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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离不过是怀疑,即便如此,可是如今听着心头却还是很不舒服,“浮屠怎么可能是云轻呢?倘若他真的是云轻的话,那么,当年大冶被灭那绝对是巨大的阴谋。”

“不错。、”江铭珏直言道,“小玉子也是如此猜测的。”

“那她现在跟着申屠尊去还能有好?”司徒墨离低声道,“一看便知晓申屠尊知晓了小玉子是黎嫣,小玉子这不是羊入虎口了?”

“你说的对。”申屠凌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们去找她。”

“且慢。”子伯抬眸看着他们,“倘若申屠尊知晓她是嫣儿,必定不会伤了她,倘若我们此刻贸然地去追,怕是会坏了嫣儿的计划。”

黎穆染看着子伯,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子伯说的不错,也许……申屠尊有法子能医好皇姐的怪病呢?”

“你说的不错。”申屠凌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既然能得到招魂术,必定还有其他的法子,也许,小玉子的病是因为他。”

申屠凌如此大胆地猜测,使得众人在此刻沉默了下来,一时间气氛压抑地难受。

玉汝恒看着那把匕首并未拔出,刺在申屠尊的胸口,那力度,倘若不是他内力深厚,怕是如今早已经死了,她细长的双眸微眯,“申屠尊,你想死大可以滚远点,但是你现在是想摔死我吗?”

申屠尊抱紧玉汝恒,那手臂越发地有力,“你放心,我不会摔死你的。”

玉汝恒冷哼一声,随即不再开口,不过鼻翼间充斥着的那股子血腥味让她有些莫名地反胃。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落在了一处山谷内,申屠尊将玉汝恒放下,整个人向前栽了过去,玉汝恒也不知怎得,抬步扶着他。

申屠尊转眸对上她的双眸,将手抽出,“我去换身衣服。”

玉汝恒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在月色中透着孤寂地冷光,她抬眸环顾着眼前的山谷,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也沾染着血迹,她叹了口气,接着便跟着他的背影上前。

直至进了屋子,便看见倒在地上昏倒的申屠尊,她冷哼一声,随即上前蹲在地上,盯着他那张冷峻的容颜,“昏倒了,还是这幅冰冷的样子。”

她抬头看着屋内的布置,双眸闪过一抹疑惑,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熟悉?

她蹲在地上将他扶了起来,而后将他扶着躺下,低头盯着那把匕首,她握着匕首,倘若再深入一分的话,便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玉汝恒想着便动了手,可是在最后的时刻,她将匕首拔了出来,血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盯着申屠尊那惨白地脸,从腰间拿出一个跟江铭珏相同的锦袋,快速地找出金疮药,而后被他上了药之后,盯着他,“我干嘛要救你?”

她只觉得自己是疯了,烦躁地站起身,上前看着眼前的屋子,打开柜子之后,发现里面放着许多的衣衫,里面一排是女子的,从三岁一直到二十五岁,她选中了其中适合她身形地换了下来,而后将青丝放了下来,挽了一个简单地发髻,拿过妆奁内放着的一根簪子插上。

转身时便看见申屠尊已经醒了,她淡淡地挑眉,他还真是毅力惊人啊,失血过多,平常人也要昏睡一整日,他却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便醒了。

她并不理会他,而是自顾地起身直接踏出了屋子。

申屠尊幽暗地双眸始终注视着那道离去的倩影,转眸看着那柜子,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暖了起来。

他慢悠悠地下了床榻,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涂着的金疮药,缓缓地入了屏风,换下身上的血衣,重新穿上干净的衣服,小心地将柜子合起。

他依旧听着胸膛,脸上没有一丝地笑容,只是抬步走出屋子,悠悠山谷中,远远听见山涧传来的西水声,月光皎洁,洒在她清冷的身影上,透着迷人的光芒。

申屠尊的双手背在身后,如果有可能,他想抱抱她,这个念头从很久之前便有过,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抱过,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直至站在她的身侧,却没有勇气从身后抱她。

玉汝恒知晓申屠尊靠近,她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地方我怎么觉得曾经来过?”

申屠尊双眸闪过一抹不同以往的光芒,不过是转瞬便又熄灭,他低声道,“是吗?”

玉汝恒见他依旧那般地冷淡,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低声道,“说吧,你我之间不需要拐弯抹角。”

申屠尊却装傻,“说什么?”

“云轻。”玉汝恒不给他装傻的机会,直言道。

“云轻……”申屠尊转眸看着她,“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事情?”

玉汝恒冷笑道,“你认为我会有兴趣知道一个仇人的事情吗?”

“仇人?”申屠尊突然冷笑出声,“不错,是仇人。”

玉汝恒狐疑地看向申屠尊,“我真不知道你知晓我的身份之后,竟然是这样的神情。”

“失望了?”申屠尊转身直视着她,“那你认为我应当是什么表情呢?”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不知,但绝对不是现在这幅。”

“我现在如何了?”申屠尊向前了半步,他的内心在挣扎着,如果这样抱着她一起看月色该多好。

玉汝恒感觉到了申屠尊的靠近,刻意地向后退了半步,申屠尊继续向前半步,她向后退半步,如此,一来一往,直至最后,她的后背贴在了冰凉的石壁上。

申屠尊压低身体,俯视着她,“怎么不说?”

“我为何要说?”玉汝恒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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