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有天有些意外夏正淳的这番话。
他这是还想要继续撮合那两个孩子?
他还以为刚才妻子的那番话他已经放弃了,谁知道他心底早已经另有打算。
他的决定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态度而有所改变。
他想要做的事情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达成。
“正淳,如果孩子们不愿意,我们就……”
“感情本来就是培养的。只要他们肯放下心底的芥蒂,好好相处又怎么知道会相处不来。而且梦梦需要暻寒。而我相信暻寒也是需要梦梦的。”
夏正淳截断商有天试图阻止的话。
两个需要隐晦而意义深刻。
略微思忖商有天立刻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这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夏暻寒彻底拉入他们的阵营。
他现在恐怕怀疑****赵近段时间遇到的麻烦跟夏暻寒有关。就算不是他为主,但也必定从旁协助了。
惟有逼得他进入他们的阵营,也许会有转机。
为能够逼得他进入阵营的办法就是彻底的让他跟陆瑾瑜没有任何可能。
所以他刚才那番话是告诉他,现在陆瑾瑜在他的手上,他做任何事情说任何话都最好三思而后行。
萧逸尘目睹着这一切,只觉可笑。可心底却又升腾起无限的凄凉。
就算到了现在,他们都还不打算放弃,还要卑鄙的垂死挣扎。
夏暻寒不言,惟有一双眸子冷得出奇,像是千年的寒冰,瞬间能够冰封住一切。
他的嗓音低低的,哑哑的,明明没有什么起伏却就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你在威胁我?”
现场的气氛有些凝滞与紧张,像是蓄势待发,埋藏着炸弹,只需一点火星点燃引线就足以换来毁灭性的爆炸。
“你以为抓了瑾瑜就可以威胁我?”夏暻寒又道,脸色用阴暗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难看。
其他人都惊讶不已,谁也没想到陆瑾瑜和陆臻竟然是在他的手上。
尤其是商有天总算清楚为什么之前派人调查始终只有陆瑾瑜和陆臻出国的痕迹,但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原来一切都是他在背后动的手脚。
“我不过是请陆先生和陆小姐过来参加宴会而已,说抓是不是太严重呢?”夏正淳笑,他威胁夏暻寒不同于赵静之,分寸拿捏得很准。不会让他过于反抗也不至于不听命于自己。
赵静之的威胁虽成效快,但后果也难以预料,甚至于没给自己留有半丝的余地。
闻言,夏暻寒只觉可笑,而他也真的笑了出来,不无讽刺的开口,“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他们熟悉的可以邀请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了。”
邀请陆臻也许还说得过去,不管怎么说以前还有着或深或浅的关系。可是瑾瑜呢?
这个世界他是她最不想见的人之一,除非手段强硬,不然势必不会过来的。
夏正淳又岂会听不出他话语中的讽刺,却也不在意,只是淡淡开口,“之前跟陆小姐聊了一下,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话题可聊,甚至聊得还蛮开心的。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莫逆之交。”
“以后”,“莫逆之交”
这是在警告他,如果不从他的安排就会一直扣押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