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低声叫道,她就算再恨,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就这样被人带走。眼眶漠然红了,眼底氤氲的水珠随时都有低落下来的可能。
父亲如果就这样被带走的话,以后的事情就更难料了。
本来就没他们家什么事,如果不是赵静之将父亲供出来,他们家本可以相安无事!商访梦这样认为着。
不由的看向赵静之的目光也变得怨恨起来。
当年事她怂恿父亲的,现在东窗事发,却又将父亲拉下水,为什么这个其他被她迫害的女人都死了,她还活得这么好好的,如果她死了,如果她死了父亲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夏正淳看着被带走的商有天和赵静之,沉着脸站在那,双手紧握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伤口处理好,夏暻寒这才看向父亲,低低的嗓音没有任何起伏,反复不过在叙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妄想逃跑,你安排在外面的人应该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里面的那几个人,怕也已经身不由己了。想要乘乱或者做出点什么将你带走没有可能。别逃走不成功最后还多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夏正淳刚想打手势的举动生生顿住,眼神狰狞愤怒的瞪着夏暻寒。
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今天的一起都是你一早就计划好的?”
这话显然问的有些多余,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问。
夏暻寒没什么表情的点头,“不然你以为这大半年的时间我真的是被赵静之控制着?”
“你早就知道我想通过寿宴宣布你跟商访梦的婚礼,答应来参加不过是将计就计,想要借助这个我想挽救夏家的平台,彻底的毁了夏家?”
这一次,夏暻寒没有出声,可他的沉默却是最好的回答。
“夏暻寒,就算我再对不起你,可你身体里流着的是我的血!你是夏家人!我是喂了条白眼狼吗?”歇斯底里的怒吼,如果不是此刻他们的面前当真两名持着武器的特警,夏正淳怕是已经冲了过来了。
夏暻寒闻言只觉可笑,而他也真的笑了起来,那笑讽刺凉薄。
“知道从知道一一切后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夏正淳静静的看着不接话,而夏暻寒似乎没让他接话的意思i,因为他很快又开口了,字字诛心,“我为什么要是你的儿子!”
成为他的儿子,要被亲生母亲所伤,要看着母亲死状凄惨的死在自己面前;从小有着想要将自己除之而后快的几个“哥哥;还有着从不付出关心,只想着掌控并且利用自己的父亲。
可就算那样他也不过是恨,很他的花心让母亲精神失常造成之后一系列的伤害;恨他没有经过一点作为父亲的责任;
但他毕竟身体里流着的是他的血,所以他也只能恨。
看着父母的婚姻,他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却意外的遇到了瑾瑜。
未认清感情浅,他伤害了她;等认清自己的心还未幸福,却又触不及防的知道那些事情。
他几乎是看着快要握在手心的幸福就那样一点点倒退,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往。
他对唐玥的伤害虽不是最直接的凶手,可对叶家的灭门却是怎么都抹杀不掉的伤。
他的父亲谋害了她所有人亲人,又有什么人有那样宽的心可以接受一个仇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