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刘彻毕竟是太子,也是最关心此行收获的,这会儿,见到孟斯傲突然就取出那一百杆令旗中的一杆,直直甩入了这个大坑之中,顿时也顾不上失落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上来,一边探头往这坑里瞧,一边问道,“这坑底,有什么矿产资源么?”
这样一个大坑,如果底下埋着什么天材地宝的话,以孟斯傲现如今的实力,估计分分钟就已经获取到手了,能够让他插旗标示的,那多半就是需要大量人力和时间才能开采完全的矿产了。
果然,听到他的询问,孟斯傲也是点了点头,应道:“底下有一个储量不算太大的乌金矿。”
&金矿?!”刘彻的眼睛立时就鼓了起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区乌金矿而已,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开这种不上档次的玩笑么?”孟斯傲扫了他一眼,不再理会,继续向前走去了。
刘彻足足愣了有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孟斯傲都已经走远了,身边五个兄弟都在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只好指着底下这杆令旗,解释一声“他说下面有个储量不算太大的乌金矿”后,就匆匆追着孟斯傲的背影去了。
其他五位皇子的眼睛,也瞬间就鼓了起来,面面相觑的同时,一个个失声叫道:“乌金矿?!开玩笑的吧!”
乌金,乃是目前已知的铸造玄兵最上等的矿石,单单就是帝阶上品这个品阶,就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人明白它的价值,完全不需要再做其他过多的解释。
而现在,这里居然出现了一个乌金矿?!
虽然还不知道这“储量不算太大”究竟有大,但是,能够用“矿”这个字眼来形容的,想来也不可能只有十几二十块的乌金矿石吧。
当下,这五人立刻就兴奋了起来,重新找回了当初他们想象在这里取得巨大收获的那种激情澎湃的感觉。
单单就是这个乌金矿,就已经让他们不虚此行了,而这个价值连城的矿产,却仅仅只是他们进入这界域之后的第一处发现而已!
那么,后面,还会有什么?
五人这时候也顾不上羡慕嫉妒恨了,一个个朝身后招呼了一声,然后飞奔着去追刘彻跟孟斯傲了。
……
就在大离这方的人马,进入这个界域后不久,位于神州之中的拓跋家的祠堂内,却是接连响起了一连串的惊呼声,然后,家族之中那只有遇到十万火急之时才会被敲响的那口“祠堂铜钟”,就被几个看守祠堂的拓跋家子弟,用他们颤抖不休的双手,死命地接连敲响了起来。
&空空空——”
这一连串好似催命一般的钟声,立刻在瞬息之间,传遍了整座拓跋家本家所在的府邸。
仅仅是五个呼吸的功夫,几个身着长老服饰的拓跋家高层,身形就已经鬼魅一般地出现在了这几个还在死命敲着这口铜钟的年轻子弟面前。
其中一人大袖一甩,直接是夺过了几人手上合力才抬起来的那根钟槌,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不知道这口铜钟是不能够轻易被敲响的吗?”
这几个拓跋家的年轻子弟,可能是太过慌乱,居然一时间还没有察觉到手上的重若万斤的钟槌已经没有了,还保持着那个合力撞钟的架势,一个使劲,自然是用力错误,像是骨牌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直接摔翻在了地上。
&来,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几位先到的长老之中,一人看着这些后辈子弟的表现,脸色不由地就凝重了起来。
先前挥手间就夺下了钟槌的这个长老,此时又是大袖一挥,将摔翻在地的一众年轻弟子一袖托起,然后,伸手隔空一抓,就将站在最前面的那人给抓到了自己的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让你们慌张成这副德性!给我好好说!”
那年轻人犹自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大口大口喘息着,又过了足足好一会儿,这才总算是从惊惶中清醒了一些,看到面前居然站着族内的几个长老,眼前这一位,看着自己,更是脸色黑黑的,顿时一个激灵,总算是完全反应了过来,连忙开口说道:“回禀诸位长老,大事不好了!存放在家族祠堂中的命牌,刚刚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碎了三十九面!”
&么?!”这几位长老一听这话,也都是齐齐勃然色变。
&底是怎么回事!”刚刚那长老直接一把揪起了这个青年,狠狠质问道。
那青年一脸的惶急无助,只是连连摇头:“我也不知道,就在短短两刻钟的时间里,那三十九面命牌,就先后碎裂开了。否则,我们也不敢敲响这口铜钟啊!”
&七,不要失了方寸。”这时候,又有几名长老匆匆赶到,正好听到这青年的诉说,其中一人也是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却还保持着几分冷静,开口说道,“你们前面带路,先去看看是家族里哪三十九人发生了意外。”
那长老一听,也是松开了揪住这青年的手,连声催促道:“速速带路!”
那青年也顾不得整理一下衣饰,一个转身,就带着同伴一道匆匆走向了祠堂中存放家族众人命牌的那个房间。
碎裂的三十九面令牌,在这房间中的存放位置各不相同,表明这三十九人的辈分、年纪、修为,乃至是嫡庶之分也是各不相同。
&跋明,拓跋锋,这两人都是执事之中近年来有望冲击结丹境的家族子弟。”一位长老看着其中两面已经碎裂了的命牌,脸色无比难堪地说道。
&跋旭日、拓跋浮生、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