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们这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秀恩爱么！”沈凌枫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沈凌夜咽下最后一口红酒，垂眸看着涨红了脸的江小暖，“松露巧克力味道不错！”
“沈凌夜，你混蛋！”江小暖看了一圈桌子上各种各样的目光，压低声音道。
沈凌夜伸手替她拭去嘴角的红酒渍，道：“要是再敢喝酒，我不介意更混蛋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小暖不好发飙，只能瞪了沈凌夜一眼，继续低头吃饭。
因为叶可唯的出现，江小暖今晚本来挺好的心情，就这么弄得有些兴味阑珊了。
她知道她不能怪沈凌夜，这不是沈凌夜的错，但是她心底还是忍不住要在意。
接受一个男人在你之前，和别的女人有过亲密关系。
这是大部分女孩在恋习的必修课。
晚宴过后，在前往楼上展厅的路上，沈凌夜突然拉着江小暖的手，停在了一个隐蔽的拐角处。
江小暖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仰头盯着沈凌夜面无表情的脸，道：“怎么了？”
“生气了？”沈凌夜问。
江小暖抿了抿唇，闷声道：“所以——沈凌夜，你真的睡过刚才那个女人对吧？”
沈凌夜沉默了。
他突然捏起江小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隔着西装和衬衫，让她感受他的心跳。
温热的体温就在她的手下，他的心脏有力而富有节奏感的跳动，也在自己的手下。
沈凌夜没有说话，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这个姿势，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江小暖，他的心里，现在只有她。
沈凌夜炙热专注的目光让江小暖有些无所适从，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江小暖啊，这个男人为你做的还不够多么？他对你还不够好么？
他都向全世界宣布你是他要共度余生的人了，你居然还要因为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要和他闹不开心？
想到这里，江小暖收回了被沈凌夜按在胸前的手，在背后默默握成一个小拳头，感受着手掌心留有的余温，强行压下心中那些不舒服的情绪，随即开口道：“沈凌夜，你能丝毫不介怀的接受我的过往，我也能。”
沈凌夜一瞬不瞬盯着江小暖，道：“江小暖，别忘了我对你说的话，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我不允许你在意任何一个人，包括他们说的话。”
身旁，突然有一群人走过，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沈凌夜和江小暖。
沈凌夜这才重新拉起江小暖的手，朝楼上去了。
江小暖一边走一边问：“所以，沈凌夜，那个女人，不是你唯一睡过的吧？”
沈凌夜嗯了一声。
江小暖问：“那你一共睡过多少女人？五个？十个？二十个？”
“我看她的胸好大，沈凌夜，所以其实你是喜欢胸大的女人对吧？”
沈凌夜狠狠捏了一记江小暖的手，“江小暖，你再多啰嗦一句，我揍你信不信？”
江小暖缩了缩脖子，自言自语：“一个二手货，我还没嫌弃，有什么资格来揍我……”
沈凌夜蹙眉，“你说什么？！江小暖你皮痒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