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轻而易举的被丢在在一旁,然后是铅笔裤,虽然紧身,但此刻就算是铁链禁锢在她身上,这个男人怕也能轻易的卸下。
陆瑾瑜虽然从来都知道自己在这个方面不是他的对方。
但得知一切,她又怎么甘心被他碰!
她有错,他受伤。可他没有吗?
难道她的心就是铁做的,被人扎上无数刀都不知道疼?
她并非不知道疼,她只是习惯了隐忍疼。
陆瑾瑜不想让他触碰自己,双腿踢蹬,却反倒给了他坠下裤子的机会。
看着黑色铅笔裤落在脚踝,上身还有着毛衣遮挡,可下面只有黑色底裤。
白皙柔嫩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诱人。
夏暻寒的眸光瞬间幽深暗沉,怒火夹杂着****。
明明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她,可偏偏对她又没任何抵抗力。她只需一个小小的举动,不,就算没有任何举动都能轻易的牵引他的情绪。
她就像是毒,一旦尝试就再也戒不掉了。
陆瑾瑜自然也看出了他眼中的情绪,抗拒的举动越发激烈,神情甚至有些疯狂,歇斯底里的怒吼,“夏暻寒,你不要碰我!不准碰我!”
不要,不准!
嘴角牵起讥讽的弧度,毅然推开身上的针织毛衣,没有完全脱掉,只是用以固定她的双手,挣脱不开。
美好包裹在黑色的胸衣上,诱人非常。
夏暻寒的呼吸加重,眼底的讽刺却不散。
大掌没有丝毫柔情可言的覆上她胸前的美好,冷声嘲讽,“不准我碰,那你又想要谁碰?”
指甲用力,陆瑾瑜痛得皱紧了眉头,却不甘示弱,紧咬着唇不愿泄露出一声脆弱的低吟。
夏暻寒也不急,唯有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
“我是你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这里只有我碰过……”指尖从美好滑落,途经的地方带来的不是以往的炙热而是冰凉。
陆瑾瑜看着身前明显是想要折磨自己的他,人忽然就那么冷静下来。
一旦他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头破血流,鱼死网破也会要做到。
与其无力的挣扎,看着自己一点点徒劳无功,绝望只会被放大。
她不再动荡,任由身上疯狂的人撕裂身上最后一丝遮蔽物。
没有害羞没有愤怒,有的只是窒息的死寂。
她的抗争让他恼怒,她的无动于衷亦让他觉得心口仿佛被压了大石,怎么都无从发泄得出。
她越是平静,他就越要让她有所反应。
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的敏感点,知道哪里轻轻一碰就会让她颤栗不已。
陆瑾瑜本想让自己毫无知觉,一旦他想要从来就没有她可以拒绝的成分在。
“……这里被我咬过,这里被我无数次烙下痕迹,还有这里……”手指骤然往下,探往最为隐秘之处,骤然侵入陆瑾瑜就算再漠然,也忍不住蹙了下眉头,“这里至今为止只有我进入过……”
他说的很轻很柔很邪恶,仿佛释放出了身体里的所有邪恶因子,嘴角的笑太冷太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