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说什么都告诉她了吗?怎么这会反倒他才提起两个话题他都有所隐瞒。
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事情。
“她不会认为你真的失业赋闲在家,需要她养活吧?”萧逸尘有些怀疑的多看了几眼厨房的方向。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要跟夏正淳为敌,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单纯吧!
能够将天龙闹成那样足以看出她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毕竟他可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让夏正淳那般焦头烂额。
只是这样的她怎么会轻易相信他离开了天龙就能够赋闲在家了。
夏四少又岂会是这般的无能之辈。
一个夏家岂能困住了他。
可是她刚才的表现也全然看在眼底,是当真什么也不知道。
“她是不是也太相信你了?”萧逸尘有些不敢相信。
一个人要如何才可以让另一个人这般信任?另一个人又要如何才能这般去信任一个人?
他不知道。
他最先懂得的一个道理就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所以对于陆瑾瑜能够对夏暻寒深信不疑他有些惊讶,尽管他对眼前的人的信任其实也不低于她。
闻言,夏暻寒倒是眉梢眼角间都染满了笑意,一副理所当然的开口,“她不信我,信谁?”
一句话,成功萧逸尘甘拜下风。
“那……”
“暂时你接管,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与我有关。”夏暻寒再次截断萧逸尘的话,只是这次神情明显要比先前要严肃许多。
这么多年他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最初防的就是一个万一。
只是当初的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万一会是因为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陆瑾瑜,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暂时先按兵不动,瑾瑜根本没有多少筹码可以与我父亲对抗,而且背后还有个神秘人,如果他们联合,不说其他单是财力上她就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他要做她的后盾,不说帮她,但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我让你收集到的资料怎么样?”提起神秘人,夏暻寒想起他好像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跟自己汇报有关神秘人的消息了。
“对方很狡猾,屁股擦得不是一般的干净。”
闻言,夏暻寒俊眉微拧。
这事不是一般的棘手,不过他排除过,其实嫌疑人就那么几个,范围不大,只是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不是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也不能拿对方怎么办?
“不过……”忽然萧逸尘一个转折,邪佞的俊颜浮现一丝阴沉之气。
对方擦得干净,但也只是比寻常人要干净一点。
也并非完全没有痕迹留下。
大事他可能比较上心,但人们往往喜欢忽略一些小事。
所以他反其道而行,倒真叫他查到了些东西。
“东西还不齐全,你暂时先护着你的宝贝,等齐全了我会亲自拿给你。”
与萧逸尘成为朋友,是儿时的同命相连。
生死与共过,所以他们的感情远超出有着血亲的兄弟。
萧逸尘看似放荡不羁,萧家个个都将他当做浪荡子,不学无术,唯有夏暻寒才知,他是萧家最狡猾的一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