爸的。”
李文川立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这些陈年往事,只是涉及喻小虎跟田小蕊,他是一点也不知情,他只得好言安慰着田小蕊。
喻小虎失魂落魄的往家走,他就如一只困在茧里的蚕,仍旧在被李文川设计陷害的事在回不过神。
难怪李文川特意要约他今天到办公室谈,他是早就设好了这个圈套给他。
喻小虎悲愤得想骂人,他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回到家中,显然保姆推着爷爷下楼去晒太阳,就只有张唯一人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
见得他回来,张唯头也不抬的吱了一声:“他们出去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喻小虎靠着门,就这么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