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不服输”——这是陈默坚持之下、用漂亮的小楷写下的。
这五个字太有必要,且意义深重,或许,这在常人看来仅仅意味着输不起,但惠子却清楚,陈默这是要来“最狠的”,否则的话,她也不会硬着头皮上,逼着自己写下了“剖腹”!
是了,日本本就是一个凶残的民族,所谓大和民族,他的精神就是不屈,而就是因为这种不屈实质到变态的秉性,所以这个弹丸小国才会成为世界上的几大强国之一。
不得不承认,尽管这个民族太过血腥,但就单单这一个狠劲儿,却是令太多人不如……
“惠子,你很不错!”
“陈先生,承蒙您的夸奖!”
“唔?为什么不谦逊一下?难道这不是你们日本人的美德么?”
“不,偶尔谦虚是大和民族的美德,谦逊、是你们华夏人的……习惯。”
“呵!”
陈默冷冷的笑了。
无疑的是,签下血战书后,他与惠子,则不需要虚伪相对了,那么,日本人打骨子眼里就看不起华夏人,惠子怎会赞扬这个被他们称为支那(猪)的民族?反之,身为愤青的陈默,打心眼里恨不得灭了大和民族,他又怎会手下留情!
“这张卡里有二十亿,这张卡里还有两亿,这张卡里呢,应该还有几千万,还有这个……”陈默掏出钱包,接着是把三张银行卡拍在了赌桌上。
而第一张卡是汪洋给他的,他本来是想买下茅山、来羞辱茅山道宗,不过后来发生了钟馗事件,便没有去运作,于是,这笔巨资就成了他的老婆本。
第二张卡则是返回来的注册资金,虽说他那家甩手的“善恶机构”每天都有善款支出,不过好在没有大的支出,便还剩下两个亿。
最后一张,倒是说来有趣……竟是果果给他的,给之前还说了,“这可是人家的全部积蓄,你要是不要人家了,那人家就得去要饭了……”
“赌什么?”
“大小!”
“几把决胜负?”
“一把!哦,应该说,我是一把压下去,不过你放心,塞子还是你来摇,而我呢,如果‘侥幸’赢了的话,仍会一把、一把的压……”
“哦?呵呵!”
“好了,笑的一点都不可爱,语气这样假,还不如说个‘雅蠛蝶’给我听听呢。”
“陈先生,请你口下积德!”
“日本人生孩子没pì_yǎn!”
“……”
“日本人生孩子pì_yǎn长脑门上了?”
“……”
“我朝,难道是pì_yǎn跟嘴长一起了?”
“陈先生,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
无疑,陈默一直就想当着日本人的面狠狠的把整个日本骂上一遍,奈何,苦于没有机会,今天呢,如愿以偿了,所以他骂了,当然,惠子即使教养或是养气的功夫有多好,仍是忍到极限了。
“好吧,开始赌吧!”陈默耸了耸肩膀,说完,却转过头对夏娜道:“夏小妞,赶紧把脸洗了去,小心一会儿你爷爷瞧见了抽你大耳刮子!”
夏娜扁了扁小嘴,时至此刻,她也不装了,不过嘛,陈默刚才耍了她,她当然不可能纯爷们的不计前嫌了,这便朝陈默做了个鬼脸,说是“要你管”,却说完之后就跑去洗脸了,唔,脾气很古怪的一漂亮妞……
“陈先生,希望您能好运!”
“唔,你在暗指什么?”
方一坐定,惠子便嘲凤似的“期待”了起来。
陈默呢,则是微笑以对!
“呵呵,陈先生,既然你我已经签下了‘血战到底’的契约,那么,我想,我便很有必要告诉你一个或许你很感兴趣的内幕……”
“关于亚洲赌王一事?”
可惜的是,惠子本心是想用心理攻势狠狠地刺上陈默一下,奈何,陈默明显表现的早知其事。
陈默不屑的看了惠子一眼,把烟头仍在地上踩灭,又点了一支,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据我所知,赌王并不是唯一,因为赌术本被太不定性,很难分出真正的第一,或许今天你赢了,明天便会被别人挑战下去,于是,也不知哪个人想了个招儿,便把赌王给‘统称’了,比如,冠亚季军,便是第一二三赌王,而这一届的赌王呢,是个韩国棒子,第二赌王就是澳门的本地人,第三……”说着,把目光定在惠子的俏脸上,饶有兴趣的说道:“季军?传说是个日本人!不过有趣的是,不知这一届的亚洲第三赌王使了什么手段,愣是把消息封的死死地,甚至,连裁判和参与总决赛的几位赌王都未透露出关于她的半点消息,是吧?第三赌王、惠子小姐?”
“嗯?”惠子不禁皱起了眉头,无疑的是,陈默说的都对,但问题是,她真的不知道陈默是怎么知道的,要清楚的明白,为了保住神秘感、以求家族最远大的目的,她当时可没少费心思……
“ok,该说的都说了,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陈默扬了扬眉,伸手拍了拍桌子,看起来就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嘴里却嘀嘀咕咕的说道:“小爷明明是来赌钱的,这可好,一不留神儿,竟还整上一出‘真心话大冒险’,唔,对了,我说了实话,会不会被灭口?”
“哼,惠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卑鄙!”惠子被陈默连讥带讽,早已恨透了他,撂下一句话,便懒得跟他废话了,她玉手拿起骰钟,边摇着骰钟,边决定着什么,如此,便又说道:“陈先生,尽管你不是一个绅士,也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