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没有闲着,期间跟俞良宴煲了个电话粥。
在电话里,俞良宴跟她通了个风,说父母好像已经同意了他们的事情,这叫俞知乐开心得不行不行的,隔着电话,俞良宴都能想象她无形的小尾巴摇得欢快的模样。
他微微地笑开了,说:
“猫,我都说过了,你跟我在一起,不用操心任何事情,不管是什么,哥哥都会帮你处理好的。”
俞知乐甜蜜地咬着小手指,星星眼地望着哥的甜言蜜语,深深地被自家老哥给苏倒了。
约定好这周回家,两个人要开始讨论一下婚礼的细节后,俞良宴温柔地跟这猫道过晚安后,就放下了电话,看向了对面已经被这种核聚变级别的肉麻,打击到眼神无光的美男子david,手指交握,抵在下巴上,轻笑道:
“咱们继续说。”
david简直忍无可忍。
其实,当俞良宴跟他说,他正在谈婚论嫁,需要david给他作参考的时候,他口上嫌弃俞良宴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姑娘,居然不告诉他一声,但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早解决个人问题,也不是什么坏事,david坚信,一个贤妻,是能够为丈夫打理好所有的家事,让男人后顾无忧地去忙事业的。
举个例子,他的小妻子就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最大的爱好就是泡茶和花道,每次回到家,他的身心都能得到治愈。
在david向俞良宴描述了自己的家庭生活后,俞良宴微笑着表示,巧了,我选中的人,除了爱好和你不大一样,其他方面都和你妻子一样,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只要她在家,每次回家他的身心都能得到极大的治愈。
david一听,很是安慰,觉得英雄所见略同,俞良宴也总算是收了心,要找个靠谱的人安家立业了。
他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了一个束着手,安安静静而又温柔娴淑的清纯菇凉的形象。
出于对多年的损友兼基友的关怀,david决定在百忙之中来趟中国,来看看俞良宴的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出点儿建议,还可以结合他的准备情况,联络一些他曾经用过的、感觉不错的国外婚庆指导,力求给俞良宴搞出一个完美的。
同时,他特意飞过来,也可以鉴定鉴定,俞良宴的品味到底怎么样,到底把到了一个怎样的妹纸。
中国不是有句俗话么,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尽管俞良宴多次向他强调,这句话用在这种语境下不合适,但对中文不是特别了解的david表示,没问题,我觉得念得顺就好了。
氮素,在看到俞良宴笑靥如花地拿着一张和俞知乐的照片,表示,这就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和她结婚的时候,david的人生观,崩溃了。
好不容易把碎掉的人生观扫起来,david爆发了:
俞良宴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认得出来,这是你妹妹!开玩笑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玩!
俞良宴被david这种怀疑派的精神搞得很是无语,反问:
“你难道要我和猫在你面前接吻你才肯相信么?”
经过了长达半天的解释,外加一通甜蜜度爆表的电话粥,david总算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一种消化不良的感觉,却叫他很想抓狂。
等到俞良宴放下电话,david隔着一张桌子就对俞良宴开了炮:
“俞!你这也太……”
“太”了半天,david也没想出什么具体的批判语言来,只能哆嗦着指着俞良宴,挤出了一句苍白的话:
“那可是你的妹妹!”
俞良宴耸耸肩,表示:
“我知道啊。so?”
david正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想要为俞良宴的这一无耻举动寻找一个合适的定义,俞良宴就抢了他的白,微笑着道:
“哦,对了,我忘了,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妹妹了,是陈简的妹妹。”
david更是被噎了个半死,一双凤目盯着俞良宴那张欠扁地微笑着的脸,很想一拳头挥上去:
你还笑!有毛好笑的!你就算把她的户口转出去,她也当过你的妹妹啊!你亲吻她的时候难道不会有心理阴影么?吃起来的时候不会有负担么!
在david气恼地表达出自己的这一观点后,俞良宴厚颜无耻地用三个字打败了david:
“不会啊。”
俞良宴和david的交锋,深刻地证明了一个道理:
话不在多,而在精。
把david的话堵了个死后,俞良宴就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继续对david那颗已经受到深度刺激的小心灵施加打击:
“你不是说了么,说跟女孩子约会,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所以,我谈恋爱,约会,直接在家里头。回家就可以约会,多节省时间。”
david觉得,再交流下去,他保不齐要被气死,所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他果断转换了话题,说:
“你让我打听的关于gavin的事情,我打听到了。”
俞良宴这才停止了欺负david的恶劣行为,感兴趣地扬起了眉毛,问:
“他在做什么?”
david见他终于不嘴贱了,松了一口气。
俞良宴要是再损他,他不保证不会跟俞良宴同归于尽,让俞知乐提早做寡妇。
他喝了口水,说:
“他?现在没去上学,也没在锻炼,正在做复健呢。”
前些日子,david才从俞良宴口中知道gavin,也就是平墨,和俞知乐曾经的爱恨情仇,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