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班的日子。

因为年初七的机票早就被人订完了,所以,温言和池冉坐的是年初六凌晨去往京城的飞机。

因为池冉家比较接近机场,所以他们两人当晚都在池冉家住了下来。

睡觉时,温言忽然说:“池冉,要不……明天我搬来你这里,反正你这里也有两个房间。”

“好啊。不过……你能离开那个房子吗?”

温言点头,“可以的。”

“那明天,我帮你搬家?”

“好。”

第二天,温言跟池冉就回去了温言之前容域祁让她住的房子,回去收拾东西了。

温言在这里住了三年多,可是,要收拾的时候,她的东西却并不算多。

她只有一些书,不算多的衣服,还有一点生活用品,两个行李箱一个手提包就能提完了。

因为冰箱里还有点面食,温言收拾好了东西后,就进去厨房做点面吃了。

池冉在外面看电视,晚宴刚进去一会儿厨房,就在外面叫,“温言温言,今天是那个容先生和那个袁小姐婚礼的日子吗?”

温言拿着的碗闻言一时手滑,跌落了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怎么了?”

池冉担心的走进来。

温言摇头,“没事。”

池冉见温言没事,又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刚才的事:“刚才午间新闻,播的是容家的人过去袁家接新娘的排场,容家不愧是京城四大财阀之一,那场面,真是壮观啊,那袁小姐,可真是有福气啊。”

温言转身回去做面了,不哼声。

两人吃了面,池冉和温言上楼去拿自己遗漏在楼上的外套,准备离开了。

温言在房间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遗漏掉什么。

她在检查的时候,池才发现,温言抽屉里的那些据说那是哪个金主送给她的首饰,温言都没有带上。

“温言,这些……”

温言摇头,“没有什么了,我们走。”

池冉叹了口气,拿了自己的外套,就率先下楼去了。

可刚下楼,忽然就见到了有个年轻的男人推门进来。

对方看起来挺冷漠的,她愣了下,正要问对方是谁。

她后面出来的温言就开口了,“肖特助?”

“你……回来了?”

肖霖眯眸,他似乎要说什么,不过,见到了客厅里放着的那个行李箱,还有一个包包后,他眯眸,“你……刚到?”

“不是,我在搬家。”

肖霖冷笑了下,“搬家?先生今天才结婚,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搬出去了?”

温言不答,“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肖霖看着她的背影:“不问我来这里干什么吗?”

温言不问,跟池冉一起,拖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去。

肖霖也不多问,直接上了楼,进去了容域祁的书房里,去了他的书房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钥匙来,打开了书房里的保险箱,找了一份文件出来。

他刚找出文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

那边正要挂电话,肖霖又说:“先生,温小姐回来了。”

那边顿了顿,没有说话。

“她……她,刚才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里,说是要搬走——”

“把东西送过去。”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此时,袁初琪就坐在容域祁的身边,身穿一身净美雪白的婚纱,而容域祁则穿着一声白色的西装,两人刚出了袁家门口不久,就在婚礼的花车上。

“域祁,这……是谁的电话啊?”

上了花车,袁初琪心情不错,因为在上花车前,她的心还是无比的忐忑的。

她……

担心容域祁不会出现。

“肖霖。”

坐在附着上的占敬城回头笑了下,“事情办妥了?”

“差不多了。”

袁初琪好奇的问:“什么事?”

占敬城看了下自己的手表,“你猜?”

不知为何,袁初琪有点害怕占敬城,就算占敬城长得很漂亮,笑起来更是比容域祁还要无害上三分。

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害怕占敬城的事实。

所以,袁初琪没有回答,只是讪笑了下。

占敬城忽然又回头看向容域祁,“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刚才电话来了,在这么高兴的日子里,你应该高兴才是。”

容域祁瞥了他一眼,将话还给了他,“你猜?”

占敬城悠然的坐着,“真的要我猜?”

容域祁白了他一眼,扭头回来,不跟他继续瞎掰扯了。

容家和袁家在京城里的地位可都不低,

所以,当天到来的客人可都不少,他们将真个大饭店都包下来了,才能勉强的把全部客人安排下来。

婚礼仪式,是在下午五点半开始。

下午五点整,容域祁跟袁初琪两人携手走上了红地毯。

红地毯很长,而他们走的很慢,袁初琪抓紧了容域祁的手臂。

容域祁看了她一眼,“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是……是吗?或,或许是,太过紧张了。”

不知为何,越是接近婚礼开始的时候,袁初琪的心,就越来越不安。

而这种不安,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得多。

而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心情,一阵警鸣声由远及近的传进了她的耳膜里。

她脚步一顿。

容域祁笑了,“怎么了?”

“你——”

她还没说完,那警鸣声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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