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有办法?”
何永利听得眼神一亮,但很快却再度黯淡下来。(.)
“你这是安慰我吧,算了,你那醒酒的法子虽然神奇,可王局长得的却是连大医院专家都束手无策的怪病。”
他摆了摆手,嘴角挂满了苦笑,暗道自己神经变得太敏感,像一名溺水者般不想放弃任何的希望。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可以,反正结局不会变得比现在更坏,不是么?”
面对何永利的质疑,萧黎并没有丝毫意外。他微微眯起眼睛,闪烁着智珠在握的光芒。
“也是,即便是搞砸了,结果也不会变的比现在更坏。”
何永利心中一震,缓缓抬起头来,再一次仔细打量起刚刚认识的萧黎。
飘逸的短发,一对眼睛很是清亮,嘴角挂着的那丝笑容,让他看起来十分阳光与自信。
或许他真的有几分把握,毕竟如果搞砸了,他也会面临一系列的麻烦。
那可是关系着一名局级干部的仕途与生命!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何永利深吸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大概经过描述了出来。
三天前,碑元区公安局长王忠来本来正在主持一项会议,快要结束时却突然昏迷。
众人连忙叫来救护车将他送往医院,抽血化验的结果只是血糖过低,医生便初步诊断为低血糖。
可在使用了一系列相关药物治疗之后,王忠来的病情却没有一丝好转,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
他一直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反而心率奇怪的变得越来越慢。呼吸急促,表情挣扎,似乎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除此之外,王忠来呈现出来的症状还有局部淋巴结肿大,总胆红素升高。
“距离他昏迷的时间有多久了?”
萧黎听完何永利的诉说后,皱着眉头开口。
“我不是说过了,是三天前么?”
何永利有些奇怪的反问。
“我要的是确切的时间,这很重要!”
萧黎深吸了一口气,一脸肃然。
“大概是65小时……”
何永利愣了下,虽然疑惑万分,但还是给出了个准确的数字。
“那还好,希望还来得及。”
萧黎微眯起眼睛,身子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兄弟你这是去哪?”
何永利心中一突,对此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事不宜迟,你快点带我去王局长所在的医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黎一脸正色的说道,眼中带着满满的自信。仿佛只要他在,那什么怪病就能立刻根除。
“可……可是已经这么晚了……”
何永利有些迟疑。
这个时候,医院除了值班医生还在坚守岗位之外,就只有一些上夜班的护士了。
如果萧黎真有本事治疗还好,可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的责任就大了。
“何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就甘心一直被那些同事排挤着,被那个孙副局打压得抬不起头?”
萧黎面色一变,突然厉声喝道。
不,我不甘心!
何永利全身一震,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如果他甘心的话,他也不会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了。
他自认为还年轻,不甘心仕途之路就到此为止。而王局长如果能够康复,他便还有希望!
“好吧,我这就带你去。老板,结下账!”
想通了这一点,何永利也不再犹豫。结完大排档的账目后,他便带着萧黎匆匆的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师傅,江雅医院,快点……”
他挥了挥手,额头上渗出几滴汗珠,表现得比谁都还急。
一路无话,不过何永利呼吸却一直保持急促,脖子上突起的青筋也从未消散。
“放心吧,我有把握。”
对此,萧黎却表现得云淡风轻,自信满满的安慰道。
他确实对治疗那王忠来得的怪病有着把握。
他作为“医王”王崇胜的传人,本就拥有一手惊艳旁人的医术,如今更是融合了一台超级智脑在体内,手段变得更加莫测高深。
何况,王忠来的怪病他并不是没有头绪,在师傅所留下来的一份手札里便有记载。
八十年代初,王崇胜也遇到过类似的一个病人。
最初,他也与这江雅医院的专家一样,将对方诊断为低血糖。可开了相关的药物治疗后却一直没有起色。
所幸的是,他还有“渡厄金针”给病人续命了一段时间,就是这段时间里,他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那便是用金银花、蝉蜕、草麻黄、白芷熬药内服,另用赤芍混合艾草外熏灸,终于是将病人从死亡线上抢救了回来。
有了师傅王崇胜这个治疗经历,萧黎自然对王忠来的怪病胸有成竹。
何况,等到接触到病人之后,萧黎还可以在脑海中对他的病情进行分析模拟,只有等虚拟实验治疗成功了他才会下手。
“嘎吱”!
风驰电掣的计程车在江雅医院门口才刚刚停下,何永利便迫不及待的拉着萧黎的手朝住院部冲了过去,直奔血液免疫科的特护病房。
虽然医院不清楚王忠来的具体病症,可是他们仍然怀疑这可能是免疫系统的一种疾病,毕竟患者也出现了淋巴结肿大,血糖变低等相关症状。
“三楼……23b室……”
何永利深吸了一口气,“砰”的一声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嗯?你们……现在是病人休息时间,要探