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眸子,深沉的打量着云淡风轻的他。
他句句不离夏静雪,用词暧昧,根本就是有意误导瑾瑜往某个方面想。
就算他曾解释过他跟夏静雪之间没什么,一切不过是一场相互利用的局罢了。
等一切结束所有的一切自然都会解除。
可是这是个秘密,是对谁都不能说的秘密,尤其是夏暻寒。
所以,明知夏暻寒有意用这件事来离间他跟瑾瑜,他却无可奈何。
这人像是拿捏准了一样,恍惚间让人有种错觉,好像他知道所有的一切。
可是怎么可能?
这件事只有他、夏静雪,后来他跟瑾瑜说了,除了三人再无其他。
瑾瑜不会说,他就更不可能,难道是夏静雪?
想起那日不欢而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后,之后她来找自己也都被拒绝。
她说的话他不说信,但也不说不信。
这个世界人性太过难以揣测,谁的话都不能全信。
不过,无论夏静雪说了几分真话几分假话,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她对自己在慢慢改变,再也不似以前。
这样的改变很不好。他不希望事情没解决之前再生枝节,所以选择对她避而不见。
一是让她对自己死心;二也算是因为瑾瑜的事情的一种惩戒;三更是让她明白,这辈子除了瑾瑜他不会要任何人。
只是如今——
看着夏暻寒,雷少宸觉得他有必要找夏静雪好好谈一谈。
他们之间的合作最初就说得一清二楚,如果是她暗地里破坏了自己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手软。
夏暻寒在这,知道继续留下来肯定也讨不了好,毕竟他诸多顾忌,只的起身叮咛她多注意休息,过几天他再来看她,然后不跟夏暻寒打声招呼的就径直离开。
夏暻寒看着雷少宸离开后带上的门,嘴角掠过讽刺,转瞬即逝。
而后再看向陆瑾瑜,眸色深沉。
陆瑾瑜是闭着眼睛但也没睡着。
刚才大胆的让俩人一起吃饭不过也就故意说说,她清楚如今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桌用餐的。
同桌不过是彼此膈应彼此。他们还没那么自虐。
所以,她不担心,坦然得很。
但接下来夏暻寒的一言一行,让她充分见识到一个成年男人的幼稚。
这要是放以前,谁会想到堂堂夏四少会说这样毫无水准的话来打击是试探人。
夏暻寒见人走了,她还闭着眼睛不说话,薄唇抿了抿,声音有些起伏不定,“我知道你没睡。”
那语气竟有几分负气的成分。
陆瑾瑜置若罔闻,继续闭目休息。
夏暻寒像是跟她杆上了。
她可以跟他一聊聊好几个小时,怎么跟自己一会都不行?
她当真就这么厌恶自己?
只要想到她厌恶得连看都不愿意看他,心像是被细绳狠狠的绞到了一起,痛到窒息。
起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谁未睁开眼,但骤然之间略显沉重的呼吸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清醒。
她不愿意睁开眼睛是吧?
他有的是办法。
俯身,没有任何言语直接吻上她柔嫩的唇。
语气说吻,不如说啃。
霸道炙热,仿佛是要将所有的愤懑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舌尖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勾缠着,一点点掠过她的美好。
她就像是罂粟,一旦品尝就再也无法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