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柯这般的奇女子,到也是完全能够配的上王叔。
他觉得现在可是没有他什么事情了,于是,便带着人出门了。
齐秀瞪大了眼睛,满满的不可置信。
从这名叫季柯的女人进屋起,纳兰月痕的目光就一直黏在季柯的身上,她就知道,这女人对于纳兰月痕来说是不一样的。
可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盼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竟然喜欢上了别人。
所以,潜意识就一直在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可是现在呢?
这不代表她就要去接受这个男人。
她对于这个世界一直都是没有什么归属感的,她的目的,只不过是希望现在的繁忙能够换来日后的安稳罢了。
儿女情长,根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她能够有什么表示?
至于牵手亲吻,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这纳兰月痕要牵,那牵便是了。
身边的人,早就跟着纳兰麟出去了,季柯觉得现在出去与不出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毕竟那齐秀都没有说什么,不是吗?
“放手。”
季柯看了看那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的纳兰月痕,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这都牵了那么久了,也不嫌麻烦。
“不放。”
纳兰月痕哪里会因为季柯的一句话就放手,反倒是更紧了紧手,让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完整的包裹在他的大手中。
“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就直说吧。”
纳兰月痕在面对齐秀的时候,哪里还有面对季柯的那份耐烦与讨好,剩下的只有不耐烦。
强烈的对比,让齐秀的心一阵钝痛。
“王爷,我爱了你那里多年啊!”
她有些歇斯底里了。
这一句话,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般。
纳兰月痕却是当着众人的面,亲了这女人!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对于感情,纳兰月痕是多么的认真,这么多年来,她也一直没有听到过纳兰月痕跟别的女人走的很近的消息。
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
可是现在呢?
之前发生的一切,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王爷”
她幽怨的喊了一声,希望能够换来纳兰月痕的注意。
可是纳兰月痕现在满心都扑在了季柯的身上,哪里会理睬她?
“你不表示表示吗?”
纳兰月痕看着身边那淡定的季柯。,很是不淡定的开口。
这一般女人被亲了,不是应该要么娇羞要么恼怒吗?
怎么季柯就这么的淡定?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伸手牵起了季柯的手,相较于他那灼热的掌心,季柯的手温度有些偏低,但是那凉凉的感觉,却是让纳兰月痕觉得很是舒服。
季柯承认,之前纳兰月痕亲上来的时候,她的心跳是加速了一下。
季柯闻言,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
这女人的智商是不是有些问题,不然怎么一直那么强调自己爱了纳兰月痕那么多年?
这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东西,看纳兰月痕这样子,根本就不曾给过齐秀丝毫的暗示,完全就是齐秀自己一个人单方面的爱恋罢了。
到底,是什么给了这女人这么大的信心,一定能够等到纳兰月痕的回应呢?
“还请自重,不要忘了,你早就已经嫁作人妇。”
纳兰月痕在面对这种无聊的女人的时候,哪里还会有什么客气不客气一说,声音淡漠,没有丝毫的感情。
边说还边拉着季柯的手往直前几人落座的地方走去,这一直站着说话,也是很累的。
齐秀被纳兰月痕的话给噎了一下,当年她会嫁给魏青,不过是为了能够博得纳兰月痕的关注罢了。
不过显然的,这赌局,她赌错了。
纳兰月痕根本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是以,当年她幻想的抢亲什么的戏码也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若是当年,我未嫁,你会再多看我一眼吗?”
齐秀还是不死心,语气哀怨却是又带了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季柯坐在凳子上,也是被这叫做齐秀的女人给无聊疯了。
这些不都是已经摆明的事实了吗?看纳兰月痕这样子,会在意才怪!
忍不住的就看了一眼身边的纳兰月痕,此时的他就是那么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她的手反反复复的看着,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分到齐秀身上一分一毫。
那当年,这齐秀,又是怎么缠上这纳兰月痕的呢?
季柯忽然有些好奇了起来。
屋子里半晌都没有动静,显然,纳兰月痕根本就没有听到齐秀到底是说了什么。
伸手掐了一把纳兰月痕,换来的却是纳兰月痕很是无辜的一眼。
“你干嘛掐我。”
纳兰月痕正端详季柯的手,心里还在不停的想,这手怎么生的那么好看,手感怎么那么好,这就突然的被掐了一下,能不无辜吗?
至于留下来跟齐秀相处,那不是迫不得已吗?
留下可以,他可是没说,要好好的听齐秀说话啊。
“……”季柯无语,这人怎么就是这么的不正经呢?
难不成是以前的关于这纳兰月痕的资料都出错了不成?
怎么印象中的纳兰月痕跟眼前这个认识的纳兰月痕差距那么大呢?
“王爷,你既然留下,就不能好好的听妾身说说话吗?”
齐秀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