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安对这两个根本不知道“情趣”怎么写的二货非常无语,但看到弟弟总算正正经经地打算找一个女朋友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过得像是个和尚一样,还是叫陈安大松了一口气的。
等他拎着陈简的耳朵,背地里训了他一顿,让他懂点儿浪漫,多带人家姑娘出去吃个饭玩一玩什么的后,他就回到了俞家别墅的客厅里。
听到吕矜和俞良宴准备明天让俞知乐去自家吃饭的决定后,陈安更是一百个高兴:
吃饭好啊,吃饭的时候,聊聊天,扯扯闲篇,就能好好了解一下这俞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性格品行了。
留陈简和陈安吃了一顿饭后,陈安就抓着还想和俞知乐打场球的陈简,礼貌地向俞家人道别了。
在走出房门后,他果断一脚踹到了陈简的屁股上,嫌弃道:
“你能不能有点儿长进了?拉着人家姑娘就知道打球?”
结果,陈简用一句话就终结了这场对话:
“除了这个还能干什么?”
陈安:“……”
算了,想要把这个白痴弟弟调教出来真是太难了,还是让他自己摸索着来吧,顺其自然,搞成什么样儿是什么样儿,要是事事都为他操心,那自己可不得累死?
话是这么说,可带着陈简回了家后,陈安还是没能控制住拳拳的爱弟之心,拉住陈简,一通语重心长的告诫,什么“追女孩是有诀窍的啊”、“不能让人家姑娘家主动啊”,引经据典,深入浅出,说得陈安口干舌燥,都快脱水了,但是,陈安讲到一半,一转头,发现陈简已经保持着端坐的姿势,在沙发上睡着了。
……喵的,这小子实在是太欠扁了!
在沙发边举着拳头晃来晃去,考虑该怎么揍这小子一顿才能叫他长点儿记性的陈安,徘徊了一阵儿,也就无力了。
陈简从小到大都是这个脾性,没法改了。
还是等明天俞小姐到家里来,自己多和她聊聊,查探一下她的品性,如果真是个好菇凉的话,自己还是有必要告诉一下她,自己这位弟弟实在不是个能玩得起浪漫的fēng_liú少年,希望她能够接受吧。
这一周的周日,对俞家来说,注定是一个诡异的日子。
九点多的时候,俞知乐已经打扮得像是个小淑女一样,坐上了田叔的车,往陈家去了,俞良宴开着自己的车,跑去公司工作加避难,筹备晚上欢迎俞松岩总裁及其夫人回国的酒会了。
此外,就只剩下了俞松岩和夫人吕矜,毫不知情地准备在家迎接谭书冰到家里来用午饭的各项事宜。
谭书冰如期到了,她和吕矜在客厅里寒暄了好一阵,俞松岩也在,他只负责在一边端着茶杯品茶,端的是一副严肃相,但天性大大咧咧的谭书冰,并不怕这个看上去有几分冷的俞伯父,甚至还伙同吕矜,大胆地开了好几句俞松岩的玩笑。
这也是俞良宴当初选中胆大心细、又无所畏惧的谭书冰作为报信使者的原因了。
用其他人,万一他们胆儿不大,直接在自己父亲的强大气场前跪了,那其他的一切也就甭谈了。
眼看着到了饭点,吕矜就拉着谭书冰上了餐桌。
谭书冰自从进了俞家门后,就有那么一点小兴奋,但她控制得很好,一直表现得相当得体,直到在餐桌上,吕矜有意无意地问起来了之前她和俞良宴见面的事情,她才心头一紧:
来了!
她的紧张表现几乎是瞬间就被俞松岩看了出来,他放下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问:
“良宴没有欺负你吧?”
谭书冰顿时绷紧了脑子里的那根弦:
不行,在俞伯父面前,任何时候都不能有放松啊!
谭书冰的反应还是很快的,立刻把刚才自己流露出来的那点儿小紧张翻了个倍,转化为了更加紧张的表情,尴尬地笑道:
“没有,他没有……”
吕矜和俞松岩对视一眼,默契地挑起了同一边眉毛:
书冰在说谎。
吕矜给谭书冰夹了一箸菜,关切道:
“书冰,你不用替良宴遮遮掩掩的,要是他真的欺负你了,告诉阿姨,阿姨帮你做主。”
谭书冰装作愈加紧张的样子,轻咽了口口水,讪笑道:
“他哪里会欺负我啊,他要是欺负我,我早就欺负回去了。”
吕矜又立刻想到了另外一层原因,试探着问:
“书冰,你是不是对良宴……嗯?”
谭书冰见话题已经渐渐引入正轨,演技也渐入佳境了:
“没有啊,阿姨,我跟良宴一块儿玩儿大的,是朋友,可也发展不到那个地步去……我是想说……良宴他……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吕矜好奇地跟俞松岩的视线接触了一下,笑道:
“我还怕你看上我们家那个不着四六的小子了呢,他天天忙着工作,老跟我们说没时间谈恋爱,没想到暗地里已经找上了。那姑娘是谁?你知道吗?”
谭书冰吞吞吐吐的,视线在俞松岩和吕矜间逡巡了一番,把悬疑的气氛吊得足足的之后,才弱弱地说:
“伯父,伯母,你们记得漆真吗?”
……
且不提俞松岩和吕矜接下来的反应,在陈家,陈简、陈安和俞知乐,也正在吃午饭。
陈安看着对面那个保持匀速的进餐速度,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喂食的俞小姐,觉得三叉神经有点儿疼。
这小姑娘虽然吃起东西来还是挺有模样的,不是那种胡吃海塞型的,可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