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颈项,而后起身,还未走出,一个旋转便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玉汝恒双眸微眯,“你?”

“我会救你。”申屠尊沉声说道。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申屠尊,你救了我又如何?难道要让我这辈子都欠着你?”

“你不欠我的。”申屠尊冷笑道,“我欠你的。”

玉汝恒紧抿着唇,“你欠我的,不是命。”

申屠尊扭过头,缓缓地起身,转身向外走去。

玉汝恒躺在床榻上,望着天顶,不是命,而是她曾经的希望。

申屠尊披着长袍跌跌撞撞地向外走着,直至出了屋子晕了过去。

玉汝恒听到声音,下了床榻冲出去,便看见倒在地上的申屠尊,她半蹲着,看着他昏倒的神情,即便如此,他这张脸还是冰冷的。

她将他重新扶起,而后放在床榻上,抬眸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玉箫,她随即拿下,轻抚着上面的纹路,转眸看着他,这个人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与云轻的事情他都知道呢?

天色渐暗,玉汝恒进了厨房,简单地做了两样菜,也不过是她能够做的,她盯着饭桌,突然有些怅然,转身行至屋内,却不见申屠尊醒来,等到天色越发地暗沉,她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冷意。

她连忙赶到屋后的温泉内,纵身一跃,等入了温泉,浑身舒服了一些,也不过是缓解罢了。

申屠尊醒来的时候,抬眸看着天色,双眸一沉,连忙下了床,却不见玉汝恒的身影,他冲出屋子亦是寻不到,等到看见温泉内的她时,他想起她白日说的话,薄唇微抿,自温泉内将她抱了出来。

玉汝恒半眯着双眸,“申屠尊,不要再渡血给我了……求你……”

申屠尊抱着她越来越紧,低头看着她,“你为何要求我?难道我救你让你如此地痛苦?”

“恩。”玉汝恒低声应道,“很痛苦,倘若我一想到我活着是因为你救了我,我会生不如死。”

申屠尊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原来在你的心中我竟是这般的不堪。”

玉汝恒紧咬着唇,她的神智在慢慢地涣散着,可是她却不允许申屠尊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即使活着,她也会痛苦。

申屠尊并没有渡,不过褪去了彼此的衣物,他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彼此紧贴的肌肤,他滚烫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了丝丝地温暖,她渐渐失去了神智,像是找到了火源一般,紧紧地抱着他。

申屠尊是正常的男人,抱着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人自然是会有反应,他忍耐的要发狂,可是却还是抱着她,直至天亮,她沉沉地睡去。

申屠尊深吸了一口气,才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冷峻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幽暗的光芒,他早已经失去了靠近她的资格,原来连靠近她,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痛苦。

他随即走出屋子,黑影落下,“主子,这药?”

“不用了。”申屠尊从未像此刻这般颓败过,既然她想要的不是这个,那么,他便将她失去的都还给她。

“主子……”暗卫惊讶地看着他,显然带着几分地欣喜。

“去无涯门……将这个给他,他自会明白。”申屠尊自怀中拿出一张纸条。

“是。”暗卫双手接过飞身离开。

申屠尊抬眸望着远方,嗤笑道,“我一定会救你,不会让你死。”

玉汝恒幽幽转醒,扶着有些泛疼的额头,鼻翼间飘散着饭香,她抬眸看去,那道挺拔的身影越发地清晰,她嘴角微抿,“你昨夜?”

“起来吧。”申屠尊将她从床榻上拉了起来,低声道,“既然你答应待在山谷内十日,如今已经过去了一日,日后的九日,可不能白过。”

“恩。”玉汝恒看向申屠尊那张冷冰冰的脸,只觉得那张面具下蕴藏着阴谋。

玉汝恒坐在桌前,看着眼前的饭菜,然后又看向他,“你究竟还会做什么?”

“有的是机会让你知道。”申屠尊说着便盛了汤递给她。

玉汝恒也不推辞,端起汤碗,喝了一口,只觉得味道有些怪异,她抬眸看着他,“这汤里面放了什么?”

“鸽子血、鹿茸血。”申屠尊直言道,毫不掩饰。

玉汝恒狐疑地看着他,明显不对,她低头看了一眼,“好像不是吧?”

“不信?”申屠尊盯着她,“那去厨房看看。”

玉汝恒见他如此说,索性便去了厨房,里面放着几个瓦罐,她打开之后,里面的确放着鸽子血跟鹿茸血,她转身出去,然后站在他的面前,“你将手伸出来。”

申屠尊看着她,“做什么?”

“伸出来。”玉汝恒说着也不管他,而是将他的左右手都检查了一番,甚至卷起了衣袖,见并没有痕迹,她又将手伸向他的胸口。

申屠尊连忙握着她的手,“白日宣淫?”

“胡说什么。”玉汝恒怒视着申屠尊,当即便将他的衣衫扯开,胸口也没有,她狐疑地看着他,“不对。”

申屠尊未料到她竟然有如此敏锐的嗅觉,看来这一招是行不通了,他却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喝汤。

玉汝恒仔细地打量着他,过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什么,而后扯开他的腰带,当即便看见他的后腰上有一道血痕,她盯着申屠尊看着,“申屠尊……”

申屠尊只是低头将那一大盅汤全部喝完,然后抬眸看着她,“吃吧。”

玉汝恒深吸了一口气,她重新坐下,低头默不作声地用罢,二人便一同离开了屋子。

“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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